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有些混亂,無法將他帶在身邊,那樣我無法冷靜的思考下去。”莫名指尖輕點著北璃明月此時過分蒼白的唇,聲音裡有著一疲憊但是卻一點無損他的冷漠壓迫之感,北璃傲輕嘆了一聲,走過來將莫名抱在懷裡。
“讓自己放鬆一下吧!就在我的懷裡安心的睡一覺吧!”北璃傲眼裡有著疼惜的看著莫名,再如何強大的人,面對突如其來沒有準備的感情還是會有些無措吧,雖然莫名不是那一般的人,可是這也夠讓他困擾的了。
莫名沒有回應,只是伸手抱緊了北璃傲,這個他名義上的父親,沒有過什麼父親該有的義務雖然是他根本不需要的,不過不可否認同樣孤高絕傲的北璃傲是與他相似的人,所以北璃傲知道什麼時候給予安慰與關懷才最重要,而對現在的莫名很受用。
屋內靜寂無聲,此時卻充著一室的溫情。
提前一天莫名離開了名王府踏上了前往東屬的旅程。
而早些時日回東屬的東屬正氣此時卻待在皇家祖廟,被東屬永夏強治的關著禁閉。
當時東屬正氣一回來便被告知,要與南泰的公主花錦成婚,東屬正氣當時第一次公然頂撞了東屬永夏。
“這是你做為東屬皇子所必須承擔的責任,這是由不得你不同意的。”東屬永夏冷著臉,眼神微帶戾光的看著東屬正氣。
“父皇無論如何,兒臣無法迎娶花錦公主,因為兒臣心中已有了非他不可的愛人,請恕兒臣無法從命。”東屬正氣說的堅定不移,讓人無法懷疑他話裡的真誠與痴情。
“朕已應下,皇兒是想抗旨嗎?”東屬永夏笑的極其的溫和,不過眼神卻分外閃著冷硬,熟知他的人都知道現在東屬永夏根本不能去惹。
“兒臣心意已決,請父皇成全,今生非他兒臣不會與任何成婚。”東屬正氣砰砰砰在地下狠狠磕了三個頭,然後被盛怒中的東屬永夏帶到了太廟修身養性,或許別人不知東屬正氣堅持的是什麼,但是這裡面不包括東屬永夏。
早在莫名來東屬之時,他們其實早就從彼此眼裡看到了同樣的慾望,只是那時的東屬正氣過於隱忍考慮的太過複雜,而東屬正氣又太過狡猾得了先機,可是現在不同了,東屬正氣找到了心中所向,確定了目標,本來隨性溫和的人變的勢在必得堅定不移,就是東屬永夏也有些困擾。
雖然他清楚的知道他與莫名是互相吸引的,所以他可以有恃無恐的安危享受著被莫名不斷溫馨小禮貌帶來的感動,因為他明白像莫名那樣的人讓他像正常人一樣外放著感情是不可能的事情,正如他經常以笑面虎來迷惑眾人,這已經成為習慣的事情,並不是說改就可以改的,可是現在不同了,面對東屬正氣的堅定他知道在北璃是發生了許多事情,雖然他的暗衛是有報告東屬正氣的情況,但是有些事情卻不是一個暗衛就可以瞭解的,比如莫名故意隱藏的與東屬正氣的那晚接觸,他雖然知道東屬正氣在莫名房間過了夜,但是卻不知那裡面發生了什麼,他沒什麼奇怪的,莫名或許不知他對家的保護有多頑強堅固,那其實是莫名心裡一直嚮往的吧!家一直都是一個溫暖的存在。
只是以前太冷了,沒人會注意,沒人會了解,若是不是這次暗衛極力探聽也挖不出絲毫訊息,他也不會明白其實的道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莫名現在怕是已經在趕來東屬的路上了吧!只是雖然知道莫名一定會來,但是莫名要做些什麼,他還是並不太過清楚。
而莫名這一次不似上次遊走四國的心情,一路上除了吃飯睡覺幾乎都在趕路中,只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使來到東屬。
一進東屬境內東屬正氣因為公然抗旨而被罰守太廟的訊息就不徑而走。
莫名並沒有意外。
當天便入住東屬國所在的北璃驛站,而這次莫名雖然沒有敲鑼打鼓的一路前來,卻也沒有故意隱藏什麼,所以莫名剛住進驛站才不過半盞茶的時間,東屬永夏便匆匆而至。
莫名看著眼前眼裡流轉間閃過驚喜,微惱,憤恨的東屬永夏抿唇一笑。
東屬永夏看著莫名那似乎一切都無所謂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和這個人嘔氣那就是自己活受罪,東屬永夏慢慢走近莫名,然後狠狠的抱住了莫名,那微顫的身體再如何自控也讓莫名知道了東屬永夏此時是多麼的激動。
“還好嗎?”本是客套的一句話,不過卻讓東屬永夏很是感動,他知道莫名不會不知道東屬正氣的事情,可是現在第一句話卻是問的他,從來不知道這樣微不足道的問語,竟會讓他覺得感動,原來愛情就是這麼回事,往往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