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怪或者詫異,反而覺得正常。
以前是不懂,以為生病了就是這樣,現在我卻不這麼認為了。
這樣的情況有多久不曾發生過了?好像是好幾年沒有過了吧……
我正想著,病房的門就被開啟來,是醫生來查房。
看見我靠在蘇墨的懷中,來人笑了一下,視線從我身上劃過,最後落在蘇墨的身上:“恭喜你,守得雲開見月明。”
蘇墨挑眉,沒好氣道:“少廢話,要檢查快點,完事兒趕緊走人。”
來人遞給我一根溫度計,調侃著又對蘇墨道:“這麼急不可耐?她可才剛醒,是經不住你折騰的,你還是悠著點吧。”
他的調侃雖不帶任何情色,卻帶著太多暗示性的東西,我想聽不懂都難,真是讓我好一陣臉紅。
蘇墨低沉道:“我看你這醫院是不想要了。”
對方卻一點都不懼怕他,反揚眉挑釁:“如果是以前的蘇墨我或許還會怕,現在的蘇墨嘛……”
最後他悠然吐出一句話:“完全沒必要怕。”
的確,現在的蘇墨已經失去華盛,看上去似乎的確是沒那麼可怕了。
蘇墨冷笑:“你可以試試。”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我還指著這個醫院養家餬口呢。”這位醫生終於正經了起來,他認真的看著我,拿著筆準備做筆記,正準備問我的病情。
我卻在這個時候沙啞著聲線說:“你看起來終於像個醫生了,而不是一個痞子。”
他先是愣了一下,揚眉,看了看蘇墨,又看了看我,煞有介事的點頭感嘆:“果然,女人都是老虎的代表作啊。”
我知道,他是在說我外面看著安靜乖巧,斯文無害,想不到性格與外表卻是迥異的,讓他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其實我是認識這位醫生的,在某本雜誌的專欄上,經常會出現他的身影,池少秋,c大的教授,經常出專欄談論一些關於健康以及病症等各方面的醫學問題,也是個有些名氣的醫生,想必醫術也是精湛的。
被他揶揄,我撇撇嘴反揶揄起他來:“教授都是叫獸的代表作。”
我不知道他聽懂了沒有,只見他挑了挑眉,反倒是蘇墨笑了起來,還笑得特得意:“叫獸,不是什麼女人都能得罪的。”
池少秋煞有介事的點頭:“的確,尤其是蘇墨你的小女人。”
池少秋這句話似乎討好了蘇墨,他聽著很是滿意,也煞有介事的說:“你知道就行。”
池少秋莫可奈何的搖起頭,“我一直想不出來,一向高冷的蘇少談起戀愛來會是什麼樣子,我現在總算是長見識了。”
蘇墨有些不耐,枕著臉,傲嬌道:“檢查完了?檢查完了趕緊滾蛋。”
饒有興趣的挑眉,池少秋揶揄:“蛋我有,至於滾嗎,我不會,要不蘇少給我示範一下?”
對上蘇墨凌然的眼,池少秋終於能好好給我檢查了,他看了眼溫度計,然後又問了我幾個問題,寫下最後一個字,這才轉身出去,臨走前,他還扔了一句話。
“我這個電燈泡就不打擾蘇大少你彈情說愛了,記住我說的話,悠著點,否則有你哭的時候。”
蘇墨拿過初初給我的蘋果衝著他的背影毫不猶豫地砸了過去,池少秋像是能感覺到一般,開啟門一個閃身,人就消失了,蘋果‘嘭’地一聲打在門上,摔得果汁果渣四處飛濺。
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心,我小臉皺成一團,磨著牙:“蘇墨!”
他不為所動,揚眉哼哼:“不就一個蘋果,你至於心疼成這樣。”
“我心疼的不是蘋果,我心疼那是初初給我的蘋果。”
“那還不是蘋果。”
“它的確只是個蘋果不假,可那是初初給我的蘋果!”我一再強調,我在乎那是初初的心意,是他對我這個媽媽的認可。
他卻耍著無賴扭曲事實:“說到底,它還是隻是個蘋果。”
我:“……”
“蘇墨!我好想咬你!”我磨著牙。
他笑起來,把手遞給我:“隨便。”
我們正鬧著,門再次開啟,蘇凡提著飯盒走了進來,同時來的還有童悅。
“楚楚,你終於醒了,寶貝兒。”童悅似乎有些激動,一上來就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逼得蘇墨直接站了起來。
我有些好笑,抱著童悅:“讓你擔心了。”
“你醒了就好,還以為你要變睡美人了呢。”
蘇凡將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