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黑線的看著滿頭大汗的我,對於我此時的行動不能理解。
“阿仁,你……你在做什麼?”
“皆人,快幫幫我,我刀拔不出來了。”
皆人伸手把刀接了過去,仔細檢查了一下,又用力的拔了拔,但是我這把可憐的斬魄刀還是沒什麼反應。
“阿仁,你這把刀多久沒用了?”
“呃……你等等,我算算……”我在一旁扳著指頭算,還自言自語的嘟囔著,“好像最後一次拔刀是看見宇智波斑的時候,之後都是不用拔刀,用刀鞘就能擋住的攻擊……那也就是說,從那個時候到現在……嗯……三年?四年?”
“別算了,阿仁。”皆人把刀塞進我懷裡,給出了肯定的結論,“你的斬魄刀之所以拔不出,是因為它鏽住了。”
“什麼?鏽住了?”我難以置信的一把奪過,拿在手裡反覆的檢查著,“不可能啊,之前阿散井副隊長就已經幫我除過一次鐵鏽了,這次再鏽死我豈不是真的要換刀了?”
當我確信這把斬魄刀鏽死的時候,只能哭喪著一張臉,看著皆人說:“皆人,那也就是說我這把斬魄刀現在除了魂葬其他什麼都不能用了?”
“你可以試試看用你的始解衝開刀鞘。”皆人好心的建議。
而我則哀怨的看著他,不情願的開口:“我還不會始解……”
“你真的想把他送入地獄麼?”皆人這樣問我,與此同時,我也這樣問著我自己。
不經意的抬手,我可以觸控到靈體,可卻在觸到蠍的那個瞬間,眼前閃過了無數的畫面,讓我全身一震,慌忙閉上了眼睛。
那在蠍記憶深處出現的一男一女……應該是他的父母吧……
記得千代婆婆也說過,將這個孩子變成這樣的是砂忍村的教育制度,可在這戰亂的時代,像蠍這樣的犧牲品卻是數不勝數。
“怎麼了,阿仁?”皆人輕柔的用手撫平我緊皺的眉頭,那溫暖的感覺讓我不自覺地依戀著,“還要送他去地獄麼?”
“算了。”我轉過身,拉著皆人的袖子頭也不回的向前走,“眼不見為淨,反正他已經得到他應得的懲罰了。”
皆人跟在我身後,我能夠感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後背上。他應該沒生氣吧?那為什麼此時我仍舊好像感到自己又有點兒那種始終的感覺了?
走出一段距離,我終於忍不住猛地回頭,卻在張嘴的那個瞬間變了臺詞:“你跟著我們做什麼?!!”
我原本是想問皆人是不是生氣了,可回頭的時候卻看到那個已經變成靈魂狀態的蠍飄浮在空中跟在我和皆人的身後。
蠍似乎即使變成了靈魂也改不掉曾經是人偶傀儡的習慣,此時他的脖子一頓一頓的將頭弄歪,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我。
“你不準跟過來!”
我又向前邁了幾步,回頭發現蠍居然又跟上來了!本來自己的斬魄刀生鏽已經是一件很鬱悶的事情了,這傢伙怎麼還跟著我啊?
“我警告你!”我一手掐腰,一手指著蠍,大聲地說:“你要是再跟著我,我就放蛤蟆咬你!!”
“噗——”的一聲大笑響起,皆人在我驚愕的目光下放聲大笑了起來,弄得我一頭霧水。
“阿仁,你終於承認自己是名為蛤蟆的第十隻尾獸了?”
“皆人!你怎麼也笑話我?”
“我沒有,我只是覺得為什麼你在哪兒都是個活寶?”
皆人這話不是沒道理的,記得以前在屍魂界的時候,曾經有一次我最崇拜的松本副隊長去了現世並帶回來一臺攝像機,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松本副隊長拍下了我的一日生活,然後在屍魂界過新年的時候放給全體死神看,還美其名曰:這是飯後的笑料,大家工作一年辛苦了,看看小品樂呵樂呵。
一想起這個,我就憤怒!我那麼正常的生活,怎麼就成小品了?!!
“好了,別板著臉一副不開心的樣子,阿仁,你不適合這個表情。”皆人說著伸手揉了揉我的臉蛋,又換來我一陣白眼。
“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去木葉村,”皆人笑呵呵的說著,又指了指身後的蠍,“你最好帶著他,阿仁,如果我的情報沒有出錯,『曉』快行動了,而這個人清楚『曉』中的一些情況,畢竟他曾經是他們當中的一員。”
我點了點頭,看來蠍對於我們來說還是有點兒用處的,那就讓他暫時跟著我好了。
“他這樣跟著我們,會不會變成虛?”畢竟我們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