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讓他把錢給送過來。”
那幾個人也沒有說什麼。隨即又是一陣腳步聲。大概是被稱作老闆的人到裡面打電話去了。
又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被稱作老闆的人過來,哈哈笑道:“我大哥說了,一會就把錢給哥幾個送過來。我給哥兒幾個準備點小菜、小酒,咱們到裡面吃點、喝點,也算是過個除夕年,你們看怎麼樣?”
那幾個人也沒反對,押著原小生往裡屋走去。
進門後,腦袋上的頭套終於被摘了下來。原小生這才發現,自己身處一間破舊不堪的土培房中。房子大概在荒郊野外,因為不通電,只點了幾根蠟燭,加之房子年深日久,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有些昏暗恐怖。靠山牆的地方,一堆柴草上面隨便扔著幾件綠色的軍大衣,中間一張農村人吃飯用的矮飯桌,上面放著碗吃食、幾雙筷子和一瓶白酒,一圈凌亂地放著幾把小凳子。
那幾個人進門後,便準備將原小生推倒在柴草堆上,完事一樁。不過推了兩次後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拎著原小生進來的是一個大概三十來歲的年輕人,大概有一米七五到一米八的樣子,幾乎算是個光頭,左臉上還有一道明顯的刀疤。刀疤從太陽穴一一直開到脖頸處,不能算是膀大腰圓,但也長的非常壯實。
“喲呵——”刀疤臉在原小生身上推了兩把,並沒有把原小生推動半分,就有些不服氣了,轉臉用挑釁的目光冷笑著看著原小生,圍著原小生轉了一圈,接著道:“看不出來,這傢伙還真有兩下啊。”
其他幾個人就跟著圍了過來,其中一個留著長髮的年輕人笑話刀疤臉道:“刀疤,你不至於連這麼個貪官都收拾不了吧。”說著哈哈笑了起來。其他人也跟著哈哈笑了起來。
刀疤好像受到了極大的羞辱,一把向原小生的胸前狠狠地抓了過來,企圖抓住原小生胸前的衣服,然後將原小生摔倒。這也是一般人耍橫的慣用伎倆。
原小生冷笑一聲,就在刀疤臉的手就要抓到胸前的一剎那,順勢往後一個側身。刀疤臉抓了個空,身體失重,一個趔趄,向前撲倒。原小生順勢回身,抬腳便在刀疤臉的光腦袋上猛踩了下去。
只聽啪一聲,刀疤臉哪兒還站得住腳,結結實實地趴在地上,整個臉幾乎全部貼在了地上,來了個標準的狗吃屎。刀疤臉馬上媽呀媽呀地疼的亂叫了起來。
其他幾個人見情形不對,再也不敢嘻嘻哈哈了,馬上提高了警惕,往後退了幾步,做好了打架的準備。其中一個順手操起了地上的一個小板凳攥在手裡,舉起來,隨時準備往原小生身上拍。
“哥幾個,說說吧,為什麼要把我抓到這兒來?什麼目的?”原小生雖雙手被這些繃在背後,但是也壓根沒把這幾個臭番薯爛鳥蛋混混放在眼裡。
幾個**概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副縣長會有如此能耐,愣在那裡半天沒有一個人說話。原小生趁機在幾個人的臉上掃描了一遍,發現除了那個被稱作老闆的傢伙還有點眼熟之外,其他幾個壓根就沒有見過,從剛才的對話不難分析出,應該是受僱於人。
那個被稱作老闆的傢伙愣了不到一分鐘的樣子,可能是從驚恐中反應了過來,鼓勵另外幾個道:“哥幾個,一起上,不信制服不了這個貓崽子。”
其他人雖往前走了兩步,但那表情明顯還是非常膽怯,只挪動了兩步,就又往回退了一步,站在那裡沒有一個人動手。拿板凳的掄起板凳,做了兩次欲拍狀,大概也是想先嚇唬原小生,發現原小生始終紋絲不動,卻也始終未敢下手。
又僵持了幾分鐘,原小生也對這幾個傢伙的底細摸了個差不多,便更不在意了,被捆的雙手用力往上翻轉,再一用力,只聽砰的一聲,本來就不是特別結實的繩子馬上崩斷。那幾個傢伙就更加害怕了。
要知道,儘管捆綁原小生的繩子並不是特別結實,但這些人也是算定了一般人肯定不會崩斷。更何況,要將繩子崩斷,需要的不僅僅的是力氣,更重要的還有手法,雙手被反繃著肯定難以崩斷,如果硬來,難免要傷及自身。而原小生的雙臂翻轉,將優勢力量集中起來,又藉助手臂形成的槓桿原理,正是原小生父親教給原小生的特種兵逃生手段。
那些人一看,哪裡有不傻眼的道理,不由自主地又往後退了幾步。那個手裡舉著小板凳的傢伙,此時竟有些哆嗦了起來,緩緩將板凳放下來,準備隨時奪門而逃。
原小生將繩索仍在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哥幾個是不是還不想說啊?”冷冷的目光看著幾個人,繼續道:“你們知道自己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