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情詩會舉辦在青埂峰之巔,周圍白雲繚繞,更有佳人數百。
繚繞的白雲化作無數的桌椅軟塌,而那數百個佳人,或是在桌椅擺弄琴棋書畫,只是一眼看去,就覺得秀外慧中,讓人心動。
也有那樣貌嫵媚,身段風/騷的,只是掛著絲絲縷縷,在軟榻上,呻吟出連綿媚意。
可是此時,一道銀光閃爍,硬是打碎了白雲凝聚的桌椅軟臥,也讓那些美麗的女子驚叫連連。
不等眾人怒罵出聲,陳長弓仰天長吟道:“娘娘,長弓來了,送上此詩以解長弓內心之愧,若是娘娘不能滿意,還請摘了長弓項上頭顱,畢竟長弓此生,已經是決然無法回報娘娘大恩了。”
陳長弓的聲音剛落,高空之中,突然出現了一片雲座。
最中央的雲椅上坐著一位女子,白紗覆面,曼妙的身子,也被保守的長裙包裹,可是不管任何人看了,呼吸都要急促起來。
彷彿眼前這位女子集了天地間所有的美麗於一體,就算是語言,也難以描寫其中萬一。
十幾個封號進士都眼神灼熱,那黑袍的學士,此時也忍不住喘粗了呼吸。
一股子火焰,從小腹瘋狂的燒灼起來……
只有陳長弓神情正常,眼眸瞧過女子身邊的十三位姑娘,偏偏在那第六位的身上,略微停頓了一下。
“你不看我,反而去看南煙?”
白狐娘娘詫異的抬了抬彷如一道水墨的眼瞼,睫毛微微顫動,就讓天下男人痴傻癲狂。
只聽白狐娘娘笑言道:“南煙,既然長弓看重你,我就給你點好處吧,畢竟我說過,只要陳長弓看重的,我也就會看重。”
陳長弓拱手道:“勞煩娘娘還記得當年笑言,只是這篇《無題》,娘娘可算滿意?”
“要是不滿意,我怎麼會現身相見?”
白狐娘娘深深的注視陳長弓,一縷媚意,悄然流露了出來。
只見白狐娘娘挑了挑宛如細膩白玉的素指,陳長弓就被一朵白雲撐著漂浮上去,在雲座前方,不足一寸處停下。
陳長弓此時,甚至能感覺到白狐娘娘柔嫩的呼吸。
白狐娘娘挑起手指,引著陳長弓上前,笑道:“此次亂心詩會還沒開始,就已然結束。陳長弓,今夜你就是我的入幕之賓,而在座的諸位,自然也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