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貝貝美臀上抓了一把,然後摟緊她迅速往樓上奔去。
二樓的一間臥室裡,燈光昏黃。
衣櫥邊上,一男一女,一前一後,正在以奇怪的姿勢進行著戰鬥,發出十分奇怪的聲音,帶起了相當奇怪的感覺。
打了一局lol,蘇映月選完人以後,感覺口有點渴。
於是她從自己的臥室裡走出來,準備去樓下拿一瓶飲料。
“嗯?什麼聲音?”
不過,在邁步經過蘇誠房間的時候,她卻眉梢抖了抖,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停下腳步,她仔細聽了一會兒。
夜裡,色彩單調的走廊中,除了外面一些昆蟲的嘶鳴外,還從蘇誠的臥室裡傳來了幾股奇怪的聲音。
門外,蘇映月神情急劇變幻,小心翼翼地趴在門邊,張著耳朵聽牆角。
“這兩個狗男女,居然在房間裡那個……”蘇映月瞳孔微微一縮,聽到一聲壓抑的叫喊,房間裡的動靜漸漸沒了。
片刻後,原本房裡停息的動作,再次隨著奇怪的聲音,而繼續起來。
聽到那古怪的聲音,蘇映月嚥了嚥唾液,腦海裡情不自禁補全了裡面的畫面。
漸漸的,她發現自己的身子有點發熱,並且有點發軟。
小腹處,一股怪異的暖流,正在沿著某處湧動起來。
下意識地,她夾了夾細長的美腿,咬著薄唇,左手搭在下面。
“靠,我在幹什麼?”忽然,她發現自己的行為和姿勢都很不雅,由於個人羞恥心的原因,她的臉頰變得紅彤彤的。
“這兩人太無恥了,居然幹那事兒……而且,任貝貝還叫得那麼歡快……難道,真有那麼舒服嗎?”
她今年已經21了,從小到大,還沒交過一個男朋友,所以沒體會過那種事兒。
聽到裡面越來越激烈的聲音,蘇映月忍不住了,一咬牙,夾著大腿,回到臥室後連晉級賽都顧不得打了,褪下衣服,自己動手解決起來。
半小時後,她整理好衣服,一臉滿足。
可是,當再次經過蘇誠房門外的時候,她驚了一下。
“我去,還在搞?”蘇映月目光閃了閃。
她剛剛可是在屋裡自己安慰了自己半小時,足足兩次啊!
加上此前任貝貝和蘇誠她沒有發現的時間,這兩人恐怕得四五十分鐘了吧?
然而,讓她感覺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頭。
又是近一個小時後,蘇映月再次從臥室出來,靠著房門,聽到那男女之間糜爛的聲音,她麵皮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這傢伙,這樣搞也不怕腎虧?”
“我倒要看看你們能玩多久。”
眼神閃爍,她乾脆搬了一根凳子坐在蘇誠臥室的門口,一邊玩著手機,一邊聽了起來。
不過,漸漸的,隨著兩人戰鬥的愈演愈烈,她又被帶往了邪惡處了。
索性,紅著臉,就在門口沒羞沒躁地動手解決起來。
夜晚,涼風習習。
蘇映月看著手機螢幕上近12點的時間,微微吁氣。
……
翌日清晨,蘇誠被一陣奇怪的感覺給弄醒。
低頭一瞧,發現昨晚上被自己教訓得服服帖帖的女友,此刻正坐在自己的身上,喉嚨裡發出了暢快的聲音。
“貝貝,你幹嘛?”蘇誠無語,大早上的,就來這個,不太好吧?
“這不明擺著嗎,幹你咯。”任貝貝嬌笑,身子低了低,“一個多月沒見,昨晚那點哪兒夠,你要餵飽我。”
“我怕你受不了。”蘇誠道。
“嗯……受得了的,沒關係。”
“這可是白天。”
“白天更刺激一點。”
“……”
今天早上,任貝貝的技藝有所增長,兩人一番酣暢淋漓的戰鬥,蘇誠居然只堅持了不到兩小時便結束了戰鬥。
不過,獲勝者依舊是他,任貝貝由於昨晚和今早的戰鬥,已是累得精疲力盡。
蘇誠起床,她卻軟著腿肚子,回到自己的房間,補起了覺。
時間流逝,國慶節過去,距離任貝貝來到上海,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
任舞和王月蓉從張家界回到了上海,王月蓉還是一如既往地平靜教書,任舞的話,除了正常上課,來到東灣別墅區住過一晚。
當時和蘇映月見面後,兩人差點又互掐起來,還好是任貝貝及時出來制止了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