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地求饒道。
眾人都被眼前這忍俊不禁的畫面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竟一時之間忘記了剛剛才經歷的恐怖夢魘。
他們在保保的帶領下迅速告別苗疆古寺,穿過剛剛走過的苗疆精舍,還有那殘破不堪的佛像,小心翼翼的來到了一座大山跟前。
眾人眼前的這座山從中間刀鋒凌厲的劈成了兩半,最令眾人驚奇的是,在這兩座大山的中間長著一顆參天大樹。
走到近前,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彷彿這一刻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因為那顆大樹的根莖深深地長在了兩座半山之間,也就是說,這座大山和樹是共同存活的,離開了誰都無法生存下去!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把!這樹還能長到山裡啊?”
“就是啊!就是啊!如果說剛才的苗疆古寺的內部結構是鬼斧神工,那麼這顆神奇的樹簡直就是造物主的恩賜啊!”
保保眼神清冷的看著眼前,對這棵樹露出驚奇表情的楊槿如墨:“這棵樹呢!名叫山樹,是我們苗族的鎮族神樹!真正的苗疆就在這裡喲!至於這棵樹是怎麼形成的,這是個秘密!”他的話裡透著深深的驕傲。
“你們兩個夠了啊!真是頭髮長見識短!”簫明翰面露鄙夷的走到兩個女人面前,趁她們不注意一把推開了她們。
“我去!簫明翰,你有病是吧!有病就吃藥!”楊槿拍了拍身上的灰,冷眼看了一下得意仰起頭顱的簫明翰,要不是這麼多人在場,她早就上去狂抽一頓簫明翰了,剛剛在地室下面把她當人梯,這仇她現在還沒忘呢!。
“好了,好了,你們別鬧了行嗎?你們不想盡快拿到你們想要的東西嗎?”保保一邊打著圓場一邊三叩九拜的朝著山樹行進,他那一臉虔誠地表情,都令眾人感到深深的震撼,這是一種怎樣的力量才能讓人有如此強大的信仰力呢!
保保一邊行著跪拜禮一邊嘴上唸唸有詞道:“山樹大人啊!你千萬千萬不要跟這些來自外世界的小娃娃們計較,你一定要繼續保佑著我們大苗疆啊!”
眾人絕倒!
時間過去一分鐘有餘,額頭通紅雙膝流血的保保終於到了山樹跟前。
可就在此時!!
天空突然電閃雷鳴,豆大的雨滴不留情面的突襲著眾人的身體。
情急之下蘇明安和簫明翰對視一眼,於是他們兩個人聯手佈下了一個大結界來保護眾人,他們兩個自從離開了苗疆古寺後,妖力便恢復了。
但保保卻連連擺手道:“我不需要,別把我罩進去!”
緊接著眾人便看到如下這一幕,一個成年男人像個神經病一樣在狂風暴雨下愉快的跳起了舞。
這場風雨很快就歇止了,在它歇止的瞬間,保保也恢復了正常,但它的瞳孔卻睜的越來越大,血絲密佈了他那本就黑白不分明的眼珠。
眾人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剛才令楊槿驚奇不已的山樹,此刻已經消匿無蹤。
山樹後面的天空灰濛濛的,看去壓的很低,有一陣沒一陣也不知道從哪裡吹來的陰風,陰風從裡往外吹拂過眾人身體的時候,眾人便感覺到後背涼颼颼的。
山樹左右兩側有一片雜草開散在黑霧的沼澤旁,間中有一條小路,向裡延伸而去。
楊槿等人站在山樹之外,伸長了脖頸向裡張望,只見舉目茫茫,到處是水草茂盛,偶爾有孤零零一棵樹木挺立其中。
從山樹裡面隱隱傳來一些腐壞的氣味,眾人不禁趕忙掩住口鼻,而在山樹的上空,則飄蕩著如灰紗一般的薄霧,讓眾人只能看到山樹附近的地方,愈是這樣神秘莫測,愈是激起了眾人探險的慾望,遂楊槿心中不願,但能經歷這麼刺激的事情,簡直了。
當眾人陷入在躍躍欲試的亢奮中時,保保的眼孔越睜越大,就在他即將要把自己眼珠子撐爆時,他的恐叫聲讓眾人恢復了神智:“是!是死亡毒潭!山樹大人肯定是生氣了,肯定是責怪我去救你們了。”
眾人被他語無倫次的話弄得特別迷糊,遂楊槿索性徑直走到保保身邊,伸出粉嫩的雙手一把打向他的大腦門:“說人話!”
保保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拉回了些許心智,他緊了緊心神,眼神還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山樹之外的另一個世界:“死亡毒潭,只出現過兩次,第一次就是離央毀滅苗疆之時,第二次就是現在。自古以來,死亡毒潭在苗疆就素有“有命進無命出”的惡名,苗疆族人就連歷任族王都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兇惡事物,唯一知曉的就是,死亡毒潭是山樹大人懲罰苗疆罪人才會降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