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我認真的!”牧向野那純淨的眼眸中難得出現堅定的認真之色。
“小野;別鬧!”楚炎站起身子;小野很少對什麼事情上心;但是此刻他眼中的神色;讓他心口一緊;他是認真的。
“這事兒不和你商量;我自己做決定;我舅舅也攔不住我!”看了一眼楚炎;牧向野攥緊了雙拳;出口的話低吼而出的;即便是在嘈雜的音樂中;他的這一聲話也格外的清晰入耳。
戰黎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戰況給拉住;他太瞭解楚炎的脾氣了;這會子是要發怒了;他最不慣著的就是和他嗆毛的人;即便這個人是小野。
楚炎本來心情好的不行;一想到明天就能帶著小野去結婚;他的心就被填的滿滿的;可是這一刻;小野居然說要當兵去……
“能耐了是嗎?呵;這脾氣誰他媽的慣你的?”楚炎一把就扯過牧向野的手臂;抓著他就向外走去。
楚炎的脾氣臭;性子急那是出了名的;那渾惺脾氣一上來;誰都別攔著;誰攔著誰倒黴。
“楚炎;你……”戰黎看著楚炎像是抓小雞一樣的把牧向野扯走;戰黎生怕他這脾氣再對小野下手;起身要攔著;卻被戰況給攔住。
“他捨不得打小野;兩人的事;別摻合!”戰況將手裡的藥膏遞給戰黎;撩起了衣服。
“你剛才還不是一幅棒打鴛鴦的架勢嗎?怎麼這會又一臉月老相!”
“別管別人;我告訴你;趕緊跟三哥把結婚證領了;你再作;我就……”戰況打你二字還沒說出來;就感覺到身邊一人影閃過。
戰黎剛把藥膏開啟;就被聞一笑跑過來給拉走了。
“給我回來!”戰況一看戰黎扔下藥膏就跟著聞一笑走了;氣的吼道。
“不!”戰黎最受不了戰況的嘮叨;一件事情說起來就沒完沒了。
“戰小爺;我找個人來伺候你!”聞一笑頭都不回的諂笑道。
“尼瑪;沒良心的東西!”戰況剛直起腰;疼的他直咧嘴。
活動活動胳膊腿;就看見左偏偏低著頭;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姿態走了過來;默不作聲的拿過吧檯上的藥膏;擠了一點到手上。
“我姐讓我給你上藥!”左偏偏的聲音悶悶的;對於這種不得不在權貴面前低頭的做法感到相當的鬱悶。
聞一笑的原話是“趕緊去給戰小爺上藥;告訴你;伺候好這位爺;你去當兵的事兒絕對妥妥的;那虎狼之地;沒個硬人護著你;保證你被吃的骨頭都不剩;還會什麼情郎!”。
“娘們唧唧的還他媽的當兵;毛長齊了嗎?”看著左偏偏那扭捏的樣子;戰況就火氣大;他媽看他這娘們的性子;估計都後悔把他生出來;多他媽的礙眼啊!
“你要……不要擦藥?”左偏偏又囧又惱;她本來就是個女的;被說娘們唧唧的也無所謂;關鍵是戰況這語氣;那一口京味兒;說出來;讓人聽了就會有種矮人三分的自覺。
“擦啊!”戰況的襯衫都撩起了好一會了;左偏偏一直低著頭;也沒看見戰況都把衣服給撩起來了。
左偏偏一抬頭就看見男人健碩的脊背;寬肩窄腰;古銅色的面板單單是看著就緊實有彈性;只是這完美的背上;竟然有出了血的抽痕;還有那青紫的痕跡;他這是被人施暴了?他戰小爺誰敢對他動手?
將藥膏擠到手心;輕輕的揉搓到手心有些發熱了;才覆上戰況的脊背……
因為做過實習醫生;所以左偏偏並不扭捏;只是當小手摸上那緊實挺拔的脊背上時;左偏偏的心還是咯噔一下;那真實的觸感猶如滾燙的烙鐵般;似要燙傷她的手一般……
“沒特麼的吃飯啊!”那瘙癢的觸感讓戰況的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幾下;那種異常的感覺又來了;這小手細膩的哪裡像是男人的手;真他媽的不知道他是吃什麼長大的。
左偏偏大力的搓了幾下戰況的脊背;但是又怕力氣大了他會疼;畢竟這抽痕不同於淤青;會火燒燒的疼。
“你特麼的撓癢癢呢?”戰況被那瘙癢的感覺弄得心煩意亂;一個轉身抓住左偏偏的手;瞪著眼低吼道。
左偏偏被戰況太突來的動作給嚇到了;揚起小臉錯愕的看著戰況。
戰況這時才看清;他哪裡是戴的眼鏡;只有鏡框哪裡有鏡片;那佈滿驚慌的雙眸中有些急促和不安;十足的小受樣;而那漲紅的小臉竟然讓戰況不自覺得抬手就要捏下去。
左偏偏看穿了他的意圖;立馬雙手捂住了臉;那模樣可愛極了;卻讓戰況更加的煩躁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