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歷史原因,也有認為因素。但是最主要的還是後繼者沒有開拓精神,才導致問題越來越多,積弊越來越深。我說句不中聽的話,對於條山而言,**並不是最可怕的,幹部的精神狀態才是最可怕的,幾乎已經沒有願意再幹事了,都是抱著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混日子的態度。因為國情的特殊原因,幹部的精神一旦跨了,各方面的發展自然就跟不上了。”
原小生沒有想到寧孝悌這個人,竟然還有這麼不為人知的一面,在心中不由也產生了幾分敬佩之情。看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又跟寧孝悌聊了一會,就到了中飯時間,原小生讓寧孝悌留下來一塊吃飯,寧孝悌卻嘿嘿笑了笑道:“還是不吃了吧。”原小生也意識到,禮拜天,自己一個副縣長跟一個縣委辦副主任一塊吃飯,難免會招來別人非議,就沒有留寧孝悌。
吃過中飯後,原小生鬼使神差地又想起了忘仙閣的老闆年,那位一身古香古色的素淨的女孩,就給司機打個電話,把車開了過來,然後一個人開車去了臨山街。
走進忘仙閣,原小生一眼就看見齊如雪正弓著腰,在那裡寫字,對原小生的進門,竟然沒有聽見。原小生便悄無聲息地在她站在她旁邊看她寫。大約四五分鐘的樣子,齊如雪終於寫完了,站直了身體,就看見了原小生,臉上馬上飄過一抹緋紅,將毛筆收起來笑了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慢待原縣長了。”說著就跑去給原小生用青瓷的茶杯端來一杯熱茶。
原小生一邊品著茶,一邊跟齊如雪閒聊起了毛筆字道:“小雪寫多少年毛筆字了?看這功底,應該時間不短了吧。”
齊如雪臉色依然紅紅的謙虛道:“斷斷續續寫了快而二十年了,就是沒有什麼長進,還是這個樣子。”將額頭前面的一縷劉海往後摸了摸,道:“原縣長肯定寫的非常好,也給我寫一張吧。”
原小生儘管也學過毛筆字,但也就是學校讓學的時候學了二三年,後來就沒有再寫過了,寫出來肯定也上不得檯面,推脫道:“我這個水平,看看熱鬧還差不多,寫出來還不貽笑大方啊。”
齊如雪也沒有勉強,卻還是道:“原縣長太謙虛了。”隨即停頓了半天,接著問道:“原小生貴庚?”問完之後,原小生就發現,齊如雪的臉已經紅到脖子根了,只是端坐著硬在掩飾。
要是在官場上有人問原小生這個問題,原小生肯定會認為問這個問題的人,肯定有什麼想法,但是齊如雪問起,原小生就沒有這麼想了,非但沒有這麼想,反而覺得有種莫名的衝動,好像即將就要發生一件讓自己興奮的事情,心跳也不由有些加速了。
當然原小生在官場混了多年,已經練就了一身喜形不露於色的本領,絕不會像齊如雪那樣,問了一個敏感的問題,就弄的面紅耳赤,淡淡地笑了笑,報了自己的年齡,又問道:“不知道小雪姑娘,芳齡幾何?”
齊如雪更有些窘迫之色了,急忙低頭,聲若蚊哼道:“二十二歲。”
為了不讓齊如雪尷尬,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停頓了一下原小生接著問道:“今天怎麼不見你爺爺呢?”
齊如雪這才稍微的緩過了神色道:“我爺爺年紀大了,平時不在店裡待。”又問道:“你找我爺爺有事嗎?”
原小生擺了擺手道:“沒事,只是隨便問問。你爺爺的字應該寫的很不錯吧。能不能拿出來一兩副,讓我看看。”
齊如雪猶豫了一下,還是站起來道:“你稍等片刻,我這就給你取去。”說著進了裡間,隨即聽到一陣開保險櫃的聲音。原小生難免有些好奇,覺得這個老爺子也太把自己的字當回事了,竟然鎖在保險櫃裡。
不一會,齊如雪拿出了兩幅卷軸,展開了放在桌子上,給原小生做了個請的動作。原小生起身過去,邊看邊不由地讚歎了起來。看來這位老爺子還真是位書法家,宣紙上的字不僅剛勁有力,而且造詣非凡,雖寫的龍飛鳳舞,章法卻一點也不凌亂,無論是從單字上看,還是從整體篇章上看,都可以算的是書法中的精品了。
看到落款處的時候,原小生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落款的硃紅印章上,竟然是“齊雲”。齊雲可是神州當代享譽海內外的書法大師,國寶級人物,神州書法協會名譽會長,一副字五尺長的條幅曾經賣到五十多萬的價格,想不到竟是條山人。
這讓原小生多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盯在印章上看了半天,齊如雪就明白原小生的意思了,笑了笑道:“原縣長,其實我爺爺是不在乎這些虛名的。在條山也極少有人知道,他還有齊雲這個名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