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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割了的太監一門心思想要討好皇上的表情。

?丁於起端著茶,看著對面朗藺的景象,看清了那人的長相及身材,不得不承認,這是他們的教主。一直冷冰冰,無上霸道的教主,真該叫教中所有人都來看看教主此刻的景象,保管顛覆形象。

?午飯,一直在焚翎對朗藺惡寒中度過。最終飯畢,焚翎逃似的離開朗藺身邊。這樣的朗藺,他真的有點兒受不了。

?到丁業面前對丁業說道:“要不要我過去幫你敷藥。”焚翎一說這句話。朗藺就抬頭惡狠狠的看向丁業,膽敢叫焚翎過去給你敷藥,還沒有被打夠!丁業剛剛和朗藺打完架因為到吃飯時間就趕緊過來了,身上確實還沒有敷藥。他原本打算回去以後隨便找個下人敷藥就行了。但看到朗藺的眼神。自己要是不讓焚翎給自己敷藥豈不就是說自己怕了。對焚翎說道:“這樣一來就麻煩焚翎兄了。”一說完這句話,眼睛挑釁的看向朗藺。意思就是,我就叫焚翎給我敷藥了。怎麼樣,你來打我呀!

?焚翎跟著丁業去東閣房,給他上了藥。看著天色已晚,準備回去的時候丁業一把抓住他的手。

美夢

丁業對他說道:“陪我聊聊吧!”看焚翎似乎還想要離開。丁業對他說道:“你看我這剛受了傷,心裡需要安慰!”

?丁業拉著他東拉家常西拉家常。焚翎看著時間越來越晚幾次想要離開都被丁業挽留了。丁業留焚翎沒別的意思,只是他今天被朗藺打了,知道焚翎今天若留在這裡,朗藺必定會格外的緊張。

?焚翎最後說:“你好好的在這裡養傷吧!今天實在太晚了,我得走了。”說完這話,只見丁業一臉你傷害我的表情。焚翎還是回了屋。

?遠遠的,便看到一個熟悉俊朗的身影朝這邊過來。朗藺心中不滿:“哼,還知道回來呀!”

?朗藺將自己的貼身衣物和棉被全收拾過來在焚翎的房門面前等著,他就是想看看今天焚翎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看著天色越來越晚,還是沒有焚翎的蹤跡。時間每晚一刻鐘朗藺的臉色就越臭!一旁被他緊緊抓住的就是天廩的衣領,小天廩還抱著朗藺的棉被。

?我這個做師傅還沒有睡覺你這個做徒弟的就得陪我。抱著這樣的理念,朗藺硬是把天廩拉來陪同,一併在焚翎的門外站著,焚翎什麼時候回來他才什麼時候睡覺。

?要不是他今天打傷了丁業,他還以為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呢。他是打死不肯承認他碰了對方那兒。

?焚翎一回來就看見朗藺站在自己房外,手裡還抱著他的棉被。焚翎一進屋朗藺便跟著他進來,鋪自己的被褥。自從他們來到丁府以後,焚翎便要和他分房睡。他都隨了他。

?但現在不行了,丁業的出現讓他有了危機意識。所以,他要搬回來和焚翎一起睡,他害怕焚翎的臥床之側哪天成了丁業的專屬之位,再也沒有了自己餘地。

?躺在床上,朗藺將手搭在焚翎的腰跡,身前緊緊貼著焚翎的後背,宣佈所有權。沾沾自喜的朗藺殊不知到焚翎的心思。他做這個動作讓焚翎想到很久以前的朗藺也是愛在兩人做過以後一手攬住焚翎的腰。之前的這個動作還讓他覺得甜蜜,但現在做這個動作只會讓他更加厭惡。他伸手將朗藺搭在他腰上的手打了下去。過會朗藺又將手搭了上來。擰不過他的焚翎只好隨他了。

?朗藺的習慣讓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月光下,焚翎的眼光溼潤,默默的流淚。這麼多年單獨一個人生活,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哭泣也不會出聲音。因為,即便他哭得再兇,也沒有人會同情,沒有人安慰。這麼多年,他也早就已經習慣了心裡面的苦楚自己扛。因為,沒有人會聽他的傾述。自己哭,哭給誰看。所以,他學會堅強,不會在人前掉淚。默默的流著淚,身體就連最基本的抽泣動作都無法作出。擁抱著他的朗藺自然無從察覺。

?好像朗藺的動作勾起了最心底的最傷痛的記憶。

?晚上的夢境:一個風度翩翩的俊朗男人站在樹叢的陰影間,腰間掛著一柄劍,向他伸出因常年練劍而結實的手掌,擺出邀請的姿勢。對他說道:“焚翎,我們在一起,一輩子也不分開好嗎?”

?他笑著向前去抓住那個男人的手,任由那個男人牽著自己的手把自己帶到陰影處。

?還是那個男人,對他的娘說道:“孃親,我想娶他。”說完這句話後,男人的手指指向的是焚翎的位置。

?那人的娘說道:“好,既然你們相互喜歡,我明天就為你們張羅喜事。”

?他穿著大紅衣物,頭上蓋著紅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