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竟然能夠招來你這樣的梟雄,看來,他還是有一定的能力吧。
說完,冷冷一哼。隨著他哼的一聲,鐵鯊的手一輕,原本那把厚重的砍刀變成兩段,其中一段,叮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鐵鯊知道自己今天是遇到高人了,但是即使是高人,他也要一拼。剩下的那半段的砍刀,毫不客氣的捅向陰淮,眼睛之中閃過一絲亡命之色。
陰淮的腹部微微一收,他也沒有想到,對方反抗的決心是如此的強烈。手迅速的伸出,雙指夾住那捅向自己的半截砍刀,借力在空中一個空翻。隨即腳伸出,落在鐵鯊的後背上。
那把砍刀飛了出去,釘在不遠處的那車上,而被陰淮如此一踏,他的身ti向前方俯衝好遠。在二十米遠處的地方,鐵鯊終於止住了他踉蹌的身ti,不過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在陰淮和鐵鯊戰鬥的時候,邊上的另外一箇中年人迅速將手探入懷中,陰淮一落地,一個黑黑黝黝的洞口便對準了陰淮,那個中年漢子的臉上露出冰冷的神情。
只見陰淮轉過頭,灑然一笑,手微微一揮,一把銀白色的飛刀飛射而出,正好穿過對方的手腕,槍向下掉落。
但是那個中年人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槍被對方打落而失去鬥志,另外一隻手伸出,將槍接住。那剛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右手被一把銀色的三厘米長的飛到穿過,鮮血直流。但是他左手握住的槍,槍口穩穩的對準陰淮。
在另外一頭身ti穩下來的鐵鯊看到這一幕,也深深的鬆了一口氣。畢竟這個年輕人的身法和功夫太過詭異了,應該是傳說之中隱藏在地下的江湖高手了。不過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更何況,自己的兄弟手中握住的是一杆槍,而他兄弟的槍法,無論是左手的還是右手的,實力都十分的出眾。
鐵鯊他的臉上現出蒼白的神色,沉聲道:“這件事情,劉少估計是栽了,今天那些人衝出去,估計全部逃離不tuo你們戰堂的虎口吧。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各自退讓一步。你放我們離開。我們絕對不會再參與任何算計星海戰堂的事情。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陰淮,想要將這個年齡不大,但是十分的厲害的戰堂的高手看穿一般。
但是讓他失望了,陰淮搖搖頭。“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只有兩個選擇,第一臣服,第二,死!如果不是我陰淮看得中你,你們還真別想活下去。這件事情,是我們大老闆和那個陰謀家一起佈下的局,你們以為你們能夠從這裡逃離出去嗎。告訴你們,你們前腳進入豐收三市,後腳,我們的人就將你們的退路給堵死,這個時候,再想要離開。簡直是痴心妄想。”
聽到陰淮的話,兩人的臉色同時大變。那個握槍的中年漢子沒有絲毫的猶豫,“那我就送你上路,再離開。”說完,手扣動扳機。
就在這個時候,陰淮的身ti動了。宛如一條流線一般的優美,連續出現八道殘影。那子彈打空,而陰淮的身ti很快就出現在那個握槍的中年男子的面前,砰的一聲,那個中年男子,睜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光芒。身ti飛了出去。而在另外一頭,鐵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晦氣,好不容易和兄弟們聚集在一起這麼熱鬧,想要好好過一個年,你們這些人總是要出來攪局,讓人不得安寧,破壞我們過年的興致。
還是兩個選擇,不過加息了,第一臣服,並且將你們知道的計劃說出來。本來,我是不想讓你們當叛徒,但是你們卻要逼我。第二,死。這是你們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我不會給你們第三次。”
說到這,陰淮的表情冷了下來,那油滑的小白臉,似乎撲上了一層寒霜。
陰淮站在漫天飛雪的雪地之中,那白雪的白和他身上時不時被寒風吹拂而起的風衣,相互照應,一股極為邪意的氣質由此產生,不過鐵鯊二人已經沒有心思去欣賞他那氣質。兩人此時的臉,又白又黑。表現得心情極度的不安。
陰淮抬起頭,看向遠處。依稀之中能夠聽到,豐收市幾個區域,也就是當地政府劃出來那些遊樂場所聚集的區域,傳來沉悶的槍響和喊殺之聲。
他知道,這次計劃正式開始打響。不過結局卻早已註定。自己的老大決心擴充勢力,憑著他的能力和聲望,如果這些小角色都弄不死,那還真是掉價了。不過,想到那鐵鯊的剛剛那句話,他的心還是沒有來由的一顫。
或許自己的老大和鍾天成都算準了,劉梵他不會讓他的盟友插手,而他的那些盟友以前被戰堂打怕,所以想要他們輕易插手也不可能。但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鐵鯊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