不一會,付穎從衛生間回來了,重新坐下來,氣氛一下子就有些不對勁了,大家還以為付穎肯定要發火,不想付穎卻顯得非常鎮定,拿了那瓶燒刀子,問馬成林道:“馬縣長,你喝喝,你給我好好鑑定一下,這酒到底是不是你們河灣縣土產的燒刀子?”
馬成林剛才被原小生奚落了兩句,心裡自然對原小生心存怨恨,從付穎手中接過酒瓶子,對在鼻子上聞了聞,又倒了一杯嚐了一口,馬上吐出來道:“付部長,這還真不是咱們河灣縣的燒刀子。我怎麼……感覺有點工業酒精的味道呢。”又半開玩笑轉臉問原小生道:“小原,你總不至於用工業酒精招待付部長吧。”
原小生輕輕地冷哼一聲,撇了撇嘴道:“馬縣長,我敢說你絕對沒有喝過咱們河灣縣的燒刀子,你要是喝過,肯定不會說這話。你剛才也看見了,我和付部長喝的是一樣的酒,怎麼可能是工業究竟呢。”
付穎有點不管不顧地將拿過原小生的酒杯嚐了一口,果然跟自己剛才喝的酒一個味道,也就不再說什麼了。不過付穎這個衝動的動作卻讓在座的幾位大跌眼鏡,特別是馬悅的神色,幾乎已經呆在那裡。
原小生用燒刀子這種烈性酒逗付穎也沒什麼,後來市委書記閆紅學和市長蘭新天來灣子鄉視察工作的時候,原小生也不知道哪根神經出現了錯亂,竟也如法炮製,讓一向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