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發脾氣,不過時常不發一語的進出辦公室,詭秘的氛圍讓他們無法猜測她的下一步行動。
閻虹音才走進好友的辦公室,就被裡頭幾乎空無一物的景象嚇了一跳。
“我才出國幾天,你這裡是怎麼了?”
瞧這室內只剩她的辦公桌、一臺手提電腦和一張沙發,其他東西都消失了,就連窗簾也不見了。
艾若喬蹲在桌邊,整理著最後一堆辦公用品,沒有什麼精神的回答:“我想換個地方,這裡的租約快到期了。”
“到期……可是你不是說,這裡租金比較便宜嗎?從沒聽你說過想換地方……”因為沒有其他桌子,閻虹音只好將兩包餐點擱在她的辦公桌上。
環顧這個艾若喬工作了好幾年的地方,閻虹音直覺內情一定是和仇忌揚有關,否則艾若喬不會毅然決然的選擇更換環境。
“每當你要離開一個地方,一定是發生什麼讓你覺得無法收拾的事,對不對?”閻虹音開啟紙袋,讓食物的香味於剎那間充滿這個空間。
這時艾若喬才肯停下手中的工作直奔食物而來。
“天,你又餓幾天了?”閻虹音從她嘴饞的模樣得知,她只要投入跟工作有關的事就會像個仙人一樣不吃不喝。
艾若喬朝視窗探了探,認真地說:
“三天還是四天吧!我只想快點兒離開這裡,然後休息個幾天,再想想要怎麼重新出發。”
“重新出發?”
“嗯。”艾若喬心不在焉的吃著漢堡,邊再朝視窗望去。
她的此舉引起閻虹音的好奇,閻虹音也走到窗邊,覺得人來人往的路上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再仔細瞧,卻發現街角樹下隱約有幾個黑衣人逗留,他們交頭接耳或不發一語的站在那兒。
“那些人……是誰?”
艾若喬有些挫敗的斜靠在窗邊,眼眶邊的黑眼圈變得更明顯了,因為她不只吃不下東西,更睡不著覺。
她想找回生活的目標,更想好好的工作,可是滿腦子全是仇忌揚的身影,愈想忘記他,才發現生活周遭都會出現他的影子。
“那些是御龍幫的人?”閻虹音好訝異,從未想過才短短几天仇忌揚和艾若喬之間就能建立奇特的關係。
“大概吧!他沒有露面,但我知道他們都是他的人。”艾若喬懶得細述這些天發生的事,只說,“我要他別再出現在我面前,沒想到他派了一堆人來,說好聽是保護我,在我看來,根本是逼迫我非得跟他合作不可。我還是老話一句,他想都別想!”
看好友突然變得異常偏激,閻虹音忍不住脫口而出:“我想,你是在針對他吧?”
艾若喬停下手邊的動作,輕聲問道:“什麼意思?”
“你愈是拒絕他,只會愈表示你在乎他。”閻虹音唇邊有著笑意,斬釘截鐵地猜測。
艾若喬的眸光閃爍只代表一件事,就是她對自己不老實。
她本不想承認事實,可在好友的注視下卻不得不坦白自己的心意。“是……我確實是針對他,因為我不想……”
“感情的事,如果感覺來了就去愛他,這很正常啊!”閻虹音說。
“你說得可輕鬆,你知道我……”
“我知道你曾經被欺騙過。”閻虹音給予她由衷的勸告。“我也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這句話的意思,但它給了多少人逃避的藉口,不是嗎?你只不過是損失了點錢,並沒有什麼吧?”
“你怎麼這麼說呢?”艾若喬輕輕的嘆口氣,再次轉身收拾東西的時候,顯得有點力不從心。
若說她在乎?她顯然已不那麼在乎過去曾經受過的傷害,她在乎的是當她每一次照著鏡子,面對一張平凡得可以的臉時,總是想到仇忌揚的俊美。
她和他的確如她所說的,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
“哈羅?”閻虹音揮揮手,真想用可樂瓶敲醒她。“現在是二十一世紀,火星的照片都傳了回來,根本沒有人敢肯定上頭有沒有外星人的存在,所以,哪裡來兩個世界?”
“你的比喻很好笑。”艾若喬卻仍提不起勁。
“這樣說好了!”閻虹音換個問法:“他對你好不好?”
“好不好?”艾若喬皺皺眉。
“認真想一想再回答我。”閻虹音警合意味頗濃厚的說完,優閒地坐上這間辦公室裡唯—一張椅子。
她的目光不曾離開過好友,而且清楚的看到好友的表情中暗藏甜蜜。
正在思索的艾若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