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搞錯,要是你守護的人是最強的,那你自己是不是比最強還要強上一些……”
與宇智波乾不同的是,在一旁幾乎聽了將近一天的某人來說,這才是最鬱悶的。
站在黑夜另一棵樹下的陰影裡,白幾乎已經開始打瞌睡了,縱然是他,也對漩渦鳴人的口才和毅力不得不佩服。
“啊……那個傢伙叫了一天了,還不停地爬樹,他不累嗎?真是個奇怪的小孩。”白伸了個懶腰,身上穿著那一身雪白的和服,開始躺椅在樹旁,緩緩睡下。
他在想,要是暗殺的話,應該在敵人最脆弱的時候,這可是再不斬大人教導的!為了遵循這個原則,他決定在這裡睡上一天,然後再把那個不知疲倦的小鬼秒了。
如此,到了深夜。月色深沉,一輪被狗掉一半的月餅似的月亮高高地掛在天上,群星點綴,就像數萬只會發光的蟲子在天上浪蕩,無家可歸。可憐的蟲子啊,照耀大地黑夜的蟲子啊,悲劇慘痛的蟲子啊……那天地間最最耀眼的最最容易死亡的蟲子啊……
一顆流星劃破星空,拖曳著美麗的長尾,消逝於清輝流洩的天際。
流星——蟲名,星星科,特點:易逝,耀眼的剎那,美麗的剎那……
宇智波乾看著天空胡思亂想間,竟然把星星比做蟲子,月亮比作月餅(還是被狗啃了的月餅)。
通常人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腦袋裡面的東西總是奇奇怪怪的,有些人腦袋裡會想一些美麗的東西,比如說男人通常會想到女人,還是那種現實中找不到的美女。而通常女人被想到男人,還是那種現實中找不到的帥哥。
當然,這些都是很俗氣的人的思考。大思想家、大政治家、大哲學家、大什麼什麼家……的,通常都會想到一些非同凡響的東西。宇智波乾看著流星,於是想到了蟲子,說明他是一個腦袋很奇怪的人。
“今天的夜空,我怎麼看著總覺得比往常要美麗許多呢?難道說得到九尾之後,同時也得到了一些奇怪的愛好?”
喃喃自語著的宇智波乾,將他為什麼把星星比作蟲子和月亮比作月餅的奇怪思想作了解釋。原來,這些都不是他的愛好,是九尾的殘念。
漩渦鳴人的聲音漸漸小了,樹幹的震動也漸漸遲緩了下來。
第二天的清晨,霧色瀰漫,天空中一朵白雲輕拂,一滴雨水劃過臉頰,驚醒了宇智波乾。睜開朦朧的睡眼,蔥蔥郁郁的林木,灌木叢中晨動的小動物在裡面竄來竄去,悠然自得。
坐在樹幹旁,抬頭看了眼天,仍舊被一朵莫名的雲遮擋,偶爾劃下的一滴雨水,總是那樣的令人無奈,身上的衣衫有些溼了。他不禁哀嘆:“難道每天都得換上一身衣服,出門就都帶上雨傘……悲劇啊,悲劇啊。……”
他停止了哀嘆,因為他突然間掃向樹下的一眼,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或許會讓他冥想終生吧。如果不看的話。
鳴人坐樹下,靠倚著粗大的樹幹,好像還沒有醒來似的。一個非男非女,似人似妖的生物走了過來。
那生物長得異常美麗,在晨間,就如同在露珠下綻放的百合,自然而然地散發著一股高貴。清秀的臉龐上似乎有一種名為“堅毅”的錯覺,他的眼睛就像是水一樣清澈,秀氣和眉輕輕地蹙著,一雙玉也似的雙手輕輕地伸了出來。
宇智波乾緊張地看著這一幕,這傳說中的一幕,縱然是宇智波乾這樣的生命體,也不由得一陣陣的驚心動魄。他也是第一次看見白,動畫裡的那個人類雖然很美,但總覺得缺少點什麼。但這次他卻覺得,這個生物,錯不了!他能夠感覺得到,這便是那個“白”。
那雙手筆直地伸著,向漩渦鳴人的咽喉伸去。
宇智波乾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但卻沒有立馬行動。此漩渦鳴人非彼漩渦鳴人,兩者名同身同,但思想和實力皆是不同的!他相信漩渦鳴人的實力能夠解決這種小事情的。
林風吹舞著,一片片綠葉隨風而動,帶起道道綠影。這自然是美麗景色,就像是詩畫一樣。
白伸在中途的手,突然縮了一下,然後轉道而行,兩隻手拉著鳴人胸前的衣襟搖了搖。
於是乎,鳴人在意料之中的醒了。
白在意料之中的與鳴人進行了一場會談。
鳴人先是嚇了一跳,發現不是宇智波乾之後,然後臉上一紅,接著,他忍住了問白是男是女這種交淺言深的話,轉向攻擊似的道:“卡卡西老師,最強之神啊,就讓我最終之神來守護你吧……”
白似乎對這種言詞已經不再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