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去!”
他把銀票折成個小方塊,屈指一彈。
此人練就的是小天星指勁,善發暗器,在折銀票時,已經裹了三枚鋼蝶須針,屈指以暗勁彈出。
只見一道白影,電疾射出,直向胡美珍而去!
閃避已是不及,只有用手去接!
但她若用手接住,裡面的蝶領針就會破紙而出,刺破手掌,針上淬了毒,這是一種既狠且毒的方法。
只可惜他選錯了物件,他若是去對化名碧瑤的李瑤英,以碧落仙子那種倔強的脾氣,必然會硬接下這張銀票的。
但胡美珍外號為黑妖狐,江湖經驗老到不遜於一頭九轉玄狐,哪裡會上他這種當。她把身子巧妙地一轉,就利用那寬大的衣袖一裹一卷,以柔勁抵消了他的暗勁,那方銀票也落入了袖中。
胡美珍盈盈一笑道:“楚大人出手真大方,賞下這麼多,但不知要如何侍候?”
面對著刁鑽頑強的對手,楚江秋也不敢再託大了,但面子必須撈回,他只有在別的地方想辦法了。
他略一沉思道:“大爺要你把衣服脫下來。”
胡美珍笑道:“幹嗎呀?莫不成楚大人要唱露臺戲,當著這麼多人多不好意思呢!”
“沒關係,大爺就是喜歡這個調調兒!”
“大爺既是喜歡,奴家只有侍候你了,誰讓你是花錢的呢,只不過五百兩銀子太少了,只能脫半截兒,您至少還得拿五百兩來!”
楚江秋身上只帶了五百兩而已,而且他也知道對方絕不會當眾盡褪羅衫的,犯不著花冤枉錢。
好在目的是出出對方的醜,出個難題而已,因此他冷笑道:“就脫半截好了,記住,是上半截,脫得一絲不剩。”
胡美珍毫無難色地道:“行!大爺已經花了錢,奴家還不盡心侍候嗎?妹子,麻煩你幫幫忙。”
她招呼的是席容容。
席容容嫋嫋地走了出來,將手中羅帕朝楚江秋一抖一摔道:“楚大爺,您可真去磨人,一共才花五百兩,卻要兩個人侍候!”
楚江秋但覺一陣香霧撲來,饒是退得快,也被罩了個正著,有一些粉末進了眼睛立覺奇癢無比。
他朦隴中看見人影,就揮拳打了出去,席容容一閃而開,回手一擰一扯已經把他的衣服扯破了一塊下來。
楚江秋不但眼睛中癢,連身上也開始癢起來,顧不得再去打人,拼命把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
身上起了一塊塊的紅斑,他只有用手去抓,越抓越癢,越癢越抓,他不但把上身的衣服扯得精光,而且滿身都抓得應破血流!
胡美珍笑道:“妹子,楚大爺的衣服全脫光了,咱們也侍候夠了,讓他歇著吧!”
席容容含笑一口酒雨噴將出去,淋在他的身上,癢是止了,可是烈酒滲進抓破的血肉,又燒得疼痛無比。
他只有咬牙忍痛,口中還吼道:“妖女!你們弄了些什麼鬼?”
胡美珍道:“不是大爺要我們侍候著脫光上身嗎?我們可不折不扣地遵辦了,楚大爺,像您這種好客人還真不多。
您怕我們不好意思,自己還動手幫忙,這五百兩銀子賺得真輕鬆,下次再歡迎光臨,算您八折就好!”
楚江秋已經沒力氣再找人拼命了,而且他的眼睛也腫得看不見了。
席中一個同伴將他拉了回來,扳開他的眼簾一看,只見一片通紅,忙道:“你們弄了些什麼?還不快拿解藥來。”
席容容道:“只是一些刺激面板髮癢的藥粉,送不了命的,也沒有解藥,用烈酒一衝就好了。
不過他這眼睛可是自己用力揉壞了的,不去理它,最多癢上一個時辰就好了,以後還可以朦朧瞧見些影子,若是再用烈酒一激,瞎了可怨不得我。”
那人正準備用酒壺去為楚江秋沖洗眼睛,聞言停止了下來,不知如何是好?
楚江秋自己也急得起來道:“你們是說我的眼睛毀了,以後再也不能清楚地瞧東西了?”
席容容笑道:“怕是這個樣子了。”
“你…你們好狠的手段,無冤無仇,你們竟然對我下這種毒手。
胡美珍把袖中的銀票一抖,掉在他面前冷笑道:“楚大爺,這可怨不得我們,您的心還更狠,想要我的命呢!
我這樣對你,第一是懲你有眼無珠,居然敢對碧姑娘說那種粗話;第二是懲你有目如盲,五百兩銀子就對本姑娘提出那種混帳的要求;第三、你的暗器手法既陰且毒,害過不少人,叫你瞎了眼,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