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械武器，不如我們來場小規模的艦隊遭遇戰，這個很快滴，有個十幾分鍾就能結束。”

風濤聞言，心中一陣怒火攻心，你小子一下就認出我的武器，現在又說根本不會使用，這瞎話編得也太沒水平了吧？不由得語氣變冷說道：

“你是看不起我還是怕死？一場表演而已，又不會出人命，你不必扯謊，膽小鬼，怕死的話你可以立刻離開，這裡不歡迎懦夫。”

底下本來期待表演的賓客們也覺得無趣，紛紛起鬨：

怕什麼，跟他比了

膽小鬼，快滾吧，別在這裡丟人

凌坷臉色如常，面帶微笑對身邊的艾芸輕聲說道：

“你看，我拒絕還是沒拒絕，結果都是一樣的，風濤的跟班很給力呀。”

艾芸疑惑地問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會？”

“摸都沒摸過，你真以為我說謊嗎。”

“那就沒問題了。”艾芸忽然站起身，快步走到大廳邊上，拿回一個頭盔狀的裝置，給凌坷戴上，按下開關，又把輸出調整到大廳牆壁的螢幕上。

第十章　棍棍戰球球

眾人不明所以，變得很安靜，很快注意力被巨型螢幕上的文字吸引。

智慧武械的控制頭盔一般都帶測試系統，其中的一項功能是檢測使用者對各式武器的熟練程度，如果完全沒有用過，那麼會返回一個未訓練的資訊，雖說各個武器商的檢測儀只能反映自己公司的資料，但基礎類的武械大部分是共通的。

隨著螢幕上不斷滾動的行行‘未訓練’提示，賓客們和風濤都閉上了嘴，儘管難以置信，可這大量的資料卻無法說謊，讓一個從未用過智慧武械的人對戰老手，就連風濤的擁躉也覺得有點不好開口。

環顧四周一片寂靜，賓客中再沒有挑釁的聲音發出，艾芸望向風濤說道：

“既然不受歡迎，那我們就告辭了。”

風濤沒料到情勢急轉直下，突然就變成了自己仗勢欺人地樣子，本來想借著機會落凌坷的面子，誰知道把艾芸也得罪了，口中忙道：“芸芸，不要急著走，凌少尉也請留步。”

真讓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道歉的話，風濤還真說不出口。

本來站在角落裡陪客人的風壁也連忙走過來賠笑到：“艾院士，給老夫個面子，此事的確是有些誤會了，回頭我讓風濤登門謝罪。”

艾芸轉頭看向凌坷問道：“你怎麼說？”

凌坷此時心中暗想，號稱聯邦三大軍事學院高階班畢業生，如果連一個地方軍院的學生挑戰都不敢應戰，這回頭肯定被同學恥笑，瞟了眼有些無措地風濤答道：

“玩一場也無所謂，找一種他完全沒用過的智慧武械就行。”

對智慧武械來說，熟練度的確不是必須的，這些器械本身就自帶防禦攻擊模式智慧設定，使用者哪怕一點不會，也可以使用，當然，在這種表演技巧的場合，如果完全使用自動控制，也就失去的表演的意義，那樣的話完全變成了兩種武器ai的較量。

艾芸鄭重地看著凌坷低聲說道：“你是認真的嗎？雖說這種械鬥不會有生命危險，但還是有受傷的可能，你的運動、感知、表達三項能域是多少？”

凌坷聞言曬然一笑：“我只是怕死而已，又不是怕打架，但被人指名還不應戰，回去肯定會後悔。”然後告訴艾芸自己的能域等級。

凌坷目前的表達域最高，為五級，其他都是四級左右，能域值的訓練每升一級，所花的超速學時大約增加一倍的時間，當然，這個經驗性的公式因人而異，凌坷在瀚博學院大約用了上百個學時把表達域升到五級，下一級怎麼也要二百個超速學時花出去。

聯邦能域值指定的初衷，是為了篩選人才，能域所代表的的數值是一個人的可量化能力和潛能，但不代表高一級的能域值一定會壓制低一級的對手，像倫斯聯邦目前在篩選和培養人才方面更傾向能域體系，而軍方鑑別能力時更偏愛採用實際場景的檢驗。

這就像帶有智慧控制的個人武械易於使用，不等於說完全沒訓練拿過來就能像老手一樣發揮最高的水平。

既然凌坷堅持，艾芸也無不可，至少她知道，凌坷身體裡面的微創機械還沒取出來，比起來，凌坷也不吃虧。

在兩人預設的堅持下，這場表演還是如期舉行，所不同的是風濤手裡的武器改成變形棍加漂移防護盾牌，這兩種武器是在風濤沒用過的器械中挑選出來的。

變形棍大約九十厘米長，漂移牌本來風濤沒打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