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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我明明白白你的心

渴望一份真感情

女:我曾經為愛傷透了心

為什麼甜蜜的夢容易醒

……

兩人對這首歌一樣熟悉,幾乎不用看歌詞,只看著對方唱。此時他們的眼裡只有彼此。唱著唱著,李曉晨的眼眶有些溼潤,極力的制止著裡面的水分溢位。

散去時,廖清和有些醉了,在那之前已經打電話讓司機在樓下等,把車子開回去,免得第二天早上取車麻煩。

車內放著李克勤的《破曉》,上次在電話裡聽到的歌,歌不錯的,只是李曉晨心裡一股莫明的厭惡感襲來,但還是很溫和的對司機說把歌關了。

閉眼假寐的廖清和睜開眼,“不是挺好聽的嗎?幹嘛關了。”

“我不喜歡。”看向窗外的李曉晨轉過頭,藉著路邊的霓虹燈看清廖清和的臉,他的臉微紅,眼裡佈滿了血絲。

一排一排的廣告燈,不知名的樹木,行人都成了過影。

第二十九章

地下室,兩人有別於以往的手牽手,一前一後的走進電梯。週末在車庫等電梯的人出奇的多,有些熟面孔,但都是陌生人。電梯到時,李曉晨和廖清和是最後進電梯的,超重,發出刺耳的警報聲。廖清和退出了電梯,李曉晨幽幽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廖清和,白色的休閒裝襯著著他的臉越發紅,連脖子也是紅的。有些人喝多少酒臉都不會紅的,但廖清和會,卻不容易醉。電梯門慢慢合上時,她想伸手擋住的,下一趟電梯要等很久,他沒人陪。終究還是合上了,李曉晨按下了23,空間不夠,吃力的仰望著按鍵上方跳躍著的紅色數字。

木門沒關,只鎖了防盜門。放下包去陽臺收衣服,迎面吹來一陣涼風,讓人覺得通體舒暢。頭頂上有飛機飛過,發出“嗡嗡”的聲音。李曉晨抬頭像上向望去,看到機翼邊紅紅的燈閃爍著,這是飛往哪裡的飛機?天邊掛著一彎玄月,月光很淡,沒有星星。抱著一堆衣服進房,玄關處木門依然敞開,廖清和還沒上來。把衣服掛好,拿了睡衣進衛生間。

洗澡時,她什麼也沒想,把水流開到最大,仰著臉站在蓮蓬底下,直面水流衝擊帶來的快感。

李曉晨包著頭出來時,廖清和已經仰面躺在床上一隻手搭在額上閉目養神。這讓她想起□那晚,也是這樣開著地燈,閉目養神,一室溫暖。他很喜歡這樣,很多次李曉晨都以為她睡著了。門窗都關了,空調剛剛開啟,“嗤嗤”的響聲,房間還有點悶熱。她總覺得自己很幸福,現在夏天睡覺也可以蓋著被子,不用再忍受風扇吹出的熱風。李曉晨有點累。想睡覺。拿出電風吹,撥到三檔,坐在床頭吹著。

李曉晨給廖清和找好睡衣,放進浴室。走到床邊在他身旁躺下,推了他一下:“去洗澡。”李曉晨打破了沉默,開口說話。從李曉晨讓司機把歌關了到現在一個多小時了吧,兩人一句話也沒說。廖清和睜開眼,迷離的看著李曉晨,身體在向她靠近,手向她的領口探去。李曉晨看著他面無表情,心裡不是滋味,打掉他的手。廖清和目光如炬,直視她的臉,李曉晨卻看不清眼前的人。

她的唇沒有任何預兆的被堵住,瘋狂的啃噬,她此時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被動狀態,被動的被吸允,被侵蝕,讓她喘不過氣,卻沒有慾望去回應,卻也掙脫不開。舌頭微麻,空腔裡濃濃的血腥味,有點甜。

廖清和的唇終於離開,手扯著她的褲子。李曉晨仍然不出聲,身體開始死命的抵抗。廖清和放開她站起來,“裝什麼正經。”情潮在瞬間從他臉上退去,表情變得淡淡的,聲音也淡淡的。李曉晨木木的躺著,目光散渙的盯著天花板,她的世界靜止了,連廖清和轉身離去也沒發現。

臥室門開啟的聲音讓她清醒,朝門口望去,廖清和正往這邊走來,要去浴室。她“滕”的一聲坐起來,死死的盯著廖清和,然後淡淡的說道:“我怎麼裝正經了把話說清楚?”

廖清和沒理她,徑自往浴室走去。

“你把話說清楚。”她的音調突然提高了好幾十分貝,而且一個字一個字。廖清和停下,慢慢的轉過身。

“我怎麼裝正經了?”看著他,詢問的語氣,語調柔和,讓人聽著卻帶著刺。

沒有回答,只是四目相對。

“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不是知道嗎?現在嫌棄了?那你為什麼還要娶我?娶我是為了什麼?”一連串的疑問,然而說話時卻變成了質問,質問廖清和。卻依然沒有得到回答,李曉晨的某一個地方被深深的刺痛了,滴著血,她疼,比剛剛的嘴唇疼百倍強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