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好像一直有人在跟著我們!”秋飛走在路上。總有這種直覺,於是便說了出來。
雲天河冷笑一聲。道:“讓他們跟著便是,我們到宣州城歇息一晚。讓宣州情報營查探一番,自會知道是什麼人在跟蹤,果若是想對付我的,引他們入甕殺之!”
四人點頭,速度不減,穿過低窪不平的山路後,就望見前方一里處。果有一座關卡,一些過往之人正在接受盤問檢查。
“來人下馬,接受盤查”。當雲天河一行人接近後,一位身著精良盔甲的御林軍便擺手制止道。
雲天河下得馬來。朝星蒙點點頭,於是星蒙便將通行路引拿出。那位御林軍一看,便立即一個軍禮,道:“放行!”
待那關卡的卡障開啟後,這一行人便上馬駛出。
雲天河經過關卡時,眼睛不經意朝那接受盤查之中的一位年輕人瞄了幾眼,嘴角微翹了下後,便就轉過臉來駕馬而去。
這今年輕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解地看雲天河的背影看了幾眼之後,當輪到他檢查時,猛地身體一震,忽然想到了什麼,便走到那位軍官邊遞過一個。金餅子,低聲道:“這位軍爺,剛才那些人是什麼人,怎麼不盤問就放行了?”
那軍官眼見一個金餅子的份量。都快笑得合不攏嘴了,便道:“那人持有北軍的行令引。上面還蓋有北帥的大印,我們不是敢盤查的。只能直接放行,喂,我說那小子。你好像走錯方向了”!”
那軍正說著,就見這位年輕人與身後的三人突然掉轉馬頭,返身迴轉,又往北而去了,不由愣了下。掂量著手中的金餅子,隨即就眯起了眼
“元謀表哥,我們這是做什麼,不去京城了嗎?”走在路上,跟著那青年身後的一人不解地問。
那青年陰沉著臉道:“我們去京城,還不是要佈局殺那塗家小子,既然在這裡碰上了,豈能放過他!”
“元謀表哥,你是說剛才那小子就是傷了玉齊哥的那個人?”此人眼睛通紅,咬牙切齒地道:“那麼玉天表弟的死,也一定跟他有關!”
“殺了這小子,為玉齊哥和玉天哥報仇!”另一位少年握緊拳頭道。
江元謀陰沉著臉道:“玉齊交待過,要我們不要魯莽行事,那塗家小子十分狡猾,詭計多端,他剛才對我笑了笑,我想他可能猜疑我了,我們直接繞過宣州,去板葉鎮,元陽你火速趕回餘州,將這個訊息告之玉齊,想必他自有妙策,這一次,我一定要讓這小子死無葬身之地!”
“我這就回去”。另一位青年說著,便立即快馬加鞭,與二人分道而行。
撻咕!
疾行在宣州一馬平。的地界上,雲奔就像是一陣風一般。
披風迎風搖擺,烈烈作響。
雲天河身後,秋飛四人所騎的馬,也是上等的赤雅馬,雖然速度上不及雲奔,但云天河刻意與他們保持著距離。因而能跟得上。
路上,星蒙道:“少主,您剛才過關卡時,為何對一位陌生青年笑”。
雲天河道:“我們在到關卡的時候,我就發現有一人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若是陌路人,他看過多半打量一下作罷,但此人卻在沉思。說明他一定見過我,而後我在離開時,偶然感覺到他神色有異,並賄賠軍官,這說明他已經對我有了猜疑”。
說著,雲天河轉過臉道:“而此人我好像也曾在利州見過一次。怕是江氏的人,想必他們一定會跟上來!”
“少主,他們只有三人,我們不如就此返回截殺?”星蒙道。
雲天河搖頭道:“既然他猜出了我,必然有所防備,也可能會派人送信回餘州讓人佈局。守株待兔截殺我。我倒是想看看江玉齊趴在床上。怎麼個決策千里!”
“如果他們要伏擊,哪裡會是最佳地點?。星蒙道。
雲天河忽然想起入京時路上的情景,冷笑道:“定州與餘州交界,只有一處落腳之地,那就是板葉鎮,除了這一帶,四處是山林荒野。他們如果想在別處設伏,那我們就先凍他個冰棒再說!”
“嘿,少主的意思是,要玩一出小遊戲?”星蒙似乎領會了雲天河這話意思,也不由發出古怪笑聲。
雲天河詫異地瞄了星蒙一眼,心想,以前他身邊塗五六七八等人,從來不芶言笑,也很少主動發言,只有在他問話,或者是釋出命令時才會機械式的回答,這星蒙倒是個有趣的人。也是個聰明的人,是個人才。
宣州城也算是一座中大型城市,雖然不如京城那般富麗堂皇,奢靡繁華,顯露崢嶸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