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詫異道:“祭神儀式還會有什麼花樣?”
和洋笑道:“葉兄弟沒看過嗎?那就難怪了。這敬神月是南方諸多蠻族共同的節日。從月初開始,每晚由各族輪流祭祀。月中的幾天,更是祭神的高潮。到時候,所有的南蠻子都會參加,還會有祭神舞,由幾百個年輕的蠻女,身穿白色的蠻族舞衣,在廟前跳舞,那光景,真真讓人眼睛都要看直了。”
一個軍官興奮的補充:“豈止啊!且不說那些蠻族少女,一個個水靈靈的,比咱們明珠人的女子嫵媚的多,也不說她們的衣服總是露出白嫩的手臂和長腿,別提多麼養眼,單單是那南方蠻族的舞蹈也極有看頭。”
蘭斯看那軍官的興奮神情,心想,這蠻族舞蹈,必然是很具有挑逗性的。據說很多原始部族的舞蹈,多有舞蹈動作是模仿戰鬥和男歡女愛的動作而來,自然頗為刺激。而這敬神舞,想來也不同於明珠國那種沉悶,單調的祭舞。
蘭斯轉念間,看看席上,突然想起來,道:“我說呢,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小聶怎麼沒來?”聶廷智在落霞山之役中,和蘭斯比較熟。蘭斯對他的印象也很是不錯。今天竟然缺席,難怪蘭斯會奇怪。
一個軍官介面笑道:“小聶嗎?他一大早就泡妞去了。原本說中午一定到。結果現在還沒見到人影。看來是被那個相好的小妞給纏住了。”和洋也微覺詫異,“我也在奇怪,這小子怎麼還不來。”
一個軍官猜測道:“一定是小聶這次真的把那個小妞弄上手了,所以重色輕友,忘記了今天的聚會。”
另一個軍官湊趣道:“也許是努力過度,走不動了,也說不定。”眾軍官臉上都露出微笑。
蘭斯聽了好奇,忙問詳情。
和洋微笑道:“你知道,九黎廟是蠻子的廟,前面有塊大的空地,祭神儀式就在那裡舉行。廣場四周有很多小店鋪,開店鋪的人都來自各國,所以有很多異國風情的小店,我們經常去光顧的。那次小聶和我們去一個南蠻老頭開的小酒館吃酒。那酒館門面雖小,但卻頗為熱鬧,生意很好。這全為端茶遞水的,是那老頭的女兒,長得可真是標緻。”和洋說到這裡,勸了一輪酒,這才繼續說道:“誰知小聶看到那女孩,就一頭栽了進去,給迷了個神魂顛倒。從那以後,就每天一有空就去獻殷勤。那女孩也可怪的緊,說對小聶沒意思吧,總是還眉來眼去,讓小聶心癢癢的,說對小聶有意思吧,但又若即若離,對小聶的追求,總不肯明確表示。所以小聶頭疼的很呢。總找我們給參謀,出主意。這不,這次北狩剛回來,又迫不及待跑過去了。”
一個軍官笑道:“如果今天真的讓他得手了,一償心願,必定索需無度,顧不上參加聚會也是可以理解的吧?”眾人都鬨笑起來,一副有會於心的神情。
盛傾一直沒說話,這時突然說道:“這段時間,沒有事最好不要去蠻族聚居區。”
眾人靜下來,轉頭向盛傾看過去,和洋小心的問道:“盛兄的意思是?”
盛傾道:“你們剛回來,可能還不知道這段時間京城的局勢變化。近期南方部族和本地的明珠人關係越來越緊張。時常有集體械鬥發生。雙方已是勢同水火。如果有明珠人落單進入南方部族的地盤,十有八九不會再有人見到他。”眾人一陣沉默,和洋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不會吧,我們離京的時候,不是還很平靜嗎?”這話一出口,忽然發覺這樣說,分明是表示不相信盛傾,極不禮貌,心中有些尷尬。
但盛傾似乎並不介意,說道:“近幾個月,已經有幾十起惡性的暴力事件發生。昨天剛剛有一名本地婦女路過南平街,被一群蠻子當眾輪姦,然後用磚頭瓦塊砸死。當街上百人竟沒有一個阻止,反倒是無數的人喝彩叫好。巡邏小隊到達的時候,那婦女已經氣絕,除了滿身的磚塊和石頭,身上空無所有。連外衣鞋子也被搶走。”
蘭斯心中一寒,盛傾雖是輕描淡寫,寥寥幾句,想來也是從下面的報告上看到的,沒有親身目睹,但卻讓人有一種慘不忍聽的感覺。
坐中諸位軍官也驚怒不已,其中一個問道:“後來呢?有沒有把那群南蠻豬統統抓起來?”
盛傾搖頭道:“抓?抓誰呢?全街,甚至全城的南蠻子都是兇手。如果那個巡邏小隊敢抓人,只怕連他們都回不來。”
和洋仍有疑惑,道:“這些為什麼我們一點都沒聽到?這麼多的暴行,應該全城早就議論紛紛,群情激憤才對。”
盛傾冷笑,他的表情一直很嚴肅,極少喜怒之色,只有這時嘴角微微露出一點嘲弄的神情,說道:“自然不能讓這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