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貫都這樣”,方丁打著哈哈說,“對了,洛北,昨天都沒想起來問,你是做什麼的?”
“我是翻譯”,洛北喝了口酒,“前陣子過來就是因為這邊有一個會議需要會議口譯,秦墨呢,看著好像也是坐辦公室的?”
“我在銀行工作”,秦墨輕描淡寫的說著。
“唉”,徐海海突然嘆了一口氣,“你們都已經工作了,方丁雖然沒工作,可好歹也自己養活自己了,只有我一個經濟不獨立的,真是無地自容。”
顧楓不以為然的看著徐海海說,“我在日本讀醫科那六年,一開始只能刷盤子,後來給人當家教,教日本孩子英語,教美國孩子中文,打兩份工錢都不夠花,還是得靠父母經濟支援,醫科又比別的專業多念兩年,我也覺得無地自容,但是能怎麼辦,書不念了,賺錢去?既然你能去讀碩士,說明家裡不差你那點學費,所以你就安心念書得了,賺錢不差你讀書那兩年。”
“你在日本讀的醫科啊”,方丁一臉崇敬,“為啥遊戲裡一點都看不出來。”
“遊戲裡能看出來那才見鬼了”,顧楓好笑的說,“不過師父你跟遊戲裡一樣,呆萌呆萌的。”
“哈哈哈哈哈”,徐海海要笑抽過去了。
方丁一臉無奈的看著顧楓說,“我不呆不二好麼,就算我呆我二也比你精分強好麼!”
顧楓的臉色沉了下來,洛北看了眼方丁,想問還覺得不應該問,可是不是誰都像他想這麼多。
“精分?”徐海海納悶的看著顧楓,“你精分?”
“師父,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顧楓往後面靠了靠,微笑看著方丁,“不然容易憋出毛病來。”
方丁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劍三這缺德遊戲你玩了幾年?”
“四年。”
“初一是你唯一的賬號麼?”
“不是。”
“幫戰的時候你真的是A了麼?”
“沒有,我那段時間在玩另一個號。”
“戰紅塵揪著你不放只是因為你在競技場把他給打死了麼?”
“不是,從他懸賞我那天開始,我在野外見他一次揍他一次。”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要裝成小白的樣子?”
“因為裝成小白,才有人願意帶我。”
方丁有些心寒的說,“行了,我想問的都問完了。”
這是徐海海好不容易組織起來的線下聚會,方丁有些難過的想,可是被自己搞砸了。
“你為什麼不問問我都有什麼號?”顧楓看著方丁問道。
方丁端起酒杯說,“事情都過去了,今天都說開了,就沒事了。”
顧楓跟他碰了下杯子,“我的五毒號叫十初,你還記得嗎?”
方丁感覺腦袋嗡的一下,苦逼的燭龍殿,跟他一樣苦逼,被極品治療坑的沒拿到通關成就的小五毒。
顧楓沒再說什麼,低頭吃著盤子裡的東西。秦墨看了看方丁,又看了看顧楓,“顧楓藏劍玩的不錯,今天既然把話都說開了,那以後也不用再隱藏實力了,估計齊物閣咱們幫會又有人能上排行榜了”,說罷,遞了個眼色給徐海海。
徐海海雖然二了點,但是眼色還是會看的,“對啊對啊,我說怎麼剛進門的時候顧楓死活要請這頓呢,搞了半天在這兒等著呢,說開就好,說開就好。再說別看咱們幫會人少,平均戰鬥力可是全服最高的!”
“是啊,一共就七個活人”,洛北一盆冷水澆下來。
不過徐海海也已經習慣洛北這種隨時隨地潑冷水的習慣了,“七個活人怎麼了,集齊七個能召喚神龍。”
“……”
氣氛在徐海海的攪合下,終於不再那麼僵了,五個人說說笑笑的,一頓飯倒也吃的開心。從飯店出來徐海海強烈要求去唱K,說必須摸清大家的實力,下次幫會刷廣告招人的時候也好往上寫寫,吸引點人。
結果令人意外的是,唱歌最好的居然是話最少的秦墨。方丁一臉花痴的聽著,心說早就覺得他聲音很好聽,沒想到啊沒想到,唱歌也這麼好聽,老天真是不公平。
但是一想起是他把血色殘年那SB弄進了幫會,方丁又咬牙切齒,徐海海到現在還不知道蓑衣闌珊就是血色殘年。方丁自己沒說,也沒讓顧楓說。
“這回招人就不愁了”,徐海海摸著下巴說,“到時候我就在廣告上寫,幫會有常駐聲音性感歌聲動人軍爺一枚。”
“然後招一堆花痴進來?”顧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