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緊急,但慌裡不亂,雙手拉過董雁和妍兒,一個急旋已消失在原地。龍爪附形轟的一聲,將花崗石鋪成的地面轟成丈把方圓的大坑。
這時驚動了巡夜計程車兵,人聲鼎沸,火把通明向這邊湧來。
救出葉雲飛已經不可能,程士傑將強烈的風之元素,壓縮成深綠色拳頭大小般的球轟向烏雲,也不看打沒打中,旋即拉起董雁和妍兒,使出騰雲術,消失在王爺府中。
此時,丑時已過,程士傑正好落在事先畫好的陰陽八卦圖上,三人再次消失,當他們出現的時候,已身在程士傑的住宿地。
自從發現有人卻牢,整個王府就象陀螺旋轉起來,各個機關齊動,燈籠火把將王府照得通亮,魔法師蓄勢以待,搜查完各個角落,一直折騰到天亮,連個賊毛也沒發現。
這時一個士兵慌忙來報,囚牢中要犯已不知去向。
“不可能……”通天教首席大護法萬成年震驚的暴走,臉色醬油,左手狠狠地拍向眼前的石几,石几表面赫然出現幾道龜紋,然後像被抽空了骨架,轟然散落一地。萬成年的陰柔、奸詐在這一刻就表現了出現,發現自己失態後,瞬間收斂心神,把憤怒強勢壓回,“這怎麼可能,我明明派烏龍守護,以烏龍強大的感知,可以籠罩整個王府,有人劫牢不可能不被發現吧。”
驚見馬成年暴走,德權王爺心裡一陣抽搐,他對這個狗屁大護法已經有了很高的估計,但他憤怒的一擊,顯然沒用全力,精崗石石几就那麼成了碎片,要知道精剛石的密度還要在花崗石之上呀,就是從百丈高空摔下,也不一定能把石几造成傷害,可見這老兒盛怒到何種地步。
此時,德權王爺吃驚中還帶著一絲幸災樂禍,只是他掩藏得很好,從表面上根本發現不了些許徵兆,他轉過頭問道:“你是不是看錯了?”
那士兵已被萬成年的一擊嚇得渾身瑟糠,匍匐在地,面無血色,艱難回道:“小……小……小的看得真切,絕……絕不會錯。”
萬成年似乎想到了什麼,也不和眾人打招呼,幻成黑霧就那麼憑空消失了。後院,烏雲仍爬在那裡,身上被打下幾片龍鱗。看自己的老朋友並沒有受到太大傷害,萬成年才把心裝回肚子裡,只是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等到德權王爺和陳杰宇起來,已沒有烏雲的影子,地面象被秋風掃過一樣乾淨。
“護法大人,烏雲不會有事吧?”
萬成年眼神飄過,陳杰宇猛然打個冷顫,在對方面前自己好象是個透明體。回到賢亭,萬成年完全平復,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將自己的懷疑告訴了德權王爺和陳杰宇。
德權王爺慌道:“此事莫不是陛下所為,只有他才有這樣勢力呀,要真是這樣,那我們可真的玩完了。”
陳杰宇道:“王爺莫要驚慌,我想陛下並不知道此事,你先把少爺找來,問問他去叫葉雲飛的時候,還有何人在場,說不定能發現此蛛絲馬跡。”
其實陳杰宇心裡也沒有譜,誘騙葉雲飛是他設的一個局,每個步驟都極是隱秘,是誰將此訊息傳遞出去的呢?
馬承樹剛從皇家魔法學院回來,就被人叫到賢亭,行過禮後,德權王爺問道:“樹兒,你去叫雲飛的時候,還有何人在場?”
馬承樹道:“怎麼,雲飛兄沒有來過嗎?”
德權王爺假意道:“不是沒來,而是雲飛從王府走後就失蹤了,他和我們王府也算有些交情,此事我們不能不管。”
馬承樹聽說葉雲飛失蹤,故裝激憤,道:“父王,雲飛兄和孩兒交情甚篤,此事我們王府一定要管。那天我受父王之命,前去邀請雲飛兄,那時他正在冥想,孩子等他醒來,把父王邀請之事對他說了,他說晚上必定趕來,孩兒就走啦,並沒有其他人在場。”
陳杰宇在旁暗中觀察他的表情,令他失望的是,馬承樹表現得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這個馬承樹也太有演戲的天份啦!
原來,葉雲飛來到王爺府的時候,馬承樹並不知道,見僕從往溯風閣上酒菜,忍不住問了一句,才知道葉雲飛已應約而來,他因小事耽擱了一會,當他興沖沖來到溯風閣,見父王、傑宇等人已將雲飛縛住,正往後院解押。他悄悄跟過去,才知道那連片的屋宇下竟然設有地牢,不敢驚動別人,慢慢退回自己住室,再設法營救。
第二天晚上,他穿好黑色夜行衣,潛入後院,正準備進入屋宇,突然被人從身後捂住嘴,被帶到花叢中,那人鬆開手,小聲道:“你不要命啦,沒看見那條烏龍嗎?就你這點能耐,還沒等把人救出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