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站穩自己,沒有去關注彭格列的年幼首領和守護者,看向了她一起跳下車的工藤新一和黑羽快鬥。值得欣慰的是,他們都沒什麼大礙。
接著看向澤田綱吉,發現他站在一邊垂著頭,劉海遮住了他的表情,但是從澤田綱吉身上的氣氛就能發現現在的他一點也不高興。
“怎麼了,綱君?”良機輕聲問,發現澤田綱吉皺著眉抬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還在死氣之炎的狀態,他的表情看上去冷漠無比。
“你這女人!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十代目就不會……”事關澤田綱吉的事情,獄寺隼人永遠都是第一個出頭的,他手上的指環燃燒起了劇烈的火焰。
眼看著就要開戰的形式,良機攥緊手心的戒指。
就在這時,澤田綱吉的死氣狀態消失了,他走到獄寺隼人身邊抓住他的手臂:“不是良機的原因啊,因為我太擔心了所以才來接她的。”
“嘖。”獄寺隼人不情願的把火焰熄滅,“你們最好老實一點!”
“真兇啊,隼人。其實我不想對你們動手。”山本武沒有拔刀,看似很好說話的樣子,“我得到的命令是將工藤良機帶回去,如果你們一定要阻礙的話,那我也沒辦法啊。”
“唉,這次又被好奇心害死了。”黑羽快鬥撓著頭髮,“不過扔下女孩子不管可不是我的習慣。”
雖然工藤新一沒有說話,但是看上去也不是就要這麼放棄的樣子。良機當然很感激他們,但是一點也不想因為自己將兩人扯進黑手黨的紛爭裡。
“對不起,我只是有些事情一定要問問新一而已。”良機笑了笑,抱歉的對著澤田綱吉說,轉頭看工藤新一,“新一,優作他還好嗎?”
工藤新一勉強笑了笑:“比你好。”
“恩。”點頭完,良機勉強走向澤田綱吉,就要離開的時候,卻被工藤新一阻止了,“還有什麼事情?”
“借一步說話。”工藤新一把良機拉到一邊,看了一眼周圍小聲說,“小心這些人,你的死亡不是意外。”
工藤新一的話讓良機悚然一驚,這時候她的肩膀被人拍了拍,回頭看到澤田綱吉有點無奈地笑容:“該走了,良機。”
“啊,恩!”良機點頭,一邊想著澤田綱吉到底有沒有聽到工藤新一的話,一邊挪動腳步就要出發,卻被澤田綱吉抱起來,就算是有過被打一拳的準備,但是良機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公主抱起來,忍不住驚叫,“啊!”
才叫出聲,良機就捂住自己的嘴,臉刷的變紅:“綱君!”
儘管是想要指責的,但是良機自己都能聽出了自己的聲音有多麼綿軟,一邊心裡安慰自己只是失血過多的意外,良機努力板起臉:“放我下來。”
“你受傷了。”澤田綱吉同樣板著臉,抱著良機走之前有些猶豫的回頭,看著工藤新一一字一句的說,“我會保護她的。”
說完沒有再去等對方的反應,抱著已經把臉埋在手心裡的良機走到了獄寺隼人的車邊:“謝謝你,隼人。”
“這是我應該做的,十代目!”
等到彭格列的黑手黨全部走掉以後,黑羽快鬥煩惱的抓著頭髮:“啊真實的,賠了夫人又折兵,我的車啊。”
黑羽快斗的抱怨沒有被工藤新一聽進去,他託著下巴看著地面,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你又在想什麼,名偵探?”
“沒什麼,我在想到底是誰要殺她。”工藤新一露出了笑容,“你知道,因為我去參加良機的葬禮,但是卻看到汽車被做了手腳,所以一直在追查這件事情。不過看上去每個人都很可疑。”
“名偵探的直覺?”
“恩。”
黑羽快鬥聳肩:“我知道你已經打定主意了,別把自己的命賠上去,名偵探。”
“那小子。”工藤新一搖頭,“怎麼看都不可靠,希望沒問題吧。”
讓工藤新一覺得有些不靠譜的澤田綱吉此刻正在車上幫良機包紮傷口,雖然他的表情很嚴肅,但是那糟糕的手藝還是把傷口包紮的一塌糊塗。
儘管想要嘲笑澤田綱吉的笨蛋,但是看到他皺緊的眉,良機還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其實還好啦。”
澤田綱吉笨拙的打結,看上去更難過了:“和我在一起你總是受傷。”
“謝謝。”良機看著自己雖然包紮的亂七八糟但是絕對很穩妥的繃帶,“感覺好多啦。”
“對不起,我剛才太過分了。”澤田綱吉撓頭,“光想著怎麼讓車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