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使用翩翩和纖纖這兩個籌碼,將會取決於我的反應,所以他才會反覆的試探,我對翩翩和纖纖的關切程度。”
蘭斯想到這裡,心中暗自後悔。
適才他的心思,一直都放在擔心廷玉山對自己的疑心上了,所以,根本就沒有想,廷玉山和翩翩、纖纖的失蹤會有什麼聯絡;否則,早就應該醒悟過來。
按照蘭斯的猜想,如果自己能夠使廷玉山疑心盡釋,那麼,廷玉山自然會將翩翩和纖纖放回來,同時還能夠讓蘭斯欠廷玉山一個人情。
然而,如果廷玉山確認,蘭斯就是救走了紀弦的人,一定會想辦法,利用翩翩和纖纖做餌,誘殺蘭斯。
而蘭斯為了翩翩和纖纖的安全,明明知道是圈套,也會不得不往裡面鑽。
以廷玉山所掌握的實力,蘭斯要是陷入圈套,恐怕能夠活著回來的機會,萬中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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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讓廷玉山毫不懷疑,和完全確認,這兩種可能性都很小;最有可能,是廷玉山試探之後,仍然只是懷疑而已。
這種情況下,廷玉山會有怎樣的反應呢?
以廷玉山陰沈狠毒、計畫周詳的個性,廷玉山一定仍會想辦法利用翩翩和纖纖作餌,殺死蘭斯。
如果蘭斯現在表現得對翩翩和纖纖漠不關心呢?
這樣一來,廷玉山就無法用翩翩和謙謙作為把柄,那麼,在懷疑計畫已經被撞破的情況下,又無法除掉蘭斯,廷玉山最有可能的反應,就是取消進行中的計畫,將已經被擄走的夏月悄悄處理掉。
在荒山野嶺當中,殺人埋屍,讓這件案子,永遠成為無頭公案。
這樣做,對廷玉山而言,只不過是一次不太成功的策畫而已;但是對於蘭斯而言,卻是無法接受的損失。
想到這裡,蘭斯忍不住冷汗直流,頭皮發麻。
換而言之,現在的蘭斯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
除非他能夠在這次酒席之上,使廷玉山對自己再無疑心,否則,要嘛是自己被廷玉山殺死,廷玉山繼續進行自己的計畫;要嘛,蘭斯活著,廷玉山中止計畫,夏月卻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無論任何一種可能,都是蘭斯所不能夠接受的。
蘭斯想到這裡,知道自己再也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必須想辦法讓廷玉山對自己毫無懷疑;然而如何做到這一點,蘭斯連最簡單的想法都沒有。
蘭斯打起十二分精神,知道此刻,現在,在美食和醇酒的筵席面前,才是決定夏月和翩翩、纖纖她們命運的關鍵時刻。
蘭斯攤攤手,露出一副無奈,又坦白的神情說道:“廷爵爺,你又何必再做弄驚雷?老實說,雖然我葉驚雷平生見過的女子,數不勝數;但是能像兩個小藍人一般,讓我難以割捨的,卻是少之又少。
“爵爺自己也曾親身體會,應當知道,我所言不虛。”這份說辭,正是為廷玉山量身定做的。
廷玉山似笑非笑,點頭說道:“明白,明白。你放心,咱們兄弟倆,好好的吃完這頓飯,我自然會將兩個小藍人的訊息雙手奉上,如何?”
廷玉山心中卻暗自得意,像那兩個小藍人,天生異稟,在床笫之間的功夫,更是經過專門的訓練,嘗過那種銷魂滋味的人,幾乎沒有一個不是食髓知味,戀戀不捨地。
當初自己剛剛得到這兩個小藍人的時候,不也是神魂顛倒了很長時間嗎?
廷玉山恐怕想破腦袋,一想不到,蘭斯竟然完全沒有碰過兩個小藍人。
蘭斯只得點頭答應,心中卻暗自發愁,不知道如何才能夠取得廷玉山的信任。
廷玉山舉起酒杯,向蘭斯祝酒說道:“這第二杯,恭喜葉兄弟剷除黑龍秘諜的楓城情報網,與北豐朝的賭約勝利在望,贏得美人歸。”
蘭斯吃了一驚,茫然說道:“爵爺,你說什麼?我怎麼不太明白?”
廷玉山仔細地觀察蘭斯,看看他是不是在假裝。
蘭斯運起明心訣,心神堅凝無比,表面上卻坦然淡定,情緒沒有絲毫異常。
廷玉山完全看不出破綻,說道:“葉兄弟,你還假裝什麼?昨天晚上,黑龍秘諜在楓城的情報網,被人連根拔起,各處聯絡站的情報人員,盡數被殺死,難道不是你做的?
“現在楓城只有你和北豐朝,在追查黑龍秘諜和假桑德斯伯爵的下落。葉兄弟將黑龍秘諜的總部,一下子連根拔起,一定是已經查到了假桑德斯伯爵的下落;和北豐朝的賭約,想必已經勝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