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沁白道:“槐些香水百合。那很適合總裁夫人,樓下不遠的地方就有花店,拜託你替我跑一趟。還有,請你到隔壁的嬰兒用品店挑一套可愛的娃娃服,我想送給小寶寶的。”
“好,我這就去。你也快去洗澡了,免得真的來不及。”
“謝謝你,你真好,解決了令我頭痛的問題。”方沁白很開心。
風允文苦笑。
“你也太容易頭痛了。”
人家剛才真的很煩惱啊!她跑至他身邊,拉下他的脖子親吻他的唇,蜻蜒點水,風允文還在錯愕之際,這行為便巴結束。“記得要挑漂亮的喱!花和嬰兒服都一樣。謝謝,我要去洗澡了。”
她哼著歌輕快地跑回房間拿衣服,然後進了浴室。而想起她剛才那一吻,再想像著水流滑過她的肌膚的畫面,風允文雙眉一聳,感覺自己開始頭痛了起來。
慾望也會引發頭疼,這點他倒是今天才知道。
才走出鷹集團大樓沒幾步,有三個穿著花襯衫和黑色西裝褲的男人向風允文圍攏過採,他們都帶著土裡土氣的黑鏡,其中一個嘴裡還嚼著檳梅。
確定他們要攔的人是他,風允文停腳步,以悠閒淡然的語氣問:
“三位大哥找我有什麼事嗎?”
“是有點事,要你馬上把方沁白交出來。”為首的壯漢頭髮稀疏,小腹微凸,操著一口臺灣國語不客氣地對風允文這麼說。
風允文聽了也不是太訝異,畢竟近不所碰上“這一型”的人都是為方沁白而來,這三個有傢伙顯然也是,就是不曉得其中可有她的“未婚夫”在。
“看你這個樣了,她是在你手上沒錯了?”那人臉色難看得走上前來戳戳他的胸。“喂!老兄,你把馬子沒有四處探聽一下嗎?連我虎老大的人你都敢碰?你以為你有幾條命啊!少年仔。”
他的人?這傢伙說是沁白的未婚夫?不會吧?
風允文蹙眉打量眼前的男人,見他壯是挺壯,但胖了點,頭髮又少,臉上有皺紋和一些老人斑,怎麼看都是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了,沁白的父親是老糊塗了還是欠債賣女兒?居然會替她找這樣一個物件,這也就難怪她會抵死不從,不惜離家北上了。
“你沒聽過我虎老大的名號嗎?”見他遲遲沒有回話,那人又戳戳他。“今天你的運氣好,住在臺北,要是在南部我的地盤上,我看你沒有命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