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鳶感覺很無聊,於是走到徹魚身邊,眼波柔情似水,凝望著他道:“師兄,這造化氣運爭奪,那些螻蟻不懂,眼中仍只是盯著那幾寸土地,我看讓他們守好自己的那幾寸土地,都有些困難”
這時,兩位日宗的長老也趕了過來,襲鳶也沒有說話的興頭,見師兄也不搭理她,獨自一人在一邊發呆。
徹魚看到這兩位日宗長老尾隨而來,收了摺扇,轉過身來,他們到來後說道:“最近這些事,辛苦清方、清光二位長老了”
清方長老道:“閣下言重了,為了將來能分得些氣運,能讓日宗有一襲生存之地,這點事情,不足掛齒”
徹魚道:“方才我看得出來,那些人對梅州之地有念想,但他們並不知道天龍族的人出現在了那裡,我現在還沒有摸清這天龍族的人出現在梅州,究竟是什麼打算,所以這裡的事情暫且由二位費點心,待我與這個天龍族的人會面之後,再作定奪”
清光長老道:“徹魚閣下,天龍族乃是上界高位貴族之一,他們之中有人下界來,與閣下應該是同樣的目的,定然會與閣下會面的,但他們的人只是單獨出現在梅州,卻並沒有聯絡閣下,會不會是閣下會錯意了?”
旁邊聆聽的襲鳶聽了這話,眼珠子轉了轉,隨即說道:“師兄,你說這個天龍族的人,會不會是我上次在龍湖遊玩時,遇到的那兩個人其中的一個呀,如果是她們的話,那就應該不是天龍族派遣來的”
徹魚道:“就算不是天龍族派遣來的,那她們也是天龍族的人,我們也應該以禮相待,畢竟在上界,我們兩族,還是一直保持著友好往來的”
“師兄,你去見那個女人,我陪你一起去吧,我認識她,上次的事情是場誤會,你一直責怪我,我正好向她道歉”襲鳶眨了眨眼睛,神色中帶著股狡黠說道。
徹魚怎麼不知道這個師妹心中的那點小九九,只好點點頭,便向清光、清方二人道:“二位長老,我們這就動身前往梅州,這裡的事情有勞二位了”
說罷,徹魚帶著襲鳶御空而去。
……
五日之後,開州之地的天鬼要塞,因華夏軍主力撤出,烈焰國聞訊後,大軍兇兇來襲,天鬼要塞情勢危急。
第七日時,天鬼要塞守將赫車兒率領所部不敵烈焰大軍侵略步伐,得到國君命令後,只得退出天鬼要塞,天鬼要塞失陷,落入烈焰軍之手。
烈焰軍氣勢如虹,同時烈焰國舉國之兵,分兩路大軍,繼而向開州洶洶襲來。
第九日,雪州境處,另一股烈焰軍突破綠地關防,直扣開州北邊,兩股烈焰大軍有合兵之勢,開州危急。
而在夏國國內,百姓人人自危,一部分人在國中謠傳新君主部署失誤,使夏國陷入危機,在夏國之中造成恐慌氣氛。
但是詭異的是,在第十一日時,這股謠言風波驟然停息,而烈焰國在奪得開州西南數地之後,氣焰更為囂張,繼續向開州東部深進,與商少容的警備軍發生初次接觸,雙方初戰之下,不分勝負,各自罷戰回營。
就在這個開州危急期間,夏國國政院中,早已經是爭吵不休,但卻均不見國君出面,使得官員們對這位國君開始有些失望。
而在塗府之中,塗府的大門這幾日也是緊閉著,任何官員的到訪,都被塗正明親自擋駕在了門外。
其實就是連塗正明也不理解雲天河到底要做什麼,現在烈焰大軍舉全國兵力來襲,開州連失數地,雲天河卻依然不聞不問,在家中靜修,本來起初塗正明還有些能沉住氣,但連日來一直聽到不好的訊息,使得他的心,也開始有些動搖了起來。
而在東院之中,此時的雲天河卻是靜坐在廳中,表情淡淡喝著茶,姬重天坐在他的對面,看不出什麼表情,而塗元慶卻是坐在他後面獨自在喝茶生悶氣,一邊的夙瑤都不知道為他倒了多少杯茶了。
喝完茶,雲天河才道:“姬叔叔,那些宗門勢力聽到這些訊息以後,有什麼反映沒有,天鬼山可有確切訊息傳來?”
“暫時還沒有訊息傳來,不過我想,應該就在今天,遠航就會帶確切訊息回來的”
說著話時,雲天河這時卻突然淡淡一笑,道:“沒想到說誰,誰就到了”說罷,雲天河直接向府中的塗正明傳音,讓他放姬遠航進來。
塗正明聽到之後,便親自帶著姬遠航來到了東院。
姬遠航進屋之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將一封密函取出,交到雲天河手中示意他過目。
雲天河看過密函之後,這才淡淡一笑道:“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