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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內之後,陳推默便沒有再說什麼。從那天之後,陳推默不知道為什麼,幾乎每天都出現在莫沉的面前,莫沉一開始十分的排斥陳推默,但是陳推默從來只是看看他便離開,莫沉也就直接無視了陳推默。

此時的莫沉靜坐在榻上,整個心神都沉浸在自己的丹田當中,在他的丹田之上,一個胖乎乎的元嬰安靜的合眸著,在元嬰的周圍,數條黑色的鐵鏈將元嬰牢牢的縛住,只是此時的鐵鏈已經不像數日前那般的明顯,鐵鏈已經從以前的深黑色逐漸的變得淺淡起來。這些日子,莫沉幾乎把全部的時間都投入了其中,一點一點的用水磨工夫,終於見到了成效。只要在努力一下,他的元嬰就可以完全掙脫這些鐵鏈,到時候他就自由了。

不過令莫沉十分心焦的是,馬上就要舉行所謂的雙修大典了,那些鐵鏈卻仍舊牢牢的纏在他的元嬰之上。

莫沉看著丹田中的情景嘆了一口氣,要完全脫離這些鐵鏈還要一段時間,可是時間不等人。就在莫沉感慨之時,他卻聽見房間的門被輕輕的敲了幾下,莫沉沒有任何意外的從榻上下來,開啟了門。

不出所料,站在外面的人不出他所料,還是唐虛舟和陳推默這兩個人。唐虛舟手中捧著一疊衣服,莫沉一看就知道這是大典時所用的禮服。莫沉真的有些同情唐虛舟,堂堂一位強大的修士,每次都被陳推默當作下人用。不過同情歸同情,莫沉對唐虛舟仍舊沒有什麼好臉色。

莫沉原本對這場典禮就保持著十分排斥的態度,當唐虛舟帶著個大典時使用的禮服來找莫沉時,莫沉真的想把這些東西全都仍在陳推默臉上。

莫沉看著唐虛舟將禮服放在他的面前,然後抬頭看向陳推默:“你覺得這樣做真的有意義嗎?”強迫來的東西終究還是不屬於這個人的。就像他曾經以為那個莫沉的東西都是他的,但是後來莫沉發現有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

陳推默輕輕一笑:“你是我的。”他一直篤定著這一條,絕對無法改變的。

莫沉早就知道和陳推默根本就無法溝通,於是他沒有再看陳推默一眼,就關上了門。陳推默在屋外停留了片刻就走人了。莫沉獨自一個人看著放在桌子上的禮服,這覺得滿心的無力。

無論莫沉是多麼排斥所謂的大典,該來的還是要來。這日,莫沉一開啟房門,就看見陳推默站在他的門前,他身上穿著黑底紅邊的禮服,這兩種深沉和耀眼相結合的顏色,讓陳推默顯得更加的富有氣勢。他一直盯著莫沉,讓莫沉十分的不自在。

陳推默似乎知道他的心中在想些什麼,他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只是這絲笑容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莫沉,我並不想強迫你。”他看著莫沉身上的一身常服,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自己親自動手。

莫沉冷冷的看了陳推默一眼,卻並沒有和陳推默吵起來,他的態度十分的冷淡,但是卻道:“我會穿的,不要再來煩我。”

陳推默在聽到莫沉的話之後,眉頭微蹙,似乎是很意外莫沉的表現,但是看到莫沉明顯不耐煩的神色,陳推默沒有在說什麼,他只要達到他的目的就好,只要莫沉最終屬於他就好了。

莫沉看著陳推默離開的身影,有些無奈的輕撫額頭。他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距離衝破元嬰上的禁錮還差一點點,只要在給他一點時間,一切就好說了。莫沉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努力的衝擊著丹田中的禁錮。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門外再次響起了了敲門聲。

然而就在這時,莫沉猛然睜開眼睛,一道精光從他的眼中閃過,法力再度充滿全身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活了過來。但是莫沉卻並有衝動,他強行壓抑著內心的喜悅,小心的掩飾了自己的修為,不動神色的開啟了門。

門外是唐虛舟,他皺著眉頭看著莫沉:“一切已經準備好了,主上在等你。”

再度和陳推默站在一起時,莫沉感覺到了一種極度的諷刺意味,他曾經有多麼的欣喜,現在就有多麼的煩躁。來參加這此雙修大典的有許多人,大多數莫沉都沒有見過,對於他們投向自己的或是好奇或是挑剔的目光,莫沉感覺到了深深的不適。

陳推默對著莫沉伸出了手,莫沉並沒有理會陳推默,實際上他在想應該從哪個地方逃走。從大典上逃走無疑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可是陳推默實在盯的太緊,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如果這時候有人來搶親就好了,莫沉自嘲的笑了笑。

陳推默對於莫沉的消極抵抗並不在意,一旦典禮完成,莫沉就是他的道侶,從此生死與共,所以他並不在乎莫沉現在是怎麼想的。既然莫沉以前能夠愛他,以後也會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