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咖啡的香氣。
安東尼在那個女人身後的座位坐下,道:“我喜歡這家店,咖啡雖然不好喝,但是蛋糕一級棒。”
託基爾亞最賤的說道:“身為一個成熟的男人,你不覺得長了蛀牙的你要孤獨一生嗎?”
家樂坐在安東尼對面,眼睜睜看著他掉了一根頭髮,忽然笑了:“你的頭髮原來真的是和心情有關。”
白晨暮難得說了句廢話:“幸好他的頭髮長得也很快,不然永遠都不需要理髮師了。”
託基爾亞非常配合得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安東尼氣得咖啡勺咬得嘎嘣嘎嘣的。
家樂糾結地說道:“不要這樣,你的蛀牙……”
“哈哈哈哈!”託基爾亞笑的更歡了,差點縮排桌子下面。
家樂為難地和一直注視他的白晨暮對視,道:“我真的不覺得有什麼好笑的,不過咱們現在不是在監視嗎?”他看向那個頻頻因為託基爾亞的笑聲而看過來的年輕金髮女人,道:“不是應該更低調些嗎?”
白晨暮道:“那樣會比較可疑。”
家樂苦惱,他知道白晨暮說的不對,但是完全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都這麼引人注意了,這根本就不是跟蹤了啊。
女人坐了一會後站起來走了,家樂起身要追,白晨暮拉住他,託基爾亞坐直了身子,他剛剛爬的地方有張紙,上面寫了一些小字。
安東尼拿過紙條說道:“她點了檸檬蛋糕,紅茶放四顆糖,腳上穿著皮靴、黑色長襪和深色短裙……yves你看出了什麼嗎?”
白晨暮閉著眼說道:“她貼有假睫毛,頭髮也是假的,本來的顏色應該是深棕,上身是黑白襯衫套短皮外套,脖子上掛的東西我沒看清,她一直在觀察著外邊,我想她應該是在等鋼材的那個人。”
託基爾亞拿著小鏡子轉來轉去:“真是太不幸了,她長了一張我喜歡的臉。”
家樂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託基爾亞低頭是在從桌子下面觀察那個女人,他連忙說了自己剛才看到的:“脖子上掛的項鍊我看到了,是這個圖案。”他做了個四個三角拼接的形狀,道:“我的視力非常好,應該沒有看錯。”
白晨暮看向安東尼。
安東尼緊張的問道:“你看我幹什麼?看你的家樂去。”
託基爾亞攬著安東尼的肩膀道:“yves的意思是——你看到了什麼有用的資訊?”
“……我在專心吃蛋糕,我說了,這家的蛋糕非常好吃。”安東尼聲音越來越低。
託基爾亞對白晨暮說道:“咱們把這個隊長辭了吧,換家樂來,我覺得他不錯。”
“嗨嗨,別這樣。”安東尼伸手去捂託基爾亞的嘴。
家樂知道他們這是在打趣,並沒有阻撓。
而白晨暮,竟然真的點了點頭,接過賬單付了錢,拿起外套道:“走吧,開工。”
八十五
四人回到剛才的那個堆滿了垃圾的小屋,這次換家樂監視那個女人,白晨暮拿著託基爾亞寫的紙條,道:“檔案上說他們會在今天碰面,遊樂場24點停止營業,他們一定會在此之前將東西交換。”
“你想好了用什麼辦法嗎?”託基爾亞問道。
“有很多,不過我想他們既然那麼重視這次會面,那麼就選擇一個簡單點的吧。”白晨暮問道:“安東尼,你的箱子放哪裡了?”
“放心吧,這次我所有的藥都帶來了,”安東尼道:“你是打算下毒嗎?這個方法確實比較簡單。”
白晨暮點了點紙條上的【紅茶放四顆糖】,道:“託基爾亞你去聯絡當地警察,家樂,你不用再監視了,服務生你當過嗎?”
“哎?”家樂沒有懂白晨暮在說什麼,說道:“抱歉,我沒有當過。”
“那麼託基爾亞……”白晨暮轉頭,託基爾亞哭喪個臉:“這是我第四次當服務生了,真是的,和那些人正面接觸這很危險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不讓安東尼去。”
安東尼笑開了一張臉:“因為yves比較關照我啊。”
白晨暮實話實說:“安東尼的體型太大,不適合這個工作。”
最後商討來商討去,服務生定為家樂和白晨暮,託基爾亞作為前臺服務生,安東尼是顧客,負責的任務就是吃。
安東尼拿了個棕色小瓶,熟門熟路的找到了那個咖啡店,出示警官證,簡單的告訴他事情的大概,店主很驚恐,但還是控制著情緒聽完,然後按照白晨暮和家樂的體型找了兩套服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