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打點滴。
蘇墨問道:“你和喬靈,解藥研製的怎麼樣?”
池少秋邊工作邊回答:“我還是那句話,沒有配方,解藥的研製過程太難,因為我們根本就無法知道他做那東西用了些什麼東西,若是沒有配方,我們還是需要臍帶血,需要乾淨的血清做藥引。”
蘇墨有些疲倦:“配方的事我會讓他們再想想辦法。”
池少秋突然問:“你安排在他身邊的人在他身邊也呆了不少年了,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他是不是已經發現那些人是你的人?”
蘇墨沉默。
我有些忍不住了,在這個時候淡淡的揚聲:“他知道。”
我睜開眼睛,就看見池少秋和蘇墨紛紛將視線投向我。
我撐起身從床上坐起來,看了池少秋一眼,最後對上蘇墨的眼:“你在他身邊放了人,他一直都知道。”
上次馮彥博對我說過,他知道蘇墨在他身邊安插了人手。
驚訝過後,池少秋凝眉,有些凝重,“若是這樣,那事情就有點棘手了。”
蘇墨倒是沒有說話,眉眼深了深,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忙完一切,池少秋吩咐,“一會兒藥水掛完拔掉就行。”
池少秋出去之後,屋中就只剩下我和蘇墨兩個人,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我沒有戳穿他的身份,他也沒有對我解釋什麼,有些東西似乎已經不需要言語,我們心裡都十分有默契的選擇了沉默。
我抹了把臉:“我竟然睡著了。”
“晚上陪我出去一趟。”他說。
“好。”我應道,見他依舊很倦,我說:“你還是再睡一覺吧。”
“嗯。”他點了一下頭。
我扶著他躺下,跟著他就閉上眼睛睡了去。
我打著哈欠守在床邊,等著一會兒給他拔針。
五點,他讓我給他找來衣服換上,他準備出去了。
好在這會兒已經是冬天,天氣冷,衣服可以多穿兩件,倒是可以影藏他身上的繃帶,也不會讓人懷疑什麼,若是放在夏天,這哪裡影藏得住?
我找來衣服給他一件一件的穿上,臨走前,他說:“一會兒我派人來接你。”
我點頭,看著他強撐起精神的樣子,說不出的心疼,真擔心他會扛不住。
好在他膚色黑,看不出什麼蒼白來,只要演的好,我想應該能瞞過馮彥博。
七點半的時候,他派來的車子將我帶到皇朝酒店,司機將我引到一個房間的門口只道:“莫少在裡面等你。”
跟著,那人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敲了敲門,下一刻,門就被開啟來。
我看見裡面的燈光透著性感的紫藍色,洋溢著某種曖昧和浪漫的氣息,一地的玫瑰花瓣,紅的燦爛,那邊的地上還用蠟燭鋪成了一顆心的形狀,燭火跳躍,散發著溫暖的亮光。
“進。”他退開身,紳士地請我進去。
我進去之後,這才看見屋中居然還有氣球,那些紫藍色的氣球堆在屋頂,與屋中紫藍色的光彩交相輝映,有一種夢幻的美麗。
我的視線掃過屋中那些鋪著粉紫色的椅子和桌子,以及那些擺滿了屋子的紫藍色、紫紅色的鮮花,最後才將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依舊是有些黝黑的面板,依舊是那張陌生的臉,臉頰上甚至有一條不長不短的刀疤,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