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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達到自己的目的;那種外物就是【絕金】。”

“所以說,”韓斯辰若有所思:“未央把你打扮成這樣,就是為了吸引五通,繼而找到發現他們追隨的【絕金】麼?”

“對。。。”羽戌滿臉通紅,小聲嘀咕道:“這種事。。。我之前還真沒有想過;要不是我沒有更好的辦法去尋找【絕金】,才不會答應葉家千金的這個提議。”

“噗。。。”韓斯辰看著眼前不斷扯著自己裙角的可愛姑娘,不禁覺得她有了一種鄰家小妹的感覺:“那麼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澳門呢?”

“明天一早,”羽戌喝光剩下的紅茶,俏皮的伸了個懶腰,繼而十分嚴肅的看著韓斯辰和未央:“你們儘快準備一下,如果要和我一起去的話,最好做好一個心理準備;那就是隨時面臨著生命危險!”

“噗。。。”韓斯辰和未央看著眼前可愛的姑娘這種毫無說服力的正經模樣,不禁一起笑了起來。

“你們別笑啊!”羽戌紅著臉,氣鼓鼓的看著二人:“我才沒和你們開玩笑呢!”

三人鬧騰著,氣氛一時看上去並沒有什麼恐怖即將來臨的感覺。

同一時間,澳門境內。當時整個澳門最大的賭場位於葡京酒店的地下一層。這裡雲集了全國最為豪邁的名流,商人甚至政客;每天,數以億計的貨幣在這方寸之間的賭檯上流通著,人們在這裡輝煌,也在這裡一落千丈;賭場內,人類的獸性被金錢完全的激發了出來。

此時,德州撲克的臺前,一位穿著白色西裝的年輕男子面前堆著數不清的籌碼,其餘座位上的賭徒們都愁眉苦臉,不難看出這位西裝少年在這裡贏了不少錢,此刻他正叼著一根雪茄,他身後站著一位身著火紅色洋裝的美女,這位美女的雙手正搭在眼前少年的肩膀上,她輕柔的彎下腰,在男子耳邊道:“少爺,三個小時了;我並沒有異常的感覺呢。”

“看來絕金和五通都不在這個遊戲區。”西裝男子嘆了口氣,扭頭指著自己眼前上千萬的籌碼道:“荷官,這些小費都給你了;寅蘭,咱們走吧。”

幾位幾乎輸光了所有籌碼的男人,無奈的看著眼前負責發牌的荷官瞬間變成了千萬富翁。

“少爺,聽說劉家當家也在尋找絕金呢,而且是受了某位皇族之託。”被稱為寅蘭的妖嬈女子在西裝少年身後翻看著自己的筆記本。

“羽戌麼?”西裝少年撓撓頭:“他接了任務過來,根據【公約】,我這個因為興趣過來抓捕【絕金】的人還真不能和他搶呢。”

寅蘭苦笑一下:“那麼,咱們終於可以認真辦好自己的工作吧。”

西裝少年懶散地看了寅蘭一眼:“可是我覺得抓捕【玄黃】太麻煩了,要不然。。。咱們請羽戌幫個忙?”

“當然不行啦少爺!”寅蘭生氣道:“您怎麼還這麼懶,自己的任務一定要自己完成的;上次去摧毀米婆人偶的任務你明明能完成的,卻隱姓埋名跑去跟著李家少爺他們找樂子,老爺到現在都很生氣呢!”

“哈哈,寅蘭,你要記住一件事;工作也好,義務也罷,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少年的眼神異常銳利,他抬手指著眼前金碧輝煌的賭場:“寅蘭你看,這裡可是澳門,**業遲早要超越拉斯維加斯的地方;這裡的人們完全淪為了金錢的奴隸,每天你都能看見那些人把自己大半輩子所有的積蓄消耗在這個巴掌大小的地方。”

少年壞笑起來:“太可悲了。這些人也好,十二地支也好;他們都是金錢的奴隸。”

“少爺。。。”寅蘭有點慌張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走吧,”少年收起笑容,緩緩向出口走去:“和我尋找【玄黃】去吧。”

二零零五年五月三日中午,葡京賭場外,三個年輕人的到來讓這本應該平靜的一天顯得撲朔迷離;賭場深處的一個角落,一隻猿猴型的半透明物體盯著賭場入口。

賭博,即用鬥牌、擲色子等形式,是一種拿有價值的東西做注碼來賭輸贏的遊戲,這是人類的一種娛樂方式。任何賭博在不同的文化和歷史背景有不同的意義。目前,在西方社會中,它有一個經濟的定義,是指“對一個事件與不確定的結果,下注錢或具物質價值的東西,其主要目的為贏取得更多的金錢和/或物質價值”。

當然,不抱著這種目的來的人們有兩種;其一,賭場荷官與工作人員;其二,心懷不軌且不為錢而來之人。韓斯辰他們就屬於第二種。

韓斯辰今天戴著墨鏡,穿著黑色西裝;十足一副名流派頭。未央則憑著一身黑色的裹胸長裙,盡顯女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