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們更尷尬的再相逢。
就這樣,驚喜變驚嚇,演完一出鬧劇後,我又過起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只是前次我挺個西瓜,趾高氣揚的在家走著;這次我佝僂著,扶著屁股在家挪著。
每天我只能趴著或側著睡,白天就趴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本來就不甚可觀的丘陵有向平原轉化的趨勢。
然後有一天,楚依凡回家給我帶回一個轎車輪內胎,說是金總對我的歉禮。
輪胎充上氣,我終於可以坐起來了。衝他這麼有心,我準備原諒他10%的驚嚇罪。
注:我大學同學的同學曾尾骨骨折,只知道她坐了一段時間輪胎,具體的情況我不是很瞭解。所以症狀可能與事實不符。
大人我就是前後鼻音不分的,常將鳳凰念糞凰,總被人恥笑。
金曄是借用一朋友的名字,為這我們沒少嘲笑他。
襪子的事發生在我同事身上。
我覺得這幾件事很有喜劇效果,所以轉嫁給清清。惡搞來源於生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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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鳴“驚”人
我很長一段時間不肯去老公公司。老公說沒事,別人不知道我傷到了哪裡,金總不會亂說,而他更不會說。可是那天有好多人看見我以怪異的姿勢被抱出去的,那也夠丟臉了。所以我死活不去。
直到後來有別的事把大家的眼球都吸引過去了,我才悄悄的重現在他公司。原來猜測我們出現感情危機,以為有機可乘的幾個女人大失所望。我在她們目光的槍林彈雨中挺直了腰桿,不容易啊,我蜷了一個月啊!
那個幫我轉移視線的人就是金總的弟弟金副總。
我摔傷後一個半月時,金副總的前任情人找到公司遇到他現任情人,兩人大打出手。這件事成為公司八卦榜的頭條,自然不會有人理會一個小主管的妻子以什麼姿勢被抱出去了。
要說起來,那個金總的條件倒是挺好的。家世一流,這公司所屬的集團是他家的。能力很強,據說已內定他是太子爺了。人長得也不錯(只比我老公差一點點),三十多歲,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學歷也高,哈佛碩士畢業。風度也好,不管面對喜歡或討厭的人,都能保持彬彬有禮。只是他的禮貌是有距離的,沒人能靠近並感知他真實的想法。號稱是‘不是冰山的酷總’。
有時星星太耀眼了,就只適合仰望。就像叫你選擇是要天上的星星還是櫥櫃裡的鑽戒,相信大多數女人會選鑽戒,人還是現實的多。
聽說金總的未婚妻是他哈佛的同學,美若天仙,家世顯赫。比較起來我這個貌不出眾的臨時工就比較好乾掉了。(我不在科學院正式編制內,遷關係太麻煩,所以我自稱是臨時工。)
所以,在平凡女人佔多數的公司之白馬榜上,金總屈居楚依凡之下。
曾有人以防止洩密為由要制止我進他們公司,不知楚依凡和金總說了什麼,我依舊暢通無阻進出。
以後,我不時會遇見金總。他做事很認真,有事不是坐在高高的總裁室召見,而是親自下部門解決。大家都很服他。
我儘量避免和他正面相逢,實在躲不過就點頭打個招呼。我很尷尬,但看他神色如常,好象已忘了那件事,我當然不會用尷尬的表情去提醒他,也強裝自然。時間長了,我慢慢就假戲真做,變自然了。
有一個週末,老公加班,我這閒妻買了個肯德基外帶全家桶去探班。到那發現大家都吃上了,是他們部門的一個助理自己做的壽司。
那個助理叫胡麗,人如其名,長得象狐狸精,時刻想做一隻狐狸精滲透到我家。每每在我面前表現她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想叫我自慚形穢。我不浪費力氣理她。
她看見我帶的外賣,用譏誚的語調說:“怎麼從來沒見過林小姐做愛心餐?”
我要做了愛心餐,估計會被人罵最毒婦人心。第一次吃我做的飯拉了三天後,老公就堅決制止我靠近廚房了。
我還沒想好怎麼答,老公裝出可憐樣,替我回答:“她呀,只會做減肥餐,保證讓你瘦一圈。”
大家鬨笑,胡麗用同情的口氣說:“哎呀,林小姐,這樣你就不對了,依凡他辛苦一天,回家還得不到貼心的照顧,他多可憐啊!”
靠!依凡是你叫的嗎?他再‘可’也輪不到你來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