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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的家人性命都在贏家手上……兄長呀兄長,你們想以我為你的傀儡麼?我好不容易得來的,會這麼容易被你們拿過去麼?你太過份了,你太過份了……”

第十四回 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聖旨傳到令狐鋒的手上,他即招了雲軍中的將領,將贏雁飛的意思傳了,就離開由他們自家會議。他們幾個在裡面吵了二三個時辰,然後面紅目赤出來告知令狐鋒,果然是情願分拆。令狐鋒心中有些悲涼,當年的雲軍,雲行天仗以起家橫掃天下的雲軍,如今竟落到了這個下場,便是他對雲軍向來有些忌憚,也不由得生出兔死狐悲之心。想道:“贏雁飛這就是下手了麼?我需要多提防她才是。不過她想動我,卻還沒這麼容易。”

楊放聞訊趕過來,勸說雲軍將領,痛陳利害。他們只是苦笑道:“雲軍如今這個樣子,拆不拆,也沒什麼分別。我們那裡是不明白那女人的心思,也未嘗不知自今後雲軍就成了二流小軍,再難有什麼作為。只是大家彼此不服,強拉在一起,更是不好。便是她指下一人為主將,或是另遣人來統率,也是不成的,算了罷。一步走錯,如今是悔不來了。”楊放聽了自知無回天之力,也就罷了。雲軍即是拆開,陣營自然要加以變動。楊放見了令狐鋒為他們安排的營地,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去尋到令狐鋒,指出那處,道:“這地方有些薄弱了罷。如今他們分拆開了,彼此的糧道不再是一起,只怕另外的兩軍不會再為這軍守住這處後道。若是他從這處突出,疾行三日,就可直抵鎮風堡。”令狐鋒笑道:“無妨,我這邊山上藏了一支機動之兵,若是他從此突擊,藉此處山勢直衝其側翼,一下子就能叫他受重創。倒是巴望他這般做的才好。”楊放聽到有理,也就不再追究。

雲行天負手立於山崖之上,這處地方景緻好熟,似乎就是那年大戰後,他率眾人定下修築雁脊關的地方。不過是短短數年,現下想來卻是如同隔世,那些名字還依舊,可人卻全然不同了。魯成仲勿勿趕過來,對他道:“傑可丹的信使來過了。”“喔?”雲行天有些不情願地問道:“怎麼說?”魯成仲嘆道:“傑可丹道,他本是極贊同的,可族中長老得了贏氏的禮物,又深恨於皇上,終不肯出兵。又道,贏氏答應他,此戰後,將漆雕皇妃還給他,於是……”雲行天道:“使者呢?”魯成仲答:“原想留他下來見過皇上,但他不肯,已走了。”

雲行天沒有回應。魯成仲很難分辨雲行天是失望呢,還是鬆口氣。畢竟,向蠻族借兵,這種事,雲行天做來實是大違本心,也教底下的將士很難想得通,對軍心士氣有有極大妨害。這是一柄雙刃劍,利弊其實也難說。只是失了蠻族的失持,要突破眼下的困境就更為渺茫。過了半晌,雲行天又問道:“雲軍裡的兄弟們怎麼說?”魯成仲道:“大家得知了拆分之事,都哭聲震天,都道雲行風這個敗家子,把這點家當折騰光了。”“我不是問這個,”雲行天道:“我是問,著他們設法弄點糧食的事。”魯成仲嘆道:“沒法子。”雲行天問道:“怎說?”魯成仲道:“各軍營中儲的糧草最多隻夠兩日之用,一份多的贏泌和也是不撥的。”雲行天笑道:“這個自然,魯成仲呀,你難道如今都看不出來,我如此容易的逃出來,這事象是個局麼?”魯成仲悚然一驚,道:“皇上是說……是她故意教皇上逃出來的?”雲行天點頭道:“是不是她難說,但不出她身邊的那幾個人。”魯成仲有些難以置信的道:“就為了奪眾將徵糧之權,就冒這樣的風險?”雲行天道:“這也不是小事,當真能如她之願的話,她的權位就定了。只是,她玩火玩的收不收得了場子,就難說了。”魯成仲默然了片刻接著說下去:“他們也試著在外頭買些糧食,只是現下民間餘糧極少。不僅價高,且杯水車薪,於事無補。”雲行天道:“那就再遠些,託人在南邊買來,也不必運進來,只消藏在外頭,讓我軍衝出去後能找的到就行了。”魯成仲卻是有些難色,吞吞吐吐道:“這個……這個……贏氏頒下令,南邊的糧食全由官家收購,不許另買。”雲行天奇道:“人心趨利,我們出高價,如何會買不到?”魯成仲更是難以啟齒,囁嚅了半晌,沒說出話來。雲行天卻又明白了,道:“我在南方的名聲不好是不是?”魯成仲低聲道:“所有的糧商都不肯賣糧給北方人。道是贏氏曾下旨說,私下賣到北方之糧極易用來資助皇上,是以……”雲行天聽這句話,冷冷地笑,不著一言。

“喔,有件事差點忘了,有位兄弟道鎮風堡裡的行宮中住進了人。”“什麼?”雲行天精神一振,問道:“這事確實麼?”“是一位兄弟聽被調到銀霜軍中的兄弟說的,千真萬確。”鎮風堡因是雲行天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