弛則心滿意足挽著我臂彎遛達在鵝卵重疊的長江邊上,說看你還往哪兒跑。
第二次是一個更無聊的週末,我和張弛在廣場公園的假山下背英語單詞,一個遊方道士手拿拂塵在我面前一掃,說這位施主命犯桃花……話還沒說完,張弛喝到一半的酸酸乳和嗑掉豆仁的怪味胡豆皮就劈頭蓋腦地向那出家人砸去,罵說還出家人呢你六根不淨胡言亂語揹著師父出來招搖撞騙還不滾一邊去。那道士大概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形,一臉驚愕地退去,邊退邊抓腮,大概在想,這火鍋養出來的美女就是不一樣啊,辣,真他媽辣。
一年後,我在考場落馬,因為張弛。
我要說的是,用唯心的觀點來說(雖然教政治的老頭兒從來都教我們用辨證唯物的觀點分析事情),那場事在任何人的眼裡都算得上是一場劫難,跟女人有關的,就不能不說是一場桃花劫了。
我還要說的是,在這個舉目無親的他鄉異地,一個人在社會最低層過著煢煢孑立形影相弔的生活,兩個女孩子不約而同的喜歡上了我,那又算是哪一劫,抑或是哪一運?
忽然覺得那些江湖術士的聰明之處,命犯桃花,說得模稜兩可,結局不好就是桃花劫,結局皆大歡喜就是桃花運。
我想我應該是走桃花運了,但我並沒有感到高興多少。
你的憂傷讓我心痛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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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好幾天秋桐都沒有上QQ,或許是她隱身了。
我有點不習慣下了班沒有秋桐聊QQ的日子,雖然我們聊得並不多,有時候甚至就是打個招呼,然後互相通報一下今日上班的狀況,然後說早點休息吧,然後各自下線,有時候是我先走,但後來就一直是我看著她先走,然後我才走。
時光像流水一樣有著移山填海的作用,不知不覺我們彷彿都養成了一種習慣,那就是互相守候在網路的深處,等著對方的出現。
我忽然陷入一種不安。
你喜歡田麗嗎?喜歡。
你喜歡秋桐嗎?喜歡。
我承認我都喜歡,哪有男生不喜歡美女的,除非有……病,頭腦有病。
你為什麼喜歡田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