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醫院的空調很足;上電梯的時候;麥恬就脫了毛呢大衣;掛在手臂上。
許是感覺到有人在注視自己;霍晏行緩緩的轉過身去;在看到麥恬的時候;那雙幽深冥黑的眼眸微微一滯;隨即恢復了慣有的冷漠;將手中的菸蒂捻滅;姿態隨意的站立在那裡;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距離自己幾步之遙的小女人。
麥恬一身休閒裝;白色的衛衣;黑色緊身小腳褲;白色運動鞋;霍晏行看出來;這不是她平時穿的衣服;應該是這兩天買的;她走的時候並沒有帶衣服;他知道她這兩天和麥仲饒住在一起;同一個屋簷下……
走廊的氣流一下子變得稀薄又夾帶著尷尬;對;是尷尬;相對無言的尷尬;他們是夫妻;此刻卻比陌生人還生分。
麥恬攥緊了手中的毛呢大衣;轉身就要向病房走去;可是就在她的手剛碰到門把手的時候;身子猛然的被一股力道給拉扯住;隨即她那還處於僵硬下的身子就撞進了一堵肉牆上;夾帶著淡淡菸草味道的胸膛;那麼的熟悉;竟也是那麼的想念……
麥恬越是掙扎;霍晏行就禁錮的越緊;兩人的拉鋸在無聲中進行;女人的小臉越來越漲紅;男人的氣息越來越急切粗重。
霍晏行不語;那緊緊咬合的臉頰;預示著他的不悅;冷鷙的眼神又怒又惱;這個小女人生來就是折磨他的嗎?她現在瞪著她那貓兒一樣的眼睛看著自己;那一臉的委屈樣;她還委屈?
“不想讓人看見;你就繼續!”麥恬漲紅的小臉;嬌嫩誘人;小嘴兒裡說出的話都帶著絲絲的熱氣;勾人心。
語氣生硬卻帶著撒嬌的味道;那明豔動人的小臉;那嬌嫩欲滴的紅唇;都散發著纏人的味道。
“怎麼?我見不得人?”霍晏行雙眸微眯;迸發出危險的光芒;那低沉黯啞的嗓音夾帶著絲絲的不勻氣息;充滿著誘惑;緊緊圈住麥恬腰身的大手有意無意的摩挲著;那嬌嫩勻稱的腰身。
麥恬並不知道;其實大家都知道他們結婚的事情了;雖然自己心裡告訴自己不用去在意外界是否知道他們結婚的事實;可是又有哪個女人會不在;男人會不會把他的妻子公佈於眾;尤其是霍晏行這樣身份的人。
麥恬至始至終都承認在霍晏行面前;她向來都是只有繳械投降的份兒;只要他一個眼神;一個挑逗的動作;一句曖昧的情話;都會讓她的小心臟撲騰撲騰的亂跳;她對他向來沒有抵抗力;不是她沒有出息;只是對他霍晏行沒有抵抗力;毫無……
麥恬咬著唇不說話;那倔強又嬌羞的模樣;看在霍晏行的眼中;滿滿的都是委屈;他怎麼就讓她這麼委屈了;說到委屈也是他心裡不痛快好嗎?
“幾天不回家;對老公孩子不聞不問;你還委屈了?”乾淨修長的手指攫住麥恬那小巧精緻的下顎;削薄的唇抿出一條好看的弧度;可卻是滿滿的不悅。
“你對我就有聞有問?委屈不委屈我樂意!”這些天積壓的思念;隱忍的委屈;都頃刻爆發出來;從知道麥仲饒得了胃癌那一刻;她的心就緊繃著;那根線隨時都會斷掉;沒有人能理解麥仲饒對於她麥恬的意義;霍晏行更不會理解;因為她曾經喜歡過麥仲饒;所有的感情都會被歸結為餘情未了。
“越發的會無理取鬧了;你很有理?嗯?”胸腔內噌地一下就擠滿了火氣;霍晏行發現自己從和這個小丫頭在一起後;他總是會被挑起怒火;而且是輕而易舉的。
霍晏行那一個嗯字;夾帶著濃濃的尾音;那麼的重;直接擊中在麥恬的心臟上;讓她的心不由的輕顫一下;他生氣;她就不惱嗎?
“我人小不懂事;三叔您大人大量;別和我這個無理取鬧的小人兒計較!”下顎被霍晏行抓的有些痛;麥恬掙脫不開;索性仰著腦袋與霍晏行對視。
“你要是喵喵;我早打你屁股了!”話音剛落;那削薄的唇便狠狠的覆上麥恬那張令他惱火的小嘴兒;薄涼的唇來勢洶洶;讓麥恬錯愕的被動承受;碾壓;吸允;啃噬;攪弄;絲絲連連;輾轉反覆……
霍晏行是真的被麥恬給氣到了;她人小?三叔?若是可以;他也不想他們之間差了那麼多的年的距離;麥恬掙扎的越是厲害;霍晏行的吻越是兇猛;那股子狠勁兒彷彿要將懷中的小女人拆骨入腹。
麥恬被吻得七葷八素;昏天暗地;不知東南西北了;伏在霍晏行的懷裡;喘著氣;白皙無骨的小手緊緊的抓著霍晏行的襯衫;彷彿是溺了水的人一般。
“去衛生間!”霍晏行的氣息越發的渾濁了;一個吻就讓他的身體緊繃到了爆發的邊緣;他急需解決;否則真的會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