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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塊吃掉。”

“好啊,走,不吃白不吃,反正是我的錢。”文以勒調侃著。

“胡說你,這是你應該付我的房租。”女人假裝生氣道。

兩人一道下了樓,

“去哪吃?”文以勒問道。

“讓我想想,我們這樣讓人看見了不好吧。總得找個安靜點的地方。”

“怕什麼,你以為你像我的情人。”文以勒雙手插在口袋裡,一副很不乎的樣子。

“喂,你有沒有搞錯,你落到今天的下場,單位不管你,同事 遠你,兒子不愛你,幾個狗朋狐友也愛理你不理你,不是我同情你,你連吃住的地方都沒有。”你還在這裡臭美,”

文以勒半天沒哼聲,終於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等等。你回來!女人上前去追文以勒;當她追上文以勒之後;說:吃完飯再離開不遲。。。

文以勒想了想:“我說過,只是暫時讓你同情我。我會離開的,”

“可別忘了,把鑰匙還給我。”女人伸出一隻手來。

男人在身上找了半天,不好意思了:“真抱歉,昨天我就不見了鑰匙。”

女人是文以勒剛離婚的前妻遊風,這時候,遊風複雜的表情裡有一種是無奈的愛和恨。

一桌男人全是啤酒的表情(1)

文以勒和前妻遊風站在馬路邊,文以勒在接一個電話:“哦,阿圖,什麼啊,現在?”

阿圖是文以勒一個比較鐵的哥們;又是大學時同學。此時,他正駕著一輛賓士在大街行走。阿圖一手握手機, 一手握著方向盤。他的聲音充滿了一種驕躁:“在哪,我來接你。什麼,有事,你他媽的有什麼鬼事,誰不知道你現在是閒置人員,說好一個地方,我來了。好就這樣,別羅嗦啊。”

文以勒回過頭對遊風說:“我的狗朋狐友來了,要不一起去吃飯。”

“不跟你在一起,我也不會餓死的。”遊風說話怪怪的,讓文以勒實在有點煩,他說:“不去拉倒,我走了。”文以勒說完就要走。

“等等,我去。”遊風突然覺得剛才文以勒的這一舉動正是自己欣賞的,便心甘情願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阿圖到了,當他把墨鏡摘下來時,一眼就看見了遊風,笑著試探道:“太太也在,正好,一起跟我們去喝幾杯。”

遊風笑得有點不自然,但她很會表演:“阿圖你現在越來越神氣了,有什麼好事請我們啊。”

“嘿,別說,還真有好事。不過,主要還是朋友們在一塊聚聚。好久沒見文哥了。”

上車後,文以勒坐在前排,遊風坐在後座。倆人表情也看不出什麼特別,阿圖一個勁地說他的生意經。文以勒不知想些什麼,一時還高興不起來。

沒想到阿圖把車開到了鵬鵬酒店,三人轉到最高層,阿圖興奮道:“今天我請客,這地方不錯,往下看,通海市就變小了。人只有往高處走,才能覺得世界就在你手中。嘿,先坐下,等會他們就來了。”

文以勒有些不自在了,特別是帶了遊風,等會怎麼跟他們說。這時,阿圖伏在文以勒的耳邊小聲道:“就你一人帶了老婆。”

“哦,不是不是。”文以勒不知如何表達才好。

說話間,幾個高高大大的男人走過來,阿圖上去給其中的一位就是一拳:“臭小子,有事找你關什麼機啊。”

“男人都是臭的嘛,阿圖,我遲忠什麼時候得罪你了。見面就不客氣。”江明高看見了文以勒和遊風,便上前招呼道:“我們的文官員難得出來一回,出來還帶來了監管員。”

文以勒覺得現在自己說不起話,開玩笑都沒有了心情。只是笑笑點頭。

一桌人到齊之後,阿圖首先把酒倒給了文以勒:“文哥,今天你可要多喝幾杯,也不是要你借酒消愁,人啊,什麼都要看淡點,啥事沒有。痛痛快快地喝瀟瀟灑灑地活,對吧,文夫人。你可要多理解他,文哥是被人害的。”

其中一位起身要給文以勒敬酒:“文處長,文總,你還記得我吧,我們打過一次交道的。”

文以勒見來人有些面熟,便站起身說道:“哦;是嗎,你現在不要叫我文處長了。早免了。”

“哦,有這回事,那太不應該了。”來人一副不平的樣子。

“現在有什麼平不平的,小人一多,你總會遇上。”阿圖說道。

“來,喝酒,我們是朋友,才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就是成了乞丐或者勞改犯,都是一樣。”阿圖胖胖了臉上有了些喜劇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