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我也是這個意思。只是沒有表達清楚。”說著,覺得把事情已經韓雲寶說完了,就起身告辭離去。
當天下午,韓雲寶就在孫一民的辦公室,將王雲平選秘書的事情彙報了一下。孫一民馬上就想到了夜闖桃園小區的年輕人,心裡難免咯噔一下,愣在那裡半天沒有說話。他怎麼也想不到,王雲平從哪兒找來這麼一個年輕人當秘書,常年說一個好漢也鬥不過三個軟蛋,這傢伙,一個人卻能輕輕鬆鬆撂倒五個,要是沒有經過特殊的專門訓練,怎麼可能做的到啊。這樣的人放在王雲平的身邊,即便以後想做些手腳也難了。
然而,孫一民怎麼也無法因為一個秘書的事情,跟王雲平過不去。那樣的話,就把事情搞的太明顯了。對於這樣的事情,市委的一貫作風就是各打五十大板,誰也別想落到好。弄不好,把兩個人全部調離河灣縣,也不是沒有可能。真要走到那一步,就得不償失了。孫一民絕不會那麼傻。
“好吧,我沒什麼意見。”孫一民對韓雲寶輕鬆說道,“既然是王縣長親自選得秘書,那肯定錯不了,你再跟張書記通通氣,如果他也沒有什麼意見的話,就可以正式任命了。”
韓雲寶也想不到,孫一民會這麼痛快就答應,就有些故意提醒的意思道:“孫書記,畢竟是一個副科級幹部的任命,是不是應該過一下常委會?”
孫一民就擺了擺手道:“完全沒這個必要嘛。這又不是大範圍的人事調整,過常委會,我看就免了吧。”說著對韓雲寶笑了笑,玩笑道:“你這個組織部長總不能剝奪人家縣長任免秘書的權力吧。”
韓雲寶就是是是地應了幾句,也似乎理解了孫一民的意思,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見孫一民也沒有什麼要給自己說的了,就起身告辭離開。
儘管如此,韓雲寶還是拖了幾天,才跟分管黨群工作的副書記張慕雲商量了一下,直到原小生在政府辦當了一個星期的閒差之後,才將正式檔案下達了。
這幾天時間,原小生也沒有閒著。一來是要時刻關注桃園小區的事情,二來原小生要擔任王雲平秘書的訊息,在河灣縣早已不脛而走,首先是尉南鄉政府的一幫人,一撥接一撥地來了幾次,接著是以前的高中同學也紛紛前來道賀,再後來,連大學裡一個學校的校友,認識的不認識的也都來拜訪,而且都跟商量好了一樣,頭一句話都是:早就想聚聚了,就是沒有時間。也真應驗了那句話:窮到大街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世態炎涼,原本如此,抱怨或者躲避都沒有意義,只能在得意的時候儘量低調一些;在失意的時候,時刻警告自己,保持良好的心態和鬥志。
與此同時,河灣縣開春以來的首次打黑除惡工作,也在縣政法委書記王天祿的領導下,在公安局局長羅佔奎的親自督陣下,轟轟烈烈地展開了。河灣縣頭號黑道老大馬繼武怎麼也沒有想到,此次打黑除惡的矛頭竟然直指桃園小區,接連端掉了他的幾個窩點,給羅佔奎打了無數次電話,竟然次次都是一個溫柔的女聲: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微再撥。
馬繼武起初還以為,羅佔奎真忙,後來下面一個馬仔才告訴馬繼武,羅佔奎可能把他的手機號碼拉進了黑名單。馬繼武這才反應過來,一氣之下,連手機也摔的稀巴爛,重新拿過一部手機,又給羅佔奎撥了過去。半天羅佔奎才接起電話,一聽是馬繼武的聲音,馬上又結束通話了。
“羅佔奎,我草你祖宗十八代。”馬繼武躲在桃園小區的一個地下室內,歇斯底里地咆哮。但是咆哮完之後,他也知道,羅佔奎已經把他徹底放棄了,要想活命只剩下了一條退路,那就逃。如果不逃,擺在他面前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他所犯的罪,無論用哪一條槍斃他都綽綽有餘。
然而,往哪兒逃呢?馬繼武一時又陷入了困頓之中。這些年,他跟著羅佔奎,一白一黑,在河灣縣也算是叱吒風雲,他甚至覺得在河灣縣這一畝三分地上,就沒有人能把他怎麼樣,卻從來沒有想過今後的退路。他後悔啊,真後悔當初沒有給自己留條後路,要不然也不至於落到今天如此狼狽的地步。最可悲的是,他從來都不知道,在羅佔奎的背後,還有一隻黑手,在暗中操縱著他的一舉一動。
一想到逃,馬繼武沒有再考慮太多的事情,讓幾個兄弟在路口望風,自己則上了那輛羅佔奎借給他用的面警用麵包車,他或許以為,這個時候的警車應該是最安全的,沿路準備先逃出河灣縣再說。然而,就在馬繼武離開桃園小區,沒有多遠,刑警隊的人,已經在路口布好了口袋,馬繼武一上路,馬上被突然而來的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