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站在雲天河身前,筆直如松,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塗五。
這時,雲天河拍了拍小腿肚子仍在打顫的杜之良,對那位青年說道:“這位兄臺,剛才你也應該看到了,杜兄只是想教訓一下令表弟,並沒有起殺機,那傷只是意外而已,而這位兄臺剛才卻是起了殺機,小弟讓家僕出手阻止,也是避免再發生一場血案,改天杜兄定會到侍郎府上親自登門陪禮道歉的,免得傷了丞相大人與下屬大臣之間的和氣不是?”
聽了這話,青年的眉頭挑了挑,也冷靜了下來,便轉頭看著杜之良冷冷道:“小子,你最好祈禱我表弟沒事,若他有個三短兩短,就是他杜遠羅親自來了,我莫氏也定要取你性命,走!”
說著,青年又深深看了雲天河一眼,便朝剩下的兩名家僕一揮手,就轉身走出了酒樓。
青年走後,看熱鬧的人也都不敢再圍觀,不過出了酒樓之後,也都開始議論起酒樓的這場衝突事件。京城就是這樣,無論哪裡發生一件事,只要和權勢人物有關,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傳遍了京城。
杜之良此時軟軟地坐了下來,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快將他的衣衫打溼了,他雖然練過武,但從沒有面臨過這種生死一線的戰鬥,而且對戰經驗也欠缺,剛才那青年釋放出來的殺機,確實讓他感覺到戰慄,有股面對死亡的無力感和恐懼感。
不過轉念想想,若不是雲天河出手相助的話,恐怕他今天也小命不保,於是有了些精神,立即站起身對雲天河道:“塗兄,剛才承蒙出手相救,感謝的多我也不再多說,這份情義,兄弟永記在心!”
雲天河道:“杜兄何必客氣,我們是朋友嘛,既然朋友有難,怎麼能袖手旁觀,方才之事,不足掛齒,只不過杜兄,兄弟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塗兄儘管說無妨!”杜之良道。
“杜兄,那莫氏在京城勢力龐大,而且看起來相當霸道囂張,連丞相大人都不放在眼裡,你今日誤傷了那莫胖子,恐怕那莫家不會善罷甘休,飲星劍兄弟能幫你有個交待,但是這件事,杜兄你得考慮好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