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把照射下他們看清了那個人。
雪白的衣服微微凌亂身上也多了些汙漬,本來整潔滑順的頭髮也有些散亂的披在肩膀處,莫名每走一步,身邊的人就會慢慢退拒更遠,因為那身雪白的映襯下,他們可以清楚的看向莫名肩頭上那綠身紅紋的蛇。
那是一條極美的蛇,全身碧綠如翠玉,紅紋繁複且不規則的纏於身體上,並不精壯的尾部以紅色花紋為主,零星中還有金色的太陽圖騰點綴著,而眼睛是純粹的金,如太陽光般的澄亮耀人,它不斷的轉著腦袋似乎在興味的看著周遭的一切,嘴裡興趣的吐著紅信子,卻是讓人心生恐懼,只要是有點常理的人便知,美麗的東西都是帶著劇毒的,而蛇這生物更是如此,如此稀有美麗的蛇,想必絕不是一般的毒了。
而蛇本身是一種冷血動物,在他們的認知裡,蛇沒有太多的熱情,他們不會主動攻擊人,卻也絕對不會親近於人,而此蛇此時卻就是盤旋在莫名的身上,尾尾細細滑動不經意掃到莫名的脖子卻是緩緩的收回,更甚者蛇頭,似乎還總是無意識的輕蹭莫名的臉頰。卻是有意識的親近莫名?
莫名走向東屬永夏,紅唇輕啟。
“子夜過半,時間剛好。”(夜半,又名子夜、中夜:十二時辰的第一個時辰。北京時間23時至01時。)。然後莫名似乎不堪重負般的,身體便直直倒向了東屬永夏,東屬永夏頓時大驚。
“快……快傳太醫,回宮。”隊伍慌亂的急急趕往皇宮,必竟那裡御醫成群,藥物也是最珍貴的,莫名若有什麼事情也能得到最好的醫治。
坐在回宮的馬車上,東屬正氣與東屬永夏,一人緊握莫名的一隻手,手皆是不可抑制的顫抖,心裡慌亂的也沒了主意,而那隻小蛇此時只是盤旋在莫名頭頂上,開始閉目養神,樣子出奇的安祥。
正文 寧靜
回到皇宮莫名就一直沉睡著,宮裡的御醫流著瀑布般的巨汗,小心翼翼的檢查著,一波換過一波卻沒有一個人查出莫名身上一點不對勁的,東屬永夏大怒下令就要斬殺,卻被身邊的的大臣多方的勸阻下來了,揮退了所有的人,屋裡只留下東屬正氣和與莫名還有些交情的東釋懷。
而這時那條小蛇也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這條小蛇在送回莫名的這段期間只是待在莫名身邊,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可是每當有人靠近莫名,它卻是能馬上睜開眼睛,澄亮的眼睛圓滾滾的轉過一圈,在確實沒有什麼危險後再緩緩的閉上眼睛,不過那條纖長卻美麗的蛇尾卻是有些冷意的對著靠近莫名的人。
當他們有一點想要將它帶離莫名身邊的意思時,它便會露出一種深冷的眼神,一但警報解除,它又馬上回復一種溫順的樣子。
這無不令人稱奇,當然了這只是一個他們緊張下的產物。
其實是他們害怕了,也是。
這時他們才能體會當時莫名昏倒時守在他身邊的那些人的心情。守在身邊卻無能為力的的感覺真是非常不好,這不同於身在遠方無法作為的無奈,這總是深深的愧疚佔滿了心,起碼現在的東屬永夏是這樣的想的,為什麼當初要意氣用事讓莫名入山,現在卻要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反映,他寧願現在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是他自己了。
三天裡東屬永夏沒上早朝,已有不少對莫名有意見的人,指控莫名的以貌誤國了,可是東屬永夏依舊故我,他雖然想撕了那些人的嘴,可是最後還是忍住了,他不想讓莫名背上更多敗壞朝庭的名聲。
而這三天裡三人足不出戶時時看守著莫名,除了吃飯的時間基本都拒絕睡眠的看著莫名,無時不希望奇際的到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心裡祈禱被聽見了,第四天一早莫名睫毛微顫,眼睛蠕動著,三個心情激動的守在床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莫名,真怕如果不這樣就算錯過了人生什麼最重要的事一樣。
而後那清亮的眸子緩緩睜開沒有一般人剛清醒的迷濛,這雙眼睛還是那樣的清冽,看到他們時眼裡卻似乎帶著柔情。
“莫名,你終於醒了。”東屬正氣情緒一放鬆抱著莫名就不放,而那顫抖的樣子,看的出來這短短的三日對他來說是多麼大的折磨。
“噓,青這人對我很重要,不要傷他。”聽到莫名說話,大家茫然的抬起頭看向莫名看向的方向,這一看心裡都一驚,只見那個花蛇此時半個身子還在莫名身上,不過尾巴卻是指向東屬正氣的眼睛,豔紅的信子不斷髮出‘嘶,嘶’的聲音,嘴裡的銀牙泛著有些陰森的詭光,嘴巴大開著,竟然比起它的腦袋有五倍以上的大小,而這嘴現在就衝著東屬正氣,若不是莫名適時的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