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然後又繼續著他剛才的動作,用他的實際行動,告訴男人他在做什麼。
很快,男人剛剛穿上的衣服,就被白小寒給脫下來,丟回了架子上。
“小……”
男人才剛說出一個‘小’字,白小寒就撲過來壓住他的身子,直接咬住了他的唇,將他後面要說的話語,全部都堵了回去。
白小寒連啃帶咬的侵犯著男人的唇瓣,怕男人掙扎,他將男人的手控得緊緊的,不讓男人掙脫。
另外,他還用它那不知何時挺立起的物體磨蹭著男人的下身,蹭得男人的腦子完全亂了,忘了掙扎,只能睜大眼睛,看著白小寒那張貼近的臉。
蹭到他的下身腫脹到不行的時候,白小寒才撤離男人那被他啃得滿是傷痕的嘴唇,啞聲說道:“我要做。”
我要做……
之前白小寒給他的震撼,加起來,都沒有這一句威力大。
男人顧不上去擦拭被咬破的唇瓣上冒出的血,也顧不上去掙開白小寒那壓在他身上的身子,男人只是睜著他那錯愕的眼,緊盯住白小寒的臉,顫聲問道:“小寒,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白小寒沒有回答,只是趁著男人在等待他回應的時候,一把翻過男人的身子,再次將男人壓在了牆面上,並空出一隻手來,將手指侵入了男人的身體。
他的突然侵入,讓男人的身子猛得緊繃了起來,他的手指,也因此而入得很是艱難。
白小寒皺了皺眉,然後將手指抽出來,往上面吐了口口水,再將那沾有唾液的手指再次塞進了男人的身體裡。
果然,有了唾液的潤滑,進出的方便了很多。不過這男人繃得這麼緊,待會兒他進去的時候,他會受傷的。
白小寒想了想,將對男人的壓制稍微放鬆了點,再將另一隻手摸向了男人的胯間,撫弄著他腿間的疲軟。
在他賣力的撫弄著,男人的身子,放軟了些,他手指的進出,也方便了很多,最讓白小寒高興的是,他手上握著的物體,已經有了些反應。
看來,這男人也是有感覺的。這個發現,讓白小寒欣喜不已。
白小寒繼續著他手上的動作,在確定男人沒有力氣去掙脫的時候,白小寒才回答了男人之前的問題,“我知道我在說什麼,我要和你做。”
怕男人聽不清,白小寒的語速放得很慢,聲音,也適中。
說完他的意圖,白小寒將手指抽出來,用他那挺立的物體,替上了他的手指剛才做的工作。
已進入男人那溫暖的體內,白小寒就控制不住的抽動起來,一下一下的撞擊著男人的身體,想要將他長久以來的思念,以及這些天的怨念,全都發洩出來。
白小寒一手抓著男人的肩膀,一手扣住男人的腰,將那硬物不斷地往男人體內送著,撞得男人的腿一陣輕顫。
白小寒此刻的腦子裡,只有深入、深入、不斷的深入,其他的思緒,暫時被這無邊的慾望給驅趕到了一邊。
以至於男人的肩膀被他抓出了幾道抓痕,腰部被他弄出了幾個深深的指印都沒有察覺。
那次跟著趙紫琦他們回去之後,他被關了幾天,然後被秘密送去了醫院,看了一個據說是腦科權威的專家。
那次之後,他一邊拍戲,一邊去醫院由那個專家定期檢查。等到戲拍完,他的意識,也越來越清楚。
換句話說,就是他已經不傻了,不過之前的那些記憶,他全都沒丟,依舊記在腦海裡。
恢復正常之後,他被強行留在醫院觀察了幾天,在確定確實沒有問題了,他才能夠從醫院撤離。
一出院,他就想將這個好訊息告訴男人,但是卻被白橋給阻止了,還切斷了他和外界的聯絡,他好不容易才求得白橋幫忙寄一張碟片給那個男人。
被禁錮的日子裡,他想了很多,將這些年來所發生的事情全部思考了一遍之後,他發覺,他是喜歡那個男人的。
或許,喜歡兩個字,還不足以概括他對那個男人的感情。用一個愛字,可能會更加適合。
或許,最開始的時候,他對那個男人,有的只是依賴而已。
畢竟,那個時候的他,只要誰對他稍微好一點,衝他和藹的笑笑,他就會覺得那個人是個好人,並且會喜歡他吧。
不過,光是一個好人的話,面對一個智障的孩子,是否能夠做到十年如一日的照顧?!
答案,是否定的。
那個男人那時候還年輕,長相又出眾,他媽媽離開之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