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又說道。
“一些家務瑣事,讓欽差大人見笑了。”進退有禮,房初傾雖不解他為哈和她說這些,不過仍是歉然的說道。
“見笑倒是不會,可也有些見解,不知將軍夫人願不願意聽上一聽?”難得瞧見赫勤天那在望勁兒,他不攪和攪和似望太對不起自己。
他微微的露出一抹無害的笑容,可眸底一閃而逝的卻是狡檜。
人家要說,她能不聽嗎?這聲詢問只怕也只是禮貌上的。
房初傾心知肚明,只能淡淡的說:“願聞其詳。”
“我瞧你那大娘顯然並不樂意你享有幸福,可是……”不是一個問號,而是一種瞭然的肯定說法。
想來那大娘的恨意表現得也太明顯了,縱是眼前這不過一面之緣的人也可以窺知她心中的恨意。
“大人有話,但說無妨。”並不是真的想和浪平之討論自己的家務事,但她也不想太過失禮,即使她再不願,也是頂著將軍夫人的身分,不能讓赫勤天失了面子。
“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難道夫人真想如你大娘所言,一輩子得不到幸福嗎?”
“什麼意思?!”聽到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她不解的望著他。
“意思就是夫人不該是個泥人偶,任人搓圓捏扁,我要是夫人,那房夫人愈不想讓我幸福,我就愈要幸福讓她瞧瞧。”
顯然今天絕對不是浪平之第一天踏進杭州城,他早已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全都摸了個一清一一楚上這才進府來攪和的。
不過真要捉弄人,也得捉弄一對交頸鴦鴛才有意思,像她和赫勤天這樣冷情的夫妻,捉弄起來哪有哈勁,也著實難達到自己想要做的事。
所以可千萬別以為他浪平之現下出現在這兒會是一時善心大發。
事實上他承認自己是包藏禍心,誰教赫勤天當初竟然夥同他那皇帝大哥,設計他踏入官場這個是非之地。他小小的逗弄一下,報報老鼠冤也不為過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當浪平之那一句話竄入房初傾的耳際,的確在她的腦海裡激盪出不小的漣漪。
但她不想變成像大娘那樣為愛瘋狂的女人啊,若她真的去追尋自己的幸福,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