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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處是倔強不馴,可這雙眸子又是迷茫的,霧氣氤氳,暈染了撩人的媚色。

陸彬楊的身體忽然就有了反應。

他的眼睛想離開這誘惑,可齊曈就這樣看著他,探尋而迷惑,似乎還有絲無助和依賴,他像是被這眼神糾纏攀附,難以抗拒的被旋進了漩渦。

手指順著髮絲試探的落在了齊曈的脖頸。肌膚輕觸,觸電般的感覺被神經瞬間傳遍全身,他清晰的感覺到了戰慄,身體深處有什麼被引爆了。他也看到齊曈似乎想躲,可她身體微晃一下,終於還是沒有離開,更沒有抗議,目光在閃躲,不敢看近在眼前他□的胸膛。

這是默許,更是一盞綠燈。

陸彬楊笑了,扔掉髮卡,雙手撫上了齊曈的頸間,肆意的摩挲流連,沿著細緻的鎖骨下滑,在觸及到胸前柔軟起伏的邊緣時,陸彬楊以不可抗拒的速度探進了衣襟。

齊曈眩暈了,開始顫抖。她懵懂的像是才發現自己的處境,又似乎無比清醒的看著、等待著將要發生的事情。

她知道,是□在作怪、支配著自己:很久沒做了,從生理上講,她需要……

陸彬楊是情場高手,知道怎麼把握節奏、控制女人。他拉她入懷,肆意又溫柔的吻上柔軟清涼的唇,撬開她的唇齒,撩撥著她,霸道的掀起激情的波瀾,在她還沒醒轉之時把她席捲進□的洪流。

激情在雨夜越燃越旺。

陸彬楊乾燥的大手自由的遊弋在齊曈的全身。如此陌生的觸控、如此陌生的接觸方式、如此陌生的人,齊曈陡的害怕了,本能的開始掙扎。

陸彬楊不會讓這抗拒發展壯大,他強勢的把齊曈用力壓倒在床,身體緊貼的擠壓和撞擊讓兩人情不自禁的都呻吟一下,聲音裡滿是銷魂的渴望和嘆息。

陸彬楊用更加燙熱的呼吸和激吻折磨齊曈,惹起一片潮紅和喘息,以掠奪之勢揪扯著齊曈的衣服,兩人很快裸呈相對。

身體無限的貼合,在暗夜寒涼的潮氣中,燙貼的體溫讓人留戀,彼此誰也不忍離開對方。

感覺到了齊曈的興奮,陸彬楊才問:“可以嗎?”

可以嗎?

可以嗎……

齊曈沒有說話,漸漸抱緊陸彬楊,身體迎合了上去。

狂風暴雨鋪天蓋地而來,她的世界顛覆了……

要放縱就徹底的放縱,要遺忘就徹底的遺忘。

據說人的身體只能記住最後一個人,想要忘掉最初的,只能用另一個來取代刻骨的印記。

無需負責的一夜情,能讓她忘掉過去,又不記住今晚吧……

眼淚滑落,齊曈漸漸聽不到窗外的風雨聲。

醒來時已近中午。

滿室刺眼的溫暖陽光,蜷縮在舒適柔軟的床上,有緊密貼合的懷抱灼燙著她。長髮散亂的半遮半掩在肩上、胸前,溫熱的氣息呼在她後背頸窩,髮梢和氣息誘起陣陣□。

這一切熟悉又甜蜜,齊曈慵懶的淺笑,轉身尋覓更多的溫存,卻看到濃黑的短髮、兩道氣勢飛揚的眉——完全不同的一張臉。齊曈瞬間僵硬,昨晚的一幕幕這才清晰的浮上心間。

陸彬楊看到冰凍在她唇邊的笑,吻了上去,也把她卷在了身下。

胸腹相貼,齊曈慌了,心都在顫,拼命的掙扎閃躲,可哪裡能逃得掉?拒絕的話幾乎是在哀求啜泣:“不,不行,求求你,真的不行……”

陸彬楊堅定的在繼續,誘哄著她:“怎麼不行?又不是第一次,我們的配合很默契,不是嗎?來,跟我享受……”

“又不是第一次……”

他不是她的第一次,和他也不是第一次。

“怎麼不行?”

混亂中齊曈無法推翻這個邏輯,可她知道,不一樣,真的不一樣。

夢醒時的歡愛與夜晚的不同,沒有黑暗的遺忘和淡化,澎湃激盪在清醒之初,日光下清晰的看著對方和自己每一縷變化,全身內外帶著烙印開始一整天,揮之不去。

陸彬楊是故意的,他有說不清的憤怒,他無法忍受有女人在第一次親密時就帶給他極致的歡愉,欲罷不能;還有她那抹認錯人的笑,太明顯了。

他選擇用這樣的方式報復齊曈,可這也懲罰了自己。回市區的路上,受不了跟在陳峰車後緩行的壓抑,他油門一踩,衝過去徑自先開回醫院。超越後視野開闊,可又像是把什麼東西丟在身後似的更加煩擾。

齊曈在陳峰的車上。

臨行時她逃跑似的鑽進了陳峰的車,可一上車就後悔了,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