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鼓起勇氣去承擔去面對,而不是一味地逃避!你以為逃避真的可以解決問題嗎?你這麼做不但是對自己不負責任,對圓圓、對子申、對大家也是及其不負責任的!你走了樂隊怎麼辦?大家今後的前途怎麼辦?”
“別說了,你快別說了!”胡朋崩潰地癱坐在地上,六神無主地說“我知道自己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但我……但我想不出除了離開以外還有什麼更好的做法……”
秦暮楚也很激動“你不要這樣,事情一定有解決的辦法的!總之你先不要離開,讓我來解決這件事情好麼?咱們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還沒碰到過什麼過不去的坎兒呢,這件事一定會圓滿地化解的,請你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一次,成麼?”
此時此刻,胡朋已經聽不進任何勸阻了,他偏執狂般地重重地捶打著地板,語無倫次地重複著同一句話“我他媽的還不如死了算了……我他媽的還不如死了算了……”
秦暮楚蹲下身子,將手放在對方肩膀上,語重心長地說“我知道此時此刻你內心一定十分難受,你想逃避我可以理解,但我再一次懇請你想一想這麼做的後果。我也不想說什麼深明大義的話,咱們做音樂這麼長時間了,馬上就要發行專輯了,你這麼一走的話,我們就又得重新開始,我無所謂,反正這些年來起起伏伏的也習慣了,但是他們呢?難道你就忍心眼睜睜地看著哥幾個重新回到起點嗎?”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秦暮楚想了想,說“我自然會有辦法的,你先休息吧,咱們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胡朋冷靜了一些,他點點頭,從地上爬起來,將收拾了一半的衣服一股腦重新扔進櫃子裡,躺到床上,用被子矇住腦袋,默默地哭泣起來。
關上房門,秦暮楚稍微鬆了一口氣,但他還不敢完全放鬆,趕忙給孫曉剛打了個電話。
“曉剛,你們那邊怎麼著了?”
“別提了,”電話那頭無奈地說道“我和我哥好歹把子申攔住了,但他執意要去喝酒,沒辦法,我們只好由著他了……”
“也好,往往人到了崩潰的時候喝點酒能緩和一些情緒,不過你們可得看緊了,別讓他喝的太多。”
“你放心吧,我們會看住子申的。另外,看樣子他今晚肯定是不能回顧圓圓家了,這樣吧,今晚就讓他在我們家湊合一宿,有什麼事情咱們明天再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明天上午你們倆把子申帶我這來,不管用什麼手段,哪怕綁架也得把他帶過來,大家當著面把事情說清楚就好了……”
隨後,秦暮楚又給王紫瀠去了一個電話,內容和剛才差不多,那就是不管用什麼手段,一定將顧圓圓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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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大家才勉強重新聚齊,雖然同處一室,但每個人都沒有說話,顧圓圓斜靠在王紫瀠的身上默默地哭泣著,胡朋蹲在牆角把頭深深埋進兩腿之間,而公冶子申則是氣憤地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支接著一支地抽菸。
半晌,秦暮楚終於開口說道“各位,今天把大家叫來就是希望解決這件事情,在此之前,我想先說幾句廢話。首先我想說,咱們都還很年輕,難免犯一些這樣或者那樣的錯誤。其次,看到大家都來了我感到十分欣慰,這是一個好兆頭,說明你們大家還是願意在一起把事情說開的,而不是一味地逃避。最後,我希望你們能多站在對方的立場上想一想,多找找自身原因,而不是一味地把過錯推卸給別人。總之,今天我們儘量爭取把這件事情圓滿地解決,儘快恢復目前的錄音工作。”
公冶子申覺得,對方的這番話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於是掐滅菸頭,怒氣衝衝地說道“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一切都是我的責任?我有什麼過錯?”
秦暮楚搖搖頭“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我想,其實這件事情每個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子申,難道你認為在這個事件中你只是扮演受害者的角色嗎?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如果你真的對圓圓關心的無微不至的話,她還會感到寂寞嗎?還會幹出這樣的蠢事嗎?”
聽到這話,公冶子申索性不再表態,再次點燃一支香菸狠狠地吸起來。
王紫瀠乾咳了兩下,說“子申你能不能先把煙掐了?這屋子本來通風就差……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很不好受,可你以為他們兩個就心安理得嗎?胡朋怎麼樣我不知道,昨天圓圓可是哭了一晚上,說怕你提出分手,直到睡著了還默默地念著你的名字,我相信他一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