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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你幹什麼?”他聲線清冷的問。

我沒有理他,回應他的只是冷漠的關門聲。

甩上門,我孤身往前走,邊走邊扭頭看能不能打到計程車。

他開啟車門不悅的對我吼道:“你又發什麼神經。”

我沒看他,也沒理他,見沒計程車,我扭頭繼續往前走。

他甩上車門追上來拽住我,拽著我往後面走,試圖拽我上車。

我冷冷掙脫開他的手,扭頭繼續往前走。

他發狠地捏著我的手腕,額頭上的青筋凸凸的跳,聲線清冽的像是千年不化的冰,冷的讓人發顫:“葉楚楚,人的忍耐都是有底線的!”

我像是聽見多麼好笑的笑話,冷笑出聲:“忍耐?我們到底誰在忍耐誰?蘇墨,請你搞清楚狀況,不是你在忍耐我,而是我在忍耐你!”

喘了口氣,我繼續道:“從結婚起我就在忍耐你,忍耐你睡我的身體,忍耐你對我的無情,忍耐你的冷酷……”

隨著我的話,他在霓虹燈下明滅不明的深眸變得深諳幽涼,散發著寒芒。

我哀涼而絕望,他是殺死我外婆的仇人,而我卻不能對他怎麼樣,我恨自己不夠心狠,恨自己沒有本事鬥不過他。

我最恨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的生死命運竟然還握在他的手中,緊緊只是他一句話,一個選擇,我的命運將會從此改寫,變得更加淒涼。

我心底的痛瘋狂的侵蝕著我的神經,讓我無助而蒼涼。

他突然將我扣進懷中,唇瓣狠狠地壓下來,瘋狂的吞噬我的呼吸,這哪裡是吻啊,他這是恨不得將我一口一口的咬爛吃下去吧!

我狠狠的咬傷他的唇瓣,血腥的氣息在鼻息間蔓延,他卻依舊不為所動,緊緊的吸允的我唇瓣,吞噬我的喘息。

直到我在他的懷中癱軟下來,他這才放開我。

我咬牙切齒,冷冷的說:“蘇墨,你知不知道,你的碰觸讓我噁心!”

我像是一隻渾身長滿刺的刺蝟,惡劣的想要扎傷所有的人。

蘇墨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瞳孔猛的一縮,沉鬱的氣息愈發幽暗,甚至透著某種蒼涼的悲哀,因此,我感覺到了他的難過。

我微笑起來,他難過了,我就高興,哪怕,我的心也跟著疼我也很高興……

我悲哀的發現,我竟然只有這種笨到無可救藥的方式去刺傷他,傷敵三千,自毀五千。

他沉著臉,陰涼的抿著唇瓣,拽著我的力道絲毫不見柔情和溫柔,那隻被他強勢命令著戴上去的鐲子膈得我骨頭疼。

他把我蠻橫地塞進車子裡,‘嗖’的一聲,車子像是離玄的箭一般竄了出去,眨眼間,就消失在原地。

好幾次的命懸一線,我都是面不改色的。

此時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會比現在的情況更糟糕的,如果能與他同歸於盡,我也算是為外婆報仇了。

車子在錦繡公館停下,他將我從車子裡拽出來,一路拽上樓。

甩上門,我被他一股力道甩到床上,我條件反射的猛然坐起,他表情森然地站在門口,悠然中透著一股子戾氣。

他疲憊的扶額,眉宇皺著,清冽的聲線噙著一絲笑意,卻透著陰涼的氣息:“你現在惹怒我不是理智的選擇。”

我懂他的意思,他是在告訴我,我的生死還握在他的手上,於是我沉默了。

但是這並不表示我服軟,而是一種無話可說的憋屈。

他抬起氣勢逼人的俊顏,眸子陰鬱的遠遠瞧著我:“我知道你手中已經有金影百分之十四的股份,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想從我手中拿到另一部分的股份,我如你所願,你要,我給你。”

我愣住,有些不可置信,他會這麼好心?居然還給我?

我的懷疑似乎是刺傷了他,他冷笑了一下,透著悲愴的意味。

這樣的蘇墨是我從未見過的陌生,他沒有多說,冷漠的轉身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沒兩分鐘,他再次出現,扔給我一份檔案。

他的態度很不好,檔案遠遠的對著我惡劣拋來,白花花的紙張滿天飛舞,散了一地的凌亂。

“我已經簽過字了,現在,你拿著這些東西立刻消失在我眼前,愛去哪兒去哪兒,從此,你不用在對我忍耐,至於離婚協議,我會讓人打好了簽好字給你送過去。”

我的呼吸一窒,莫名的有些慌,離婚?他要與我離婚?

本以為會糾纏一輩子的人卻突然要與你離婚,錯愕的同時,還有一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