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咳嗽起就一直在隱瞞這件事,不論是誰問你,你都堅持只是感冒,這樣的說辭,前幾天還能說得通,但是時間長了,你卻還是這麼堅持,這樣看來的話,我只能認為……你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白沉怔了怔,隨即便輕笑了起來,不愧是卯之花烈嗎,不過他也並沒有怎麼掩飾,所以能推斷到這種程度也算是可以理解。
“算是吧,其實從第一次我在實戰演習的時候就感受到了,身體裡的靈力莫名的開始流失,只是流失的是很小一部分的量,幾乎很難察覺,所以我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但是隨著時間的增長,靈力的流失程度也開始逐漸擴大,我才意識到事情可能不是這麼簡單,所以這也是我當初會選擇加入四番隊的原因,一方面我是想找出治療這種體質的方法,另一方面……我也想在生命走到盡頭之前,為大家多做一些事情。”白沉笑了笑,柔軟的黑色髮絲下是一雙和髮色相同的眼睛,眸中盈著柔和但卻堅定的光,再加上他練習了近百年來的笑容以及剛剛非常具有大義的話,就連卯之花烈都不由得心中掀起了幾縷漣漪。
“原來是這樣嗎?當初我還一直在想……你這樣的�