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聯絡一下感情”。至於怎麼聯絡的,你知,我知,大家知。
古代什麼時候這麼新潮了?
他簡直開創了左手抱女,右手抱男之先河,浪蕩到了極點,而且還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通通來者不拒!這種人有沒有病她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能確定:他是會走路的生殖器!
說這話她是最有力的證人!
為什麼?
唉!因為她已經聽了好幾晚的“嗯嗯啊啊”,看了好幾晚的“翻來覆去”。從最開始的鼻血亂噴,到之後的泰然處之,再到現在的不勝其煩,她夜夜都是A片現場的第一觀眾。用他自己的話說“我們要更深入地瞭解對方,才能看你適不適合我?”
她現在非常疲憊,就好像有1000人在不分白天黑夜地踢她的屁股。
真不明白,他能力怎麼這麼強?甚至偶爾還會讓她產生一種錯覺——究竟是他在召妓,還是妓在召他?
哦,不行了,撐不住了……
“啊……”
突地,剛平靜沒多久的房間內,又開始迴盪起那一長串熟悉而嬌呼呻吟,有節有奏,忽快忽慢,那是一種處於極大痛苦又極度舒爽的聲音。
哇!靠!
還讓不讓貓睡覺呀?
天才剛亮而已,還來?
剛要沉睡下去的溫芯,又被這啊啊聲弄醒,頓時火大地朝對面床上的人“喵喵”地一陣亂吼。
殺人狂魔!
你是不是缺了女人會死啊?……呃,說錯了。
你是不是缺了男人會死啊?……呃,又說錯了。
啊啊~~殺人狂魔!你是不是缺了人會死啊??這回對了!
本以為跟著小王爺就可以再次過上好日子,睡覺睡到自然醒,吃飯吃到胃抽筋,結果呢?她沒有舒坦地睡過一次安穩覺!
根據荷爾蒙活動的時間規律得出結論:晨練不如早操。這個人將這句話貫徹得是十分徹底,完全不顧及旁貓的感受!
南宮錦和這個小王爺,共同點:都是有錢人;不同點:一個是變態,一個是賤人!難道這個時代的有錢人都是這樣?還是隻有她這麼悽慘?
“呵呵,小王爺,你瞧,小貓是不是在發春啊?”名妓小亭嬉笑地望著小白貓,伸出纖纖玉手,輕搖了一下李御厚實的肩膀示意。
“發個屁的春,老孃這是在發飆!”溫芯齜起牙回應她一聲喵叫。
李御看了一眼發怒中的小貓,一抹想要掩藏卻違反他意志的笑意在他的眼眸底跳躍,故意說道:“是啊,它是在發春。它看見我們這樣還能不發春嗎?”
話剛說完,小貓就跟瘋了似地開始使勁撓籠門,撓得籠子“咣咣”作響。
“咿,小王爺!”小亭嘟著小嘴叫著。“你是說貓還是說我?小亭不依啦!”她哪裡顧得上理貓啊,眼前的男人才是她的重點。
李御斜望了小貓一眼,曖昧地低笑,親密地貼到在小亭的耳邊用貓都能聽到的聲音低語:“我說得當然是你……”
他邊說邊將手輕輕地伸進了她的女人禁地,肆無忌憚地撥弄著。
“啊!討厭……”
新一輪的“翻來覆去”又開始了。
嘔!
嘔死她了!
又利用它來調情?!
嗚!可是她不敢惹他,指不定“殺人狂魔”什麼時候就變“殺貓狂魔”了。
想到這裡,溫芯剛提起來的一口氣立馬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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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茂密的葉縫串成斑駁的碎金,穿過一道鏤花的窗欞,散落在房間的一角。
李御□著身子盤膝端坐於床上,雙手仰搭在雙膝內側上方,修練著獨門的內功心法。
片刻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所習練的武功乃西域密功,很奇特,為了不走火入魔,練習的時候都必須赤身裸體。
練習完畢,李御未慌著穿衣,而是側躺在床上,一副慵懶的模樣,食指往身側的鳥籠子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
“小野貓,你睡了嗎?”
溫芯白了他一眼。這人懂不懂什麼叫羞恥?
渾身光溜溜地在她面前晃來晃去也就算了,還發浪似地使勁戳她。想要故意引起她的注意?她才難得理他呢。
溫芯隨即抖了抖貓耳朵,低垂腦袋趴躺著繼續補眠。
“喂!”
他剛換了個地方戳,豈料小貓扭頭就是一口,還好他反應快,否則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