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在顧博彥的唇快要貼上自己的唇時,慌亂地大叫。
“違約的代價你付得起?”顧博彥似乎在看臨死的小白兔做無用的掙扎,唇角傲慢地勾起。
聽到顧博彥的話,林沫的鬥志突然消失。
雙倍違約金,加上孤兒院的地,院長媽媽的病……
黑心的種馬!
他就篤定她不敢違約!
她就算借得來兩百萬,也不可能不管院長媽媽的病。
“頭頂上長瘡,腳底下化膿。啊!壞透了!”林沫雖然不敢明目張膽地罵顧博彥,卻在心裡罵了他一遍又一遍。
看到林沫那咬牙切齒的模樣,顧博彥眼中的笑意更深。看來以後的日子不會那麼無聊。
“要不要違約?”顧博彥似乎是在跟林沫商量,可是林沫知道他分明篤定她不敢違約。
她咬得牙根直響。
壞!
壞透了!
她竟然還曾經因為“精子提供者”的俊臉而一時迷惑過。
太壞了!
老天爺怎麼不把他收了?
“看來林小姐打算違約。”顧博彥鬆開林沫的雙手,做勢從她身上起身,一邊起身,一邊腹黑地說道,“我們有必要談談違約金的問題。”
“不要!”林沫焦急地拽住顧博彥的胳膊。院長媽媽的病不能再耽擱,必須趕緊動手術。“我……我生!”
林沫的話幾乎是從後槽牙擠出來的。
“你確定?”顧博彥停在林沫上方,如撒旦一樣,噙著魅惑的笑看著對方。
林沫咬咬牙,知道自己鬥不過腹黑的黑心種馬,便閉上眼睛,僵直著身體,催促道:“要就快點!”
顧博彥慢慢解著襯衫的扣子,盅惑地吐出一句話:“這種事可急不得!我有一整夜的時間來向你證明——我到底行不行。”
就在林沫氣得重新睜開眼睛時,顧博彥已經利落地脫去襯衫,俯身吻住她灩瀲的唇。
他用一整夜的時間,讓她明白他到底有多行。
這男人何只是行,簡直就是隻禽獸。
她都死了不知道幾回,他竟然還精力充沛。
當疼痛在四肢百駭肆虐時,林沫抓緊身下的被單,萬分後悔自己簽下那份生子契約。
……
第二天早上,她在顧博彥懷裡醒過來,在看到他胸口處的指甲痕時,突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她紅著臉後退,不料腦袋撞到床頭櫃,疼得她捂著腦袋想哭。
“笨蛋!”顧博彥被她吵醒,看到她直眨巴著眼睛,要哭卻強裝堅強的模樣,便將她拉回懷中,伸出掌揉著她的後腦。
趴在顧博彥身上,林沫的大腦短暫罷工。
這還是昨夜那隻小氣、腹黑、充滿算計、狡猾的黑心種馬嗎?
他被XX附體了嗎?
她直覺地起身,從他身上爬起來,撿著掉落一地的衣服慌亂地穿著,一邊說道:“我……我走了。”
“沒履約,你就想走?”顧博彥並沒有上前阻止,反而側臥在床上,悠然地看著林沫。
沒履約?
林沫快要氣瘋了。
“你昨晚……不是……做了……”“一宿”兩個字還沒說出來,林沫就閉上嘴,因為她看到男人的嘴角因為她的話而驕傲地翹起。她的話毫無疑問取悅了他。一個“不行”的男人怎麼有力氣做“一宿”。就算她只有過他一個男人,也能知道他不但“很行”,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極品。她的身體到現在還火辣辣地疼著。
這個壞透了的男人!
“如果我沒記錯,我們籤的是生子契約!”顧博彥挑了挑眉,腹黑地說道。
“你那麼強,說不定已經有了。”林沫氣紅了眼睛。他做也做了,還想怎樣?欺負她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女嗎?
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她不覺得自己的出身有什麼不好。院長媽媽給了她全天下最偉大的母愛,院裡的小姐妹們跟她的感情比親姐妹還親。她很知足地長到十八歲。可是在入了社會之後,她才知道這個社會與她想像的不一樣。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因為沒有背景,她的第一份工作被一官二代給頂了。因為她是孤兒,男朋友的父母死活不同意,逼林凱拋棄她,娶了XX集團的千金。
如果她也是某某高官的女兒,是某某集團的繼承人,顧博彥敢這麼欺負她?
雖然心裡有氣,已經習慣向惡勢力低頭的林沫,沒有失去理智地撲上去咬斷顧博彥的脖子,只是咬緊粉唇,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