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浮起一絲媚俗,看來吉先生對這個情高手問題很有興趣,我們不妨到那邊談談,怎麼樣?文以勒意識到了幾分,馬大烈這小子把我給套進來了,白總不就是那個他要介紹給我的富婆麼。
文以勒有點心不在“馬”地坐白總的對面,眼眼仍然習慣地望到別處,仍然輕輕聲彈著菸灰,神態略為清高。剛聊了幾句,服務小姐來上水,一不小心把水弄到了白總的皮包上了,文以勒正準備給她遞餐巾紙,白總的臉部就起了明顯的變化,她把皮包往地上一扔,對那服務小姐不耐煩地說,你給我擦!掃興。然後她又從另外的小提包裡拿出一張百元大鈔,吩咐小姐說,去,給我買包煙來。不用找,餘下的錢歸你。。 最好的txt下載網
白青這個女人(2)
文以勒看了看白總的那油畫般的臉,不禁說道,是不是有錢的女人都一樣,這脾氣是不是給錢寵壞的?
但錢也可以讓我溫柔起來。白總說完就對文以勒做起了媚臉。文以勒又覺得她太做作,讓人看了不舒服。於是又把目光投向一邊。此時心不在“馬”的文以勒思緒不知飄到哪兒去了,這不舒服的感覺有點象暈車時直想吐,文以勒有一次在出差的路上意外地暈了車,那是因為喝了酒然後就嘔吐了,當時坐在文以勒身邊的一位中年婦女急忙拿了一卷衛生紙給他,文以勒邊擦邊吐,弄得那位婦女同志鞋子上都是殘湯髒水。文以勒氣喘吁吁地說,對不起。婦女就接過文以勒遞過來的衛生紙擦鞋,邊擦邊說,沒關係,吐了就舒服了。文以勒感激地點頭,是啊,吐了就舒服了。
你這人風趣起來很風趣,深沉起來也很深沉的喲。我喜歡這樣的人。白總斜眼看文以勒。文以勒把思緒收回來的時候也想吐,吐了就舒服了,他想。於是他起身去了衛生間。可倒了衛生間,他又什麼也吐不出來,只好小便,他把水一直放著,讓它久久地流,流得心裡有一種很痛快的感覺。走到洗手間,文以勒洗完臉便習慣性地用溼手抹一抹頭髮,這比塗摩絲還管用,頭髮看上去也很自然光潔。
等文以勒再回來的時候,那姓白的女人老遠就向文以勒扔來一支菸。哦,謝謝,我不抽女士煙的。文以勒雙手插在褲袋,站著,也不坐。
不抽女士煙的男人不見得也不接近女人吧。白總吐著讓人感覺飄浮的菸圈。文以勒不做聲,他想此時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這樣她便會捉摸不透或者自感沒趣而停止“調戲”。果然,居高臨下的白總起身就走,也不管文以勒,文以勒得意地笑,也跟著過去。我再打幾局,文以勒對馬大烈說。馬大烈見了他也不說什麼,只是擠眉弄眼。
打完保齡球,大方的白總又請他們幾個去吃了夜宵,然後親自開車送文以勒回家。
不好意思,勞駕你送。文以勒坐在車子後面有點不太自在。
這主要是為了接近你,讓你回答我的問話。白總故意把車開得很慢。
我知道白總很講義氣,夠哥們。
我呀,是個情性中的女人。你沒看出來嗎?喂,大總編,你還坐到前面來吧,和你說話方便點。
快到了,算了吧。文以勒說著就想起了《心太軟》裡的歌詞:算了吧就這樣算了吧,該放就放。是啊,該放就放。
不請我到你家坐坐?白總回過頭對文以勒笑著說。由於車內很暗,文以勒看不清她的笑容,只感覺她的笑容裡有一種*的意味。不好,請剎車。文以勒一時慌亂,居然說剎車。白女士把車停下來,問,什麼意思?我撞著你了?還剎車。文以勒這回認真回答了,沒有沒有,你沒有撞著誰,是我撞著你了。白女士一聽笑得直襬頭,好象還笑出了眼淚,因為文以勒看見她用手擦了眼睛。這好笑麼,真是。文以勒突然說,我有點事。就在這裡下好了。
那怎麼行,我總不能就拋棄你吧。姓白的女人已開動了車子。
沒事沒事,我求求你拋棄我,好嗎。文以勒邊說邊自己也禁不住笑了起來。
不要哆嗦了,我暫時還沒有找到拋棄你的理由。白女士加大了車速。這讓文以勒始料不及,又無比的提心吊膽。也難怪,文以勒有怕女人的毛病。
我這人有點逆反心理,別人特意請我去我還不一定賞臉,不想我去呢我偏想去。你不必回絕了,我會親自送你到你的房子裡面。白總說得輕描淡寫。
文以勒更慌亂了,這女人恐怕難纏,馬大烈你他媽真無聊。文以勒沒辦法只好對白女士說,注意安全。
進了屋,姓白的女人沒脫鞋就徑直往裡走,還說,單身男人的家不會太乾淨,沒必要脫鞋。文以勒聽了心裡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