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冷千尋的那份深情,也更能見證冷千尋對自己的那份真摯深刻的濃情厚意!更何況愛是每一個人的權利,只是雷可兒愛上了自己愛的人而也!
夜幕之下或許有著無盡的殺戮,比如司馬若浮,此時的司馬若浮正揮動著手的劍,狠狠的斬殺著那個據點內還存在著的生命,對於她而言每殺一個人,便會有著無盡的快感,這種快感已經讓她有了一種無法捨棄的貪戀!是的這是一種以殺制唸的瘋狂,只為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抱著雷可兒想著她!不過想念的卻是童年的影子!
上官清碧沒有這樣的感覺,只是覺得每殺一個人對她而言就是少一個對師妹的威脅存在,或許自己的存在便是為師妹掃除一切障礙而生的,不過她心甘情願,她本就是一個孤兒,沒有師傅就不會今天,她只聽命於師傅,師傅說的就必須支執行!只是和師妹在一起,她找到了一份久違的童年情感,她快樂,所以她為師妹殺人!誰擋在師妹面前,誰就得死!上官清碧手中短劍猶如死神鐮刀無情的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刀光劍影,殺氣縱橫,殘肢斷臂,還一那些死去卻永遠也閉不上的眼睛,有不甘,有後悔,有殘留的狠厲!
無情殺伐結束,司馬若浮站於夜風裡良久良久,一頭秀髮在風中飛散,眼神冷咧而絕決,五鬼在不遠處不敢吭聲,鐺!峨眉金頂之上一聲鐘聲響起,不知為何故,峨嵋竟有夜半鐘聲,不過這鐘聲如醍醐灌頂,驚醒了陷入某種暴走狀態的司馬若浮,回過頭看了看戰場一聲輕喝“走!”便身形一振消失與夜空之中,上官清碧和五鬼相繼消失於暗夜裡。
峨嵋金黃色頂之上,一黃衣老嫗望著司馬若浮消失的方向,嘴中低語“痴兒,痴兒!奈何天傷入命,為情所困,天下異變將起,但願你不會為禍天下!”
“師傅,什麼是天刃?和我的天異是一樣的嗎?”身後一個十七歲左右的女孩子怯生生的問道,手中正把著敲鐘的杵。
黃衣老嫗輕輕轉身,“小十啊,當今天下,紫龍星現,而天傷也好,天異也罷,都是為紫龍星所配戰將,天刃,天損,天孤,天破,也將相繼出世,小十明日你就下山去吧,你塵緣未了,金頂終不是你久呆之地!”
“師傅,你是說我要去找那人嗎?我會不會為禍天下呢?”小十擔心的問道。
“天機不可洩露,去棲息吧!”黃衣才嫗仰首向天,天上什麼都沒有。
小十轉身,嘴裡滴沽著,“天上什麼都沒有,不知道師傅老是看天干什麼?”
黃衣老嫗,嘴角咧出一個淡淡的笑意,遠處濃雲逐漸散開,一顆星耀眼奪目。“天破,你也出世了嗎?”
西藏,一座雪嶺之上的一個小破廟裡,濃煙滾滾,砰!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響起,接著是一聲驚呼“師傅,我又打壞你的藥爐了!”這是一個少年的聲音,“哎,真是朽木不可雕矣!”“師傅,你老說人家是朽木,可我也沒希望能成器啊?反正陪伴師傅一生就是我最開心的事情!”“切!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看還是不用了,明日你就下山去吧,我這把老骨頭,還要去雲遊四方!帶著你就是一種拖累!”
“師傅!”少年心中一酸。
“什麼都別說了,下山去吧,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一個僧不像僧,道不像道的邋遢老人揮揮手。
“師傅,你是在趕我走嗎?”少年可憐兮兮的問道。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一說就是錯!去收拾一下吧,好像你也沒什麼可收拾的!”那老頭一臉的神秘,說話說得老不正經。
“是,師傅”那少年眼睛一紅,努力不讓自己掉眼淚,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轉身少年向隔壁的一個簡陋的小室走去。
“小小,不是師傅趕你走,而是你紅塵中註定有那麼一段因果!”望著破廟外的天空,老人喃喃自語,“天破,破天破地,破盡萬法!沒有那個人,你連自己都要破滅!為師不想毀了你啊!”廟外天空飛雪飄零,彷彿此刻老人的心情。
恆山之上,卜天機夜觀天象,心中大震,天傷天破天異三星相繼閃耀,只是天傷星旁邊似乎有血雲籠罩,看來天傷有劫,恐誤入岐途啊。
“一切皆是定數,一切皆是天意啊!”清虛長嘆,“只是我們幾人卻在這肅殺之地動彈不得,一切就要看那小子的了!”
“吉人自有天相,如今群魔亂舞,天下動盪!唯有心性堅毅之輩,才能力挽狂瀾,天下是強者的天下!”九絕師太目望遠方,臉色平靜淡然。寒風肅殺,彷彿在響應他們的話語!
崑崙之巔,玄冰洞內,一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