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雄及無緣和尚之外,只有猛札手下的雙六飛豹還有點道行,其餘的就不足為懼了,因此……”
虯髯大漢似是在考慮該不該說出來,他的雙眼微微有點閃晃,寒山重已經發覺,他淡淡的道:
“因此,你們就選出一個或者兩個輕身功力較佳的人物前去誘使司馬長雄等人往另二個方向追了下去,也好分散寒山重的力量,加強你們的主力,是不是,昭?”
虯髯大漢呆了一呆,楞楞的點點頭,寒山重微笑了一下,笑容又隨即凍結,他陰森的道:
“現在,你可以說出那一兩個人的號了。”
一咬牙,虯髯大漢迴避過寒山重那兩道彷彿可以一直透入他心扉裡的尖銳目光,吶吶的道:
“那是……那是於燕子郭雙雙與小行孫陳鴿……”
“郭雙雙?”寒山重有些感到意外的低呼了一聲。
猛札奇怪的看了寒山重一眼,迷憫的道:
“寒兄,你認識這人?好象是個女人的名字……”
寒山重搖搖頭,自言自語道:
“這妮子真是太任性了,若叫長雄追上,她第一個得送命……”
猛札呵呵一笑,道:
“寒兄,莫非這叫什麼雙的果真是個女子?”
寒山重有些尷尬的抿抿嘴,低低的道:
“昭,她的輕身功夫確實十分高明,已可達登萍渡水,踏雪無痕的地步了,只是,只是也未見得能強得過司馬長雄!”
猛札揉揉麵孔,道:
“你認識她,寒兄?”
寒山重無可奈何的笑了笑,猛札又神秘的道:
“可是個年青的姑娘?一定很美吧?”
寒山重瞪了猛札一眼,轉向那虯髯大漢:
“祝曉光,姓寒的問你的問題,你都回答的爽快,姓寒的知道你是為什麼,也罷,姓寒的不親自動手,你自裁了吧。”
虯髯大漢神色黯淡,身軀有些微微發抖,是的,寒山重對付敵人的手段,他是聽得太多太多了,他明白他不會有一絲可能致勝的希望……假如他與寒山重動手的話,只會落個更悲慘,更痛苦的下場,寒山重令他自行了結,迷在寒山重一貫的作風來說,已是夠得上寬大與仁慈了。
於是……
棄掉手中的銀鏈短錘,他單膝向寒山重屈了屈,探手入懷,摸出一柄只有五寸來長,卻精亮閃爍的鋒利小匕首來,顫聲道:
“謝寒大當家恩典……”
閃耀的小匕首一晃,強勁的插向他自己的喉嚨,但是,隔著只有寸許,他握著匕首的手肘卻驀的一麻一軟,嗆啷一聲,那柄小巧的,卻可以奪魂殘命的小玩意已掉在地下,旭陽之下,濺起一溜火花。
虯髯大漢一時想不透這是怎麼回事,呆若木雞般愣在那裡,兩隻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