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霍晏行發生關係!
“怎麼?還沒想好要怎麼撒謊?”粗礪的拇指碾壓著麥恬那嬌嫩的唇;帶著些力道的揉搓讓麥恬的身子微微顫抖!
“我哥出來了;晚上和他見得面!”麥恬甚至不敢直視霍晏行那微眯的雙眸;聲音都帶著顫抖。
她不是膽小的人;她更不懼怕任何人;但是此刻;她的心跳好快;撲騰撲騰的;攥緊的雙手;指尖都是涼的!
“和你哥見面用撒謊嗎?還是你們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霍晏行的身子微微向前傾去;以絕對壓迫的姿勢俯視著麥恬。
麥恬的身子被迫後仰;無意間碰到了她的包;包包掉在地毯上;裡面的東西倒扣出來;零星的散落著。
心臟彷彿驟停了一般;那是被人直接擊中痛處;她和麥仲饒之間確實見不得人;那些躲在暗處的日子;現在想想都酸澀無比!
“疼!”被迫後仰的身子;被碾壓的唇;讓麥恬不由得出聲;她要怎麼說?怎麼把這一切混亂的事情說清楚;若是在回來之前;沒有見過這樣的霍晏行;她還有自信他會接受北北;接受她的那一夜;可是此刻這般危險令她懼怕的霍晏行;她完全沒有了自信;她甚至覺得他好陌生!
“你說你喜歡的人是他;是你的哥哥麥仲饒是嗎?”冷硬的語氣;帶著狠厲的逼問!
霍晏行因為麥恬含淚的眼眸而煩躁;更因為她那一句可憐兮兮的疼而微微鬆了些力道;可是想到她喜歡的那個人是麥仲饒;他就覺得荒唐可笑!
“不要問了;不要問了……”麥恬不住的搖頭;她想說他不是她的哥哥;她現在也不喜歡他了;不是從來都沒有喜歡過;那只是誤以為是喜歡罷了!可是霍晏行的逼問卻讓她呼吸都困難了。
“那晚你說你有喜歡的人;是不是麥仲饒;是還是不是?”低沉暗啞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就那麼平靜的問出口;卻彷彿有些千金重一般;壓的人喘不過氣!
“是!”麥恬只是照實了說;那晚他問她確實她心裡想的是麥仲饒;這個她不否認!
她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說;她現在腦子很亂;很亂很亂……
她真的喜歡麥仲饒;按照他的推斷;她也認為那晚的人是麥仲饒;他若再告訴她那晚的人其實是她;她怎麼能受得了?
這一刻;他想的不是他的老婆喜歡別的男人;而是擔心她會承受不住真相;多麼荒唐可笑!
“你答應嫁給我;是不是老爺子應許了你會救他出來!”霍晏行鬆開麥恬;隨手點了一支菸白色的煙霧繚繞開來。
“是!”麥恬曲起雙膝;將頭埋在雙腿間;手臂環著雙腿;但是那盈弱的身子依然在顫抖著!
霍晏行說話不會大喊大叫;即便他火氣很大依然如平常一般的聲調;但是你卻能感覺冰涼刺骨;寒意頓生!
“現在他出來了;你原本的打算是什麼?”意料中的答案;卻還是讓他覺得很可笑;他霍晏行的婚姻也是要條件的。
“和你……離婚!”吸了吸鼻子;麥恬覺得她就要窒息了;鼻子不通呼吸不順暢;哪哪都不舒服!
霍晏行夾煙的手指微微一顫;燃燒了大半的菸蒂就那麼掉在地毯上;霍晏行看了看那融入到咖啡色地毯上的灰白煙蒂;突然就笑了;只是那笑冷的不像話!
“那就離吧!如你所願!”這一句話就如那吐出去的煙霧;縈繞著久久不散;就算散去卻依然留著味道。
霍晏行霍地起身;白色的毛呢拖鞋狠狠的踩在了一個長方形的扁盒子上;頭也不回的向玄關走去;外套都沒有穿!
麥恬緊咬著下唇;身體僵硬的不再顫抖;他說“那就離吧!如你所願!”。
“霍晏行……”麥恬猛然的跳下沙發;但是腳上踩到的東西讓她停下了腳步;看著那個被踩扁的盒子;麥恬叫著霍晏行。
他看見了避孕藥的盒子;他看見了……
“別叫我的名字;你該慶幸我現在還能壓得住火!”霍晏行第一次對麥恬大吼;或許這也是他人生第一次這麼失控的吼。
悄悄跟在後面的可樂;也被嚇了一跳;身上那光良的毛都要豎起來了;哎;這下子倒黴的又是它了;估計晚飯以後是沒得吃了!
麥恬癱坐在地毯上;她的人生她向來有主見;有擔當;她獨立她堅強;可是這一刻她卻覺得自己如此的無能;竟把事情弄得一團糟!
夜晚的環山公路;能眺望到整個北城的夜景;一輛限量版的保時捷越野車極速行駛在路上。
霍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