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彼岸,會是一虛幻,實則是那可怕的生命禁區不歸山?
秦家巨頭開口問道:“渡過此江便是不歸山?那所謂生命禁區不歸山便是彼岸那無盡綿延古脈?如此優美平淡?”
姜青看向秦家巨頭,露出一絲莫名微笑,道:“有時眼見未必為實。另外,這江不是那麼簡單,千萬不要試圖直接過江,否則後果我也不必多說。”
秦家巨頭聞言看向這條清澈江河,這條江河將這荒蕪之地與彼岸截斷,若想達到彼岸,便必須透過此江。如今他等在這荒蕪之地無法御空而行,唯有徒步,這條江河無船,欲要過江便必須徒步而行。但姜青已說此江充滿危機,不可徒步渡過。可若不徒步又如何渡江?
姜青似看出秦家巨頭心中疑問,開口道:“如若我未猜錯,看著吧,馬上便會出現。”
三大勢力立於江邊,秦家未動,蓬萊仙島似乎見秦家未動,便也不動。天機城見秦家與蓬萊仙島都未妄動,便也不敢妄動。如此三大勢力便詭異的都立於江邊,無人去往江中,渡江達到彼岸。
突然江面之上漂來一艘龐大舟船,通體由木所制,宏大無比,足以容納三大勢力所有之人共同渡江。只見這艘龐大舟船漂至岸邊,自動降下一塊板木,以供修士上船。
三大勢力皆是面面相覷,這艘舟船的出現詭異無比,正當他們來到這江面需要過江之時,這龐大舟船便突然出現。而在這龐大舟船之上絕無他人,空蕩一片,但卻自動降下板木以供他等上船,如何不詭異?如何不叫人猜疑?
先前那寶泉與白色植株之事,已讓他等驚懼,不敢觸碰這荒蕪之地一物。而如今莫名出現這艘龐大舟船,更讓他等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這艘龐大存在可怕危險!
姜青看到這艘龐大舟船心中便已然明瞭,果不其然,這舟船分明是以渡江之人的數量來呈現的。自己上次乃是一人,所以便是一葉小舟。不過姜青同樣想到這艘舟船乃是以血肉屍骨鑄成,令姜青不禁有些不適。
“登船,放心,這船上沒有危險。”姜青道。
得到姜青說這舟船沒有危機,秦家巨頭立刻帶領秦家八百名宿登上龐大舟船。蓬萊仙島見到秦家登船,隨之一併登船,天機城亦不例外。
這艘舟船不大不小,恰好夠容納這所有人。
站於舟船之上,姜青眺望無盡江水。看到此刻仍是一番平靜的江水與這艘龐大舟船,但姜青卻知曉這條江水那是無盡血河,這條舟船乃是血肉屍骨鑄成。腳下踩著船板,姜青卻只覺踩在一片血肉之上,那空氣之中似乎也瀰漫著淡淡血腥之氣。
龐大舟船緩緩而行,行駛向那彼岸。秦家第一子秦西注視著姜青,面前這青年修為不過第一大秘境五秘之中的五極罷了,但秦西卻覺得此人充滿神秘,難以讓他看透,甚至他隱隱感到中有一日,此人將會是自己最大的宿敵!
秦家秦西雙眸之中浮動隱隱光華,對著姜青開口道:“你到底是何人?”
姜青看向秦西,這個被譽為秦家第一子,年輕一代的無上翹楚,擁有聖才之姿之人。秦西乃是秦家唯一令姜青覺得有好感之人。面對秦西這一問,姜青露出一絲淡淡微笑,道:“我只是一個小村落裡的普通修士罷了。”
秦西雙目之中綻放精光,直直盯住姜青,道:“我從你身上竟感到危機。你明明不過是五極修為罷了。我知曉家族行事作風,雖我不喜,但卻是我的家族。最後,我會放你一命。”
“放我一命?”姜青毫不退縮,同樣盯住秦西,不閃不躲秦西那刺然目光,反是雙目之中露出一絲火熱,這是對於一代強者,一代聖才的火熱。“我不需要你放我一命,我的命無人可收!無人能收!”
秦西聽聞姜青此言一愣,他身為一代聖才,還是第一次聽得一個小小五極境修士口中說出這樣的話,第一次有人竟敢同身為一代聖才的他說出此言。秦西聽聞此言卻是並無那天才的驕橫跋扈,反是雙目閃爍熠熠光芒!
“好!希望將來有一天,你我會有一戰!”
秦家巨頭在一旁聽得秦西與姜青此言,卻是不禁心中暗暗冷笑,姜青不過是一小小五極修士。哪怕是在一些三流勢力之中,二十年紀卻僅有五極之初的修為,說是廢物都是算得上奉承了。
這樣一個廢物一般的小小修士竟如此不識好歹,他秦家第一子秦西,一代聖才的絕世人物,欲要保他一命,竟還說出那樣的話語。至於秦西所言那將來一天二人的一戰,在秦家巨頭看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一個連廢物都不比的小小修士如何有資格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